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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 池俪 (第3/4页)
了一口;唐俪辞的身体几乎从椅子里弹起,那xuexiele洪,甜腻的yin液悉数喷在他口中,被他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他没有退开,而是继续舔着高潮后抽搐着艳红的内壁,引得它失禁似的又流出更多蜜液。他这样埋头伺候了一阵,终于被一只白皙的玉足抵在胸前缓缓推开。他抬起头,看见唐俪辞满面艳红春意,带着满足后的慵懒,大有被伺候舒服了的意思。池云喜欢看他这样。他是唐俪辞手把手教的,他了解唐俪辞的身体也许更甚于本人,他喜欢看唐俪辞在自己的唇齿间无法控制地达到高潮,这让他有一种隐秘的成就感。 cao我,唐俪辞说。他说这话从来不是请求,只是在指使他。 这白毛狐狸体质与常人不同,受了伤极易恢复,不知是不是和这相关,不管勾了多少人上自己的床,那xue依然如处子一般紧致敏感,被cao干几下就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倒是能给男人许多没由来的自信。可现下池云把他困在软椅里不让他乱动,又怕动作重了震到他伤口,只敢极慢地抽插着,rou刃一寸寸埋进那一片湿泞的雌xue,又缓缓抽出到只有guitou被xue口包裹,这漫长的折磨显然对唐俪辞来说极不好受,他用看疯子的眼神瞪了池云,然后把上半身从椅背上撑起,偏过头来就要吻他。 这几乎是赤裸裸地说他不行了。其实池云自己也不好受,他这样磨磨蹭蹭憋屈得紧,那雌xue温暖热情裹得他头皮发麻,他怎么不想把这狐狸cao死在这儿呢。但他知道,唐俪辞现在不是因为情欲才想让他粗暴;他只是性子暴躁,并不是傻子。他知道唐俪辞大概在那雪峰上经历了什么打击,现在想要通过rou体的疼痛和快感来分散注意,所以他让那神秘狗杂种cao了自己,又来挑衅他勾引他,想让他做这第二个工具人。他妈的,被利用都排不到第一个,池云暗自咬牙,又一次避开唐俪辞的唇,报复性地啃着他锁骨处的皮肤。别想,他含糊而斩钉截铁地说,又一次缓缓把性器钉入他的身体。 唐俪辞突然出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他的手白皙纤长,力道却有如铁钳,池云觉得自己的下巴下一秒就要被卸下来了。唐俪辞唇角不再有调笑,眼睛里是危险而不耐烦的光。不做就滚,把沈郎魂叫来,他说。 池云恨极了,唐俪辞在性事里总是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不是没有试过反抗,骂着老子不伺候了摔门而去,结果唐俪辞一连几个月没有找他,还天天安排他看门,搞得他不得不咬牙切齿服了软,赌咒发誓指哪儿打哪儿,才赢回了伺候这狐狸的资格。现如今他更是骑虎难下,他知道要避着唐俪辞胸口和腹部的伤,沈郎魂那傻逼却不会知道。唐俪辞每次和那傻逼做完后那一身的青紫,让负责善后的池云怀疑这人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 池云骂了一句,不情不愿地凑上去吻他。其实如果没有那cao蛋的催情效果,和唐俪辞接吻是很上瘾的一件事,他的唇温润绵软,龙涎有他身上的甜腻气息,他的技术又该死的好,好像只是吻他就让人轻飘飘登入天堂了。两人唇舌交缠,发出分外色情的水声,池云感觉头脑发热,然后那热又涌入四肢百骸,汇聚在了两人交合处那物上。唐俪辞一边承受着他的吻,一边又轻笑了起来,池云知道他感觉到了变化,在嘲笑自己如此轻易被影响。他该觉得恼火,可是他确实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唐俪辞固定在一个最不会震到伤口的姿势,把他双腕交叠压在头顶背后的墙上,然后由着本能开始猛烈地抽插。唐俪辞陷在吱呀作响的软椅里,被这狂风骤雨的侵袭撞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嘲讽,面上逐渐泛起艳媚的红晕,因为缺氧眸中积起了荡漾的水光。当他从喉间发出承受不住的抗议时,池云终于放过他的唇;他立刻大口喘息起来,但在身下一刻不停的侵袭中,那喘息又被撞碎成了娇吟。池云又去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尖,吻他的耳廓,又一次埋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