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愿君)无_同道中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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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道中人 (第1/2页)

    

同道中人



    卫柯笑地很是舒朗,“是虔是这样的,刀子嘴豆腐心。面皮又薄,跟谁越是亲近,嘴上就越是不饶人。”

    他直视着杨骛兮,目光没有任何攻击力,只是像水浪一样悄声而柔和,倒像是在发自内心地在欣赏着什么。

    “今日见到本人,倒是理解了是虔对杨廷候的夸赞了。果是如他所说的倜傥不群,风流潇洒,令人过目不忘呢。”

    “cao。”杨骛骂了一声,口吻也不过是口头禅的戏谑。他摸出根织管叼嘴里,侧脸就着旁边花魁掌中的火燃了,抽了两口才懒洋洋地把手臂搭在撑起的膝上,盯着卫柯吐出徐徐的烟气。

    “柳三席。直接开门见山有话直说吧。”

    开场搞这么难堪,也不用想着能拉近关系了,杨骛兮对卫柯的印象是差到地底下去了。既然如此,这样也好。

    柳茵茵这样想着,便开口说道。“杨廷候,后天的晅沢祭……”

    “停。”杨骛兮立刻打断了他。“我一不供职于宫中,二不是照器庙的和尚,三也不是奉祀堂的……你北境的不论在谋求什么,找我有什么用?”

    柳茵茵抿了下嘴唇,他感觉得到杨骛兮并不只是心情极差的问题,是已经带着不由分说的敌意了。

    可充满着引诱的炉香愈浓,靡音也未见停下,薰风灯火摇曳着情色的暗示,趁虚而入地将他的思绪又拉远至潜藏的回忆。

    似曾相识的环境,还有同样参与进来的人——如果是屈黎在的话,事情或许就会没那么难办了……

    柳茵茵的余光仍有身侧那过分俊美的男人的侧脸。

    所以,为什么是他?又非得是他?他又不自觉地揪住自己衣袖的边沿,仿佛那有一根不存在的、令人心烦意乱的线头。

    “杨廷候,我们北境的意思是……”柳茵茵继续冷静地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当啷。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话。

    是卫柯。他站了起来,从一旁刚鱼贯进入的侍女众星捧月般捧着的托盘里,拿起两瓶酒放在了桌上。

    “我没怎么来过天都,也不知道这儿的规矩,就买了这酒楼里最贵的酒。好像运气不错的样子,这是十小国那边刚进奉进来的一批酒。”他拇指一用力,那浑然一体的琉璃颈口,就被他撬开了。他拎着酒瓶,垂目看着杨骛兮。“当然,今天这顿酒,得记是虔帐上。他可欠我大发了,这顿酒钱还真不算什么。”

    卫柯眼睛笑地一水温和,但同样也有着杨骛兮很是熟悉的玩世不恭,那种经常出入花场的纨绔子弟们见惯了的某种藏不住的恶。

    杨骛兮的舌头顶过槽牙刮出些意味不明的笑声,但并没起身,只将杯子端起,仍把卫柯当做什么行酒的下人。

    卫柯也浑不在意,给他斟了半杯,甚至还礼貌地看向他身旁的那位其实一直胆战心惊的美人花魁,示意她也将杯子端过来为她倒上,那态度,浑就把她当做了杨骛兮房中女眷。

    杨骛兮自然也将这种事看在了眼里,笑容有些发寒,“滚出去吧。”

    那花魁立刻眼眶红了,憋着眼泪不敢哭,仓皇就对着他们行个礼,忙退了出去。看起来委屈极了,想来也是,断了联系好久不来的男人,突然破天荒地来了,她欣喜若狂,打扮了那么久,结果心心念念的男人却对她从头到尾冷淡地要命,莫说亲热了,只是喝酒,今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她滚。

    卫柯好像感觉不到房内再次冷下去的气氛,转头又不顾柳茵茵的拒绝给他斟了个满当。“柳三席,公事公办,也不适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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