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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的帝君啊,你的公心为何总超过私心你就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 (第2/10页)
你要是连你亲jiejie的儿子、被你养大也为你尽忠职守立下大功的应渊都不管,那我乐得将此事当众揭开,让你直接声名扫地。 染苍握剑的手在发抖。 北溟一把拉住帝尊,将剑卸了下来,才对桓钦低声吼道:“够了,你修罗族被灭族,老弱妇孺幼童寸草不留,仙界是难辞其咎。但应渊从未对不起你,你不该……不该……这样羞辱他……” 说到最后,北溟看着应渊被桓钦强行魂交的那一缕元神,神情悲哀地阖眸忍住了泪。 “羞辱?”桓钦竟是叹了口气:“若我当真羞辱应渊,他可是仙界的顶梁柱,本尊就该把他压上前线,当众折了傲骨、践踏成泥,让你们目眦欲裂却拿我没办法,直接令仙神士气一落千丈。” 他勾起应渊元神的白发,捂住那被火毒煎熬着渐渐失去色彩的眼眸,温声道:“失去仙灵精血,受了重伤,弃了地止,还敢隔着两界和本尊的封印,强行沟通这缕元神,不融合了灌输灵力,真想魂飞魄散?” “嗯……”应渊克制不住地软倒在桓钦怀里,像是再也受不住刺激了,口中溢出一声难以言喻的哀鸣。 元神的色彩在变动,甚至隐隐有了背景,正是桓钦、应渊所在的帐篷。 应渊白发垂落在肩上,尺素覆眸,正在榻上的锁链间,被火毒折磨着。 桓钦坐在他身畔,看姿势是刚刚起身,而唇本来贴着应渊的颈。 “应渊!”帝尊、北溟、火德是真的目眦欲裂。 陆景不忍地阖眸几乎不敢再看,而萤灯就差没咬碎了牙。 应渊挣动着的时候,身上衣衫凌乱,裸露出不少摩擦的红痕与斑驳的牙印。 桓钦微笑着,制住这一缕似虚似实的元神,指尖轻轻捏握清瘦的腰身。 他也不介意帝尊难堪的沉默,只垂眸亲吻了一下怀中的俘虏,便把人轻盈地抛落在榻上,与应渊本体相融。 “呃嗯……”这好像引起了魂魄动荡,使得火毒的发作猛然更烈,令经络在身上到处凸起流窜,把剧痛传遍全身,把应渊煎熬地左右挣扎。 他的动作过于激烈,无意识就蹭乱了本就大开的领口。 两株红樱被掐揉啃噬地破了皮,周围布满了被凌虐出的艳红指痕,从肩颈蔓延到袖口,连锁链扣住的手腕上都有牙印,足见受了多少酷刑。 “……应渊。”几位长辈已经不忍再看,几乎泣不成声。 陆景更是只瞧了一眼,便落了泪。 萤灯的指甲已经抠破了她的手心,可她一味低着头,掩饰了对桓钦的怨恨。 “真是狼狈啊。”桓钦叹了口气,将手心对准应渊,却是运转乾坤引。 夹杂痛苦的呻吟声顿时加剧,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住手!”染苍再也无法忍耐。 可是,应渊仅仅只是听见帝尊的声音,就猛然一颤,再不肯出声了。 他濡湿的眼睫毛扑闪着,在黑暗中左顾右盼地寻觅正确的方向,嗓音湿哑得不像样子:“别……帝尊……别……别救我……” “染苍。”桓钦打断应渊的话:“我输了,就退兵且送还四大帝君。你输了,就下罪己诏退位让贤。这已是对你最有利的条件了,如何?” 染苍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可目光从未离开再三挣扎的外甥。 他心知肚明,桓钦在用应渊的尊严和性命逼迫自己应战。 “呜嗯……”被乾坤引夺取灵力的滋味无疑很痛苦,但恶意交融神魂发起了源自灵魄深处的欢愉,将应渊的痛苦削减了很多,再配以火毒被一并带出的松快,始终冰火两重天地煎熬着这个倔强的孩子。 北溟与火德已经快气得爆炸了,而帝尊自责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不答应,这样的待遇于应渊,恐怕已经够好了。 花花足足万年时间,对玄夜充满恨意的桓钦终于从弃子化成了棋手,染苍哪里敢赌他对应渊那点比起野心微不足道的情谊,不会在玩腻了之后,让应渊迎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修罗王族的血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