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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 池俪 (第2/4页)
时唐俪辞又贴心地解释,把他堪堪燃起的一点希望给掐灭了。他恼羞成怒地瞪这不知为什么得意的狐狸,口不择言地说,那怕是你没让他没爽成。 狐狸恶意地眯起眼睛,慵懒地说,我可是爽了。 现在轮到池云不爽了,他确实拦不住唐俪辞四处勾人,也确实经常不得不帮唐俪辞清理别人的痕迹,但是听别人把唐俪辞cao爽了不仅不在他的工作范围,还让他想要摔点什么东西。 他用了完全没必要的力道把毛巾掷在水盆里,又用了拧断那神秘狗杂种颈骨的力道把水拧干,然后怂而轻柔地把那痕迹擦拭干净。他干这活太久了,觉得自己早该心如止水了,可是他看着那雌xue在有些粗糙的毛巾刺激下翕张着可怜兮兮吐出清液,又觉得邪火上涌。他自暴自弃地偏过头去,把毛巾扔回盆里,直起身来要去给这人找干净的衣服。 不做吗,唐俪辞饶有兴味地问他。 池云简直不知道作何反应。你刚刚让别人cao过,他说,感觉自己快要气笑了。 唐俪辞轻笑着凑过来,吐气如兰吹在他的唇间,问他如今再说不爱cao别人cao剩下的,是不是有点晚了。 池云看着那恬不知耻倩笑着的眉眼和只消挪一下就能尝到的一点红唇,喉间狠狠滑动了一下。 他刚跟着唐俪辞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地头脑发热一做就停不下来,第二天记忆也混乱模糊;过了很久唐俪辞才轻描淡写地告诉他,龙涎催情,他一碰他就跟野狗发了情似的,是因为跟这该死的狐狸接吻就等于嗑春药。 不要命的白毛狐狸,他骂骂咧咧道,有些反应过度地往后退了一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上赶子挨cao,怕不是坠崖把脑子摔坏了。 唐俪辞懒洋洋地仰回自己的座位里,脸上写满对他犯怂的不屑。他和池云独处的时候,总是显得鲜活一点;但池云知道那是因为自己一根筋,他怕虚与委蛇他看不懂。现在这坦率成功地激怒了他,他是怕把他cao坏了才不愿意嗑春药,到头来还要被他嘲讽。 但是唐俪辞没有放他走,所以他还是得做点什么。老天在上,他刚刚处理干净的伤口,要是撕裂了还得再包扎一遍。他这样想着,又一次跪下身去。唐俪辞依然慵懒地仰在软椅里,两条白玉似的腿向他打开。池云扶着他的两膝,把那腿分得更开,然后在光洁白皙的大腿内侧印下一串鲜红的吻痕。他感觉到唐俪辞的身体颤抖着,听到他攥紧了软椅的把手,鼻间发出一声猫叫似的轻哼;他了解唐俪辞的身体,知道他喜欢什么。 那xue确凿无疑已经高潮过了,比平时还敏感几分,他的舌刚刚伸进去就被紧紧地绞住,高热的内壁认出熟悉的客人,迫不及待献上甜美的汁液。他轻柔地舔吻着,把那水液照单全收,然后转而去逗弄那小小的阴蒂。之前cao他的狗杂种,不管是谁,显然冷落了它,此时这处突然受到刺激,在舌尖的逗弄下才渐渐红肿了起来。唐俪辞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大腿颤抖着微微夹紧,又被池云再次分开。他的怨气此时有了发泄的渠道,他带点恶意,去咬那阴蒂,在那可怜的小豆上轻轻磨着牙齿。唐俪辞没防备,整个人都随之一颤,唇间漏出一声柔媚的呻吟,xue口也汩汩吐出几口清液,流到软椅上打湿了布料。池云受到鼓舞,转而去啃那两瓣被cao得熟红的yinchun,他以前没这样做过,没想到唐俪辞好像很受刺激,身体绷紧了,发出几声崩溃的喘息,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短暂的等字。可是那雌xue诚实地发起大水,于是池云无视了这白毛狐狸上面那张惯爱扯谎的嘴,丝毫没停,微微正过头,舌尖又一次在那rou缝里肆无忌惮地抽插,带出清晰可闻的水声,鼻梁卡在rou缝间,顶着那红肿的阴蒂,激得那大腿更紧地夹住他的脑袋,雪白的脚趾无力地蜷曲。他含住那已经到了极点的xue,狠狠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