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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1/4页)
范逸封坐在驾驶座上,看着一个男人从大厦的出口走出来,然后,属于肖心妍那层楼的窗口灯光熄了。 他是来找她的?这么晚了才从她的居处出来,做什么? 他是谁? 范逸封心中充满猜疑,也有股说不出来的酸意。 他尾随着肖心妍回家,看着她一路飞车,就知道她绝对有事。 他就晓得,象她这样骄傲自负的家伙!其实不过也只是假而已。什么艺术家?满口艺术艺术的,哼!他鄙夷地想,还不是当场给他撞见了,去唬别人吧! 女人嘛!范逸封冷笑了一声,就算她是女皇,他一样征服得了她。 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女人是顶顶现实的动物,这是种天性,因为她们要安全感。 她如果要假清高就让她清高到底。 要权势给她权势,要地位给她地位。 若是这些都奈何不得她,那么他会用钱。 用钱砸倒她。 世界是还没有用钱砸不倒的女人。 反正他有得是钱。 范逸封阴森地看着那个提着箱子的男人,体格真好。他迅速地立刻做了个评估,虽然这家伙个子高大,英俊魁伟,是很多女人在深闺中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穿的那身制服,想必是某航空公司的机长之流,职业蛮高级的,而且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赶来看她,关系也颇不简单,可惜的是配不上她。 象这样的小子,就是十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他。 他笑了。 也许他半夜守在这里等他出来,是有点卑鄙,他要打胜仗就不能够太故意作态,硬仗稳打,是他这一生一向的原则。 他虽然不过分高估自己,但也不能轻估对手。 肖心妍是他想要的女人。 她跟其他的女人不同。 征服她,也比惹那没有内容的野花闲草有趣得多。 范逸封扭动车匙发动车子,“咻”地一下自迪瑞旁边擦身而过,把心情沮丧,失魂落魄的迪瑞吓了一跳。他要让这个飞机师知道地面可要比空中危险得多。 哟!小俩口吵架了?该不是被扫地出门了吧!范逸封看着迪瑞在车灯里无所遁形的面孔,轻蔑地笑了。 打从他出娘胎开始,对女人他就享有绝对的权利,并不止因为他事业有成,飞黄腾达,重要的是他懂得女人的心理。 而且,从不把她们当人看。 在他的观念里,女人是物体。要新鲜,要高级。 他永远不会傻得去相信什么爱情呢!那些都是无聊的文人杜撰出来的,要不然就是爱做白日梦的人自我消遣的产物。 什么叫做情?爱有多高?情有多深?鬼话!人类的世界中,只有竞争,只有狡滑,只有尔虞我诈的欺骗。......谁有智慧就会得到胜利。 就象是肖心妍这样道貌岸然的淑女,在私底下,不也有见不得人的丑闻吗? 但这些不打紧,她的本身就是一项颇为刺激的挑战。 总有一天,这个出色的美女会是他的。 他相信到了那时候,要不要她,他有绝对的主权。而他也确信自己赢得起,更丢得起。 这是一场游戏----非常刺激也非常好玩的游戏。 没有规则,也没有任何的前例可循,他自己是裁判、是主角,也是观众。 下雨了。 雨珠凝在窗玻璃上,有大滴的也有小颗的晶莹剔透,只可惜是那样的易碎;大雨珠有时会和小雨珠在某一点上相遇,拥抱着滑下来,然后在窗框上,跌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