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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雪国列车(上)(微h中细) (第2/2页)
散,刺激着鼻腔,“那里什么都有,有小鬼有老头,有洋人有当地人,有良民有土胡子。” “我土匪发家,当时我的地盘占了黑省一半,那些官员和对家都把金子像稻谷一样往我这倒,唯恐我生气。有一次他们把我对面山头的娘们头头——芬宝塔,绑了送来,我一开始不知道,半夜起床撒尿尿,没抖干净发现有个人躺在地上,吓一跳,点灯一看,是宝塔芬,衣服扒光五花大绑,粘住口鼻送来我这贿赂我。” 岑典把间隔两人的行车小桌收起来,“你cao她了吗?对面山头的女土匪是什么味道?” 叶大霖摊开手在面前,一抓一抓,仿佛手心有个水球,慢慢水球转到岑典胸口,“我撕下粘她嘴的皮条,cao到她哭爹喊娘!” “为什么叫宝塔芬,因为她的一对奶子有宝塔高,又大又挺,我现在还记得抓住它们在手心的温度,像抓自己rou似的,满满一手,快溢出来……” 叶大霖把揉岑典胸的手收回来,“自那起我最爱的既不是女人的逼,也不是能吞我儿孙的嗓子眼,而是那对奶子。所以我最反对女人束胸,平平的两个点不如让男人买个镜子,别上妓院。也不知哪来的风气,好在现在放开了……” “后来俄国人、日本人都来了,黑省兴起打义和拳。我一看高兴,我当土匪时就对下面的立规矩,穷又老的不抢,良民良妇不抓,久而久之抢的多的就成了外国毛子和日本鬼子。义和团也只打洋人毛子,与我的理念不谋而合,我率部下组成黑省的义和团,我当团长,打毛子去了。” 在他说的有味时,岑典两条纤腿架到他架起的二郎腿上。两个对座隔得没岑典腿长,她膝盖弯着,裙摆叉着。 “你也知道,姓爱新觉罗没一个有种的,我们最后被他们和毛子一起歼了,死得一塌糊涂。” 叶大霖一手把岑典从对面捞过来,让她叉着腿坐在自己胯间。 “中国人帮洋鬼子打中国人,那时真是人间地狱,饶我杀过人的土匪头子,也看得眼泪掉下来。” “感激袁帅收留,收编我们,给弟兄们一口饭吃……” 岑典撑起腰,边听边用指甲刮刮叶大霖的光头,有微微新长的发茬,刺挠;抬手一看,摸过的地方还泛油光。 捏起绣水仙花的白手绢,盖到光头上左右上下狠狠摩擦,擦过的地方皮肤红一片,手绢变了白色,一股头油味。 岑典嫌弃地把手绢随手扔到地上,问,“大帅,我们的目的地是哪?” 叶大霖抽出军装胸袋上插的支钢笔勾开岑典的裤底,咔一声,钢笔太凉,岑典一颤,没勾住,布料在离五、六厘米的地方弹回原地。 年纪大了眼有些花,他继续尝试勾着,说,“我们去找张学良,我要把你像宝塔芬一样送给他。” “你要把我送到别人那?” “不不不,我说错了,只是给他睡一睡,你陪他两夜。我已要送他金子,把你再送给他我亏大了。” 亲亲岑典的衣襟安慰,“都是为了和平。” 应景似列车穿过隧道,忽然耳膜鼓起,像是听见炮声的后遗症。 岑典这才消停,抓过他手里的钢笔,拔开笔盖,用笔尖扯开他的军扣。她已经很熟练,扯过不下上百次。 撬的动作大到笔头向左歪,笔尖滴下墨来。 叶大霖托住岑典的臀,一拍一揉,“要论大帅的名头,我说实话,谁都比不上他爹,张大帅。奈何英雄天嫉,前年被日本人炸死了,也是在火车上。” 岑典抓住叶大霖肩膀,金属肩章膈得手又冰又疼,像抓紧了一把窗外的雪,说话像是在呻吟,“人人也喊你大帅。” 叶大霖向上挺身,“我只是好面子让人喊我一声大帅,腆着脸还穿军装,其实他才是真材实料的大帅,领着东北几十万大军,威风凛凛。” yinjing全根入体,岑典吸着肚子,欲仙欲死。 列车预料不了的动荡让两人交合处啪啪更响,车厢顶晃动的长明灯光让岑典的眼睛眯了又睁…… 眼噙泪花勾着唇角仰脖说,“你和他谁的rou更大,更能让我哭爹喊娘?” 叶大霖把她死命往下压,又全力往上插,“他rou大不大我不知道,你待会好好看看他小子的,老子多大,小子就多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