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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也消停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扫黄的执法者。 金属门把手掉落在地,室内暧昧的水声戛然而止。 放眼望去,愚人众执行官的制服东一件西一件在地上堆着,看起来很贵的蕾丝内衣也随意挂在床尾。 床上趴着至冬国最漂亮的女外交官,她望向门口的眼神由嫌弃转变为玩味,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只有一背金发。那极富光泽的铂金发丝从双肩一路披到臀部,顺着身体曲线起伏,宛若一捧沙漠流金。 执行官「女士」单手撑起脑袋,嗓音还带着性事的情动: 「My my……我以为是哪个粗鲁的平民想要投诉我,原来是亲爱的阿蕾奇诺啊。」 与至冬完全不同的蒙德口音透着贵族阶级的铜臭味,这样一位本该混迹上流社会的淑女,却让自己的胸脯大胆地暴露在空气中。细密的汗珠浮现于羊脂玉般的皮肤上,在暖灯下闪闪发亮,好似星星点点的碎钻。 阿蕾奇诺眯起眼,对方肩上残留的可疑白色液体,就桌上的罐子标签来看,应该是食用淡奶油。 玩得还挺花。 至冬城九成的男人都会为这样的景象发狂,执行官「女士」向来精于运用自己的美色,她把身体作为工具使了五百年,伦理道德不过是供她擦鞋的废纸。 「其他人,可以滚了。」阿蕾奇诺对她不以为意的态度莫名窝火。 听得命令,女士鼓鼓囊囊的被子下顿时钻出了一个金发侍应生,他的后背布满细小的红色鞭痕,看起来没少被女士折腾。侍应生捡起自己的衣服同时朝阿蕾奇诺讪讪行礼,生怕跑得慢了丢掉小命。 接着,被子下钻出了第二个侍应生,第三个,第……每钻出一个小鲜rou,阿蕾奇诺的太阳xue便突突跳动一分。 为什么,为什么这女人总是这副样子?仿佛乐于收集玩具的孩子一般,把身边的每一个合她口味男人随意抓过来,拆开吃掉,最终丢弃一旁。 「胃口不小嘛。」阿蕾奇诺冷哼,无法想象某位魔女被四个男人同时使用的样子。 「你应该庆幸,我刚好结束一轮,否则,你可能没那么容易从这间房间全身而退,」女士的长腿不经意间便摆出了一个诱人的姿势,斑斑驳驳的吻痕装饰着大腿内侧,「小阿蕾奇诺。」 「别那样叫我。」阿蕾奇诺恶心得脊骨一阵发麻。别玷污那个称呼,那是罗莎琳才会使用的称呼,而不是“女士”,两者有着天壤之别。 「真冷淡,还是小时候更可爱。」女士把那头铂色流金挽到一侧,缓缓伸了个懒腰,曼妙的身体在暧昧的灯光下舒展成一个姣好的弧度,像只猫。即使是zuoai时,她也没有摘掉右眼上的蕾丝眼罩,仿佛比起她的酮体,还有其他部分更值得被衣物遮掩。 阿蕾奇诺视线顿时移到了一旁的花瓶上。 「害羞了?要知道,性羞耻是父权社会给女人的枷锁。你让我感到自己的教育略显失败。」女士歪头歪得一脸纯真,但结合她全身yin乱的痕迹,又和纯真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这不是性羞耻的问题,这是关于同事之间需要保持专业度的问题,」阿蕾奇诺咬着后槽牙,背过身,拒绝直视对方的身体,「穿好衣服,冰之女皇召见了所有执行官。」 「累了,叫一个侍应生进来帮我洗澡,」女士舔了舔指背残留的淡奶油,咧嘴一笑,「刚才那个蓝眼睛的就不错。」 「呵,然后让你和他在浴室里再来一发?想都别想。」阿蕾奇诺冷冷拒绝。 「哦?难道你要亲自帮我打理头发?从不知道你是个那么有孝心的孩子。」女士从床上垂下一条腿,拢了拢那头向来由专人打理的长发。阿蕾奇诺毫不怀疑,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会给头发上保险。 阿蕾奇诺压下心中的怒意,语气如同她的管家那样一本正经:「……我会帮你叫个女佣上来。」 「嗯哼,」某条美杜莎满意地勾起嘴角,在阿蕾奇诺离开之前,她眼疾手快地捏了捏对方泛红的耳垂,「非常专业。」 几分钟后,青涩的酒馆女佣捏着手指,有些惶恐地被女执行官领进浴室。门咔的一声合上,磨砂玻璃中,看着女士头上的发夹被另一个影子一一拆下,阿蕾奇诺总算松了口气。终于消停了…… 然而没过多久,门后便传出了女佣奇怪的嘤咛。 「执……执行官大人……呜!」 「嘘——为我做个安静的女孩,专注于你手头的工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