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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的帝君啊,你的公心为何总超过私心你就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 (第3/10页)
能毁天灭地,也要看应渊本身的状态。 尤其是,仞魂剑被桓钦夺走,应渊根本不可能接触玄夜的绝学,只能受制于觉醒修罗王族血脉的桓钦。 “好。”思忖只在一瞬间,染苍毫不犹豫地应下了这场几乎必败无疑的约战。 明明已毫无价值且当众受辱,帝尊却不愿舍弃。应渊心中确实感动,但更多的是铺天盖地的自责与天昏地暗的窒息:“不!” “呃……”情绪激烈波动,火毒渗透更深,闷哼声很快便断续破碎地响起。 在场之人只能瞧见,应渊仙身绷紧,像是一张拉到极致的长弓。 “噗通。”然后,白发蒙眼的帝君拧紧的身体蓦然一松,似一身傲骨被敌人硬生生拗断,又轻又软地坠落在魔尊的臂弯里。 如鹰击长空却折翼,龙腾四海却搁浅,只能变作掌中雀、网中蝶,令人无法不叹惋。 桓钦便伏下了身,重新将应渊揽在怀里抱紧,似乎满意地啄吻细白的颈间深吸了口气,方抬眸看向脸色铁青、眸中却已是决绝之色的染苍:“看起来,我们似乎达成了一致?” “啪!”帝尊忍无可忍,掐断了应渊留在他这边的这缕神魂之联。 桓钦完全不介意,只垂眸对着应渊亲了又亲:“你一开始是故意的吧?” “嗯……”应渊倏然睁开了眼睛,雾气弥漫的眸底全是隐忍的恨意。 桓钦根本没有停下魂魄的交融,反而一直在不停地攻克折磨他。 是以,他的昏迷只是一小会儿,很快就清醒了。 “可惜啊。”桓钦含着笑,撕开应渊的内衫,把汗津津的、不停挣扎的人剖了出来。 魔尊解开桎梏帝君四肢的锁链,由着对方在怀中蹬踹捶打,只柔声道:“你觉得此番战败,全是你识人不清、决策不当,视自己为仙界之耻,甚至不惜将此等场景暴露,欲置自己于死地,却想不到做神做得太好,倒是适得其反了吧?” 哼,应渊想得挺美,试图让帝尊、北溟、火德这等有些古板的老一辈,把他当众受辱当做耻辱,进而忍痛答应舍弃他们四位已为废人的帝君之命。 得到的结果却是恰恰相反,他自己还懵着,不懂这样决然的牺牲对于利益比正义只显得浅薄的仙界,只会更加振奋人心,最终哀兵必胜。 想他桓钦,最初那一世练成乾坤引,吸干三大帝君和帝尊的仙灵,实力于六界数一数二,都只敢偷偷来。 可不就是知道,一旦事情揭穿,仙族八成宁肯鱼死网破灭族,也不会容忍嘛。 不过,后来就不一样了,桓钦自己都不记得,他是从哪一次重生开始,能再不用等特殊星象,就可轻易练成乾坤引,好似尘封的根骨资质于一夜之间突然觉醒。 “呵。”他回忆着从前,轻轻笑了一声。 一念之间,魂魄交织的力道陡然加重,白绸被系得更紧了。 “嗯……”被强行魂交逼得踏入高潮,应渊湿润的眼眸涣散地睁大了,泪水彻底打湿了绸布。 灼热令他恰似锅上蒸煮的糕点,几欲不死不休的挣扎此刻竟无力极了,反而更显得蓬松香甜,像是欲迎还拒的调情。 那过于激烈的舒服与快意,是真的迷了帝君的心智,居然让他在guntang的手掌探入亵裤、玩弄臀瓣时,主动分开了腿。 桓钦只觉,触手尽是柔软肌肤与紧致锁夹,柔韧的肌理还在指下轻颤。 他忍不住想起曾经到后来,应渊最开始很多、后来越发少见的武技。 修长有力的双腿爆发力极强,跳跃时十分灵动,穿云破雾的身姿行云流水,唯独衣袖与后摆沾染水汽。 一束束阳光打下来时,处于光辉中的帝君眉眼清正却灿烂夺目,天生的神性悲悯流溢而出,宛如人间被供奉的神佛。 “应渊。”桓钦低笑一声,或许从第一次用那等欣赏的眼神打量挚友,却在事后下意识压制修罗本性的掠夺欲,而故意闪避某些情绪的时候,便已是不自知的心动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早在最初人生第一次知晓,有人私下写他和应渊的话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