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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男人都以为自己得到了我。你得到了我。”白岩默念。一种应允,一种确认,又像是一句反问。 “るっくん刚才没有听清,我用的不是过去时。” “嗯?……!” 毫无预兆。佐藤用力掐在白岩的脖子上。 白岩一瞬怔住。 面对客观存在的体格差距,白岩连挣扎和呼救都做不到,血流翻涌上天灵盖,手指与脚趾仿若被冰冻。他只能无助地张开嘴巴,喉底发出厚重的嘶鸣。 酒店楼下偶有不守规矩的汽车笛声划破长空。 佐藤平日玩世不恭的神情突然凝重起来,目光仿佛要把白岩的眉心烧穿,约摸十五秒钟,他逐渐放松了嘴角,绽出餍足的笑容,他下身继续动作,手部力气稍有缓和,他端详着白岩洁净、紧绷又扭曲的脸,以及通红的眼尾、耳垂和鼻尖,似是在欣赏让·奥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尔的被镶在纯金镂空雕花相框中的传世名作。他贴近白岩的耳朵,亲了亲,气声说:“放心,掐痕的话,遮瑕乳液可以盖住。”他又亲了亲,道:“这下才是真正得到了るっくん。” 手指撒开力道,白岩大口喘息。 “你,想杀了我吗?” 他剧烈抖动肩膀,蝴蝶骨是振翅的幅频。 “るっくん喜欢这样的吧。” “哈?” 颈部掐痕灼热阵痛。 “只有被粗暴对待的时候,才能获得被爱着的真实感。爱永远不会让你满足,而痛会。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啊糟糕,看到那样的るっくん,我有点想要射了。” 白岩无法反驳,只得小声骂句“变态”。 有些人的内心一辈子无法被人看穿,在生命尽头连同其他脏器与骨骼化成灰白色粉末,星移斗转的四十五亿年后即成为一颗坚硬的透明体,被荒原上躁动的烈日凿透,那时将被万物看穿。 而佐藤提早了四十五亿年看穿了白岩的内心。此时此刻。 白岩从佐藤腋下环住他的后背,指腹细数男人的脊椎,直到扎手的发尾,继而手臂回收,手掌覆盖到自己的眼睛上,房间里的光线被倏然剪断,他只看到微弱的浓稠的棕褐色。他将脸偏到一边,说,“只有这次,射到里面。” “啊,るっくん抱歉,突然想起来忘记戴套了。” 不过现在也用不到了。 佐藤到底没有射进去。他越过白岩够到了床头柜上的纸巾,全部打到了纸巾里面,然后搓成团,投进了垃圾桶中。 白岩锁骨以上春潮未退,殷红色的嘴唇小动作地开合。他侧着赤裸的身子,肋骨印在床单上,懒洋洋睏恹恹的,任由佐藤又扯了两张纸巾,擦干净他腿间的液体。 “为什么不射进去?”他打了一个哈欠,眼皮沉重,语气疲倦。 “るっくん一会儿要去奨くん的房间对吧,怎么,让我挑衅他吗?”佐藤手指盖到白岩尚未关闭的xue口上,重重一按。 白岩一个激灵,说:“也没少挑衅他。挑衅他又怎么样,反正不会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