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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刘柳】人寰③ (第2/2页)
r>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他声音颤抖,重复着这句话。我终于回过神,或许是想要往里坐一下才发觉过来两人下体已经紧紧连接,或许是我才想起来这张脸像谁。我已经糊涂了,我从来没想过柳子厚的jiejie、韩退之的前妻还有那个小脸苍白的、那个在话剧社的后台沙发上同我zuoai、用我手指里半燃的烟头点燃一整本她抄的古乐府诗的女孩是同一个人。或者说我从来不敢承认。我再次将手抚摸上柳子厚的脸颊,薄薄的眼皮,颤动的睫毛,平顺的颧骨和敏感的嘴角。她说这是一滴泪落下的路线。我说,别哭,mama,她说,神父,我要忏悔。多混乱的称谓啊!我感叹,她却真的抬起屁股把身体里的性器抽出。 神父啊,神父,我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我不规矩,我与男友之外的野男人发生了一二三四的一二三四次方次性关系,让那个野男人一二三四的一二三四次方次射精在我的身体里。她真的跪下,在葡萄酒杯一样精致的rufang前画了一个十字,双手合十,冲我还硬挺着的、像只剥了皮的兔子似的性器拜上一拜。 “他是你的jiejie还是你的mama。”我掐着男孩儿的胯,在里面碾动着。我当然知道他是女孩儿的弟弟,时间对不上可以说明一切,但是一闪而过的可怕念头仍然将我吓出一身冷汗。念头,可怕的念头,我也之前生出来陪韩退之去等他的女友从话剧社结束排练的功夫,就被念头趋使同人zuoai。这一瞬间我害怕了,我害怕现在同我上床的真的是我自己的孩子,这是我同人随便上床的第七年治疗性瘾的第二年,我头一回感到害怕。于是,我将男孩的屁股向上托起,啃咬上他的乳尖,寄希望于自己能像婴儿一样从rutou上找到一丝用来抵抗恐慌的安慰。他已经完全靠在我的身上,前后扭动着薄薄的腰腹,对着自己那出泉眼仔细戳刺。哦,我说错了,他前段才是泉眼。一开始扶着我的那只手现在握着他自己,随着他两人腰胯的上下起伏一股股地往外吐前列腺分泌的清液,打湿隐秘的连接处。我突然有了恶趣味,将他按住,改了之前暧昧缓慢的动作,直顶靶心,逼他将还带着一丝理智的稀碎呻吟变成惊呼出声的浪叫。他试图推开我,说不要这样,贴的太近了,太近了。我只能装作无辜的一摊手,说对不起啊,你说的不算。 他开始射精。我松手,任由他将被汗水黏在一起的前胸和我的扯开,皮肤发出布帛破解的声音,而我宛若个爱听这声音的昏君,露出满意的笑容。像是同一块血rou被一分为二。柳子厚两手在后面撑着,将身体摆作一张拉满的弓,我想下次应该让他自己自娱自乐,我在边上立个相机,记录下来。不,画板更好。他藏在身体里的熟果还在轻轻颤抖,将粘腻的jingye从红透的马眼挤出。我借着这个功夫用手机遥控屋里的电灯,一时间他脸上暧昧的光影闪烁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处遁形的情欲。对,这样才对,让白炽灯照亮你,我要看看你的样子。他嘴里嗫嚅着不行,却来不及我已经把手机撇的老远,只能愤怒地索吻。这次我没有躲开,恶劣地将亲吻竭力弄出色情的声音,在光亮的环境里显得十分荒yin无度。他以趴着姿势被按在床铺,下身悬起,捉住前段还想剥了皮的桃rou一样的下身,按上还在轻轻抽动的铃口,用力撵过。一次,两次,直到他在我怀里哭喊着失禁。这次我去吻他,被一巴掌推开。我无奈将他铃口扶住,他又一次同我皮肤粘连地颤抖。 “抱歉啊,我是个恶劣的人,你不应该招惹我。”哭的再大声点。“你想去洗澡吗。”应该抱cao着他去卫生间再弄失禁一次。“回家吧,别让韩退之着急了。”还没来得及弄出来印子给韩退之看。“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他俩也离了,你别掺和。”你和她一样好折腾,等有机会把韩退之也睡了也算集卡成功。他被抱去卫生间,走到马桶那里,我松开他的铃口,说,我帮你扶着,对准了,别弄出去。已经软了的前段像是没什么力气的软皮管,把没挤干净的几滴尿液排出,滴滴答答在地板上。真脏啊,真脏。我冲他耳边骂一句,反锁了卫生间的门。我听到看楼下韩退之汽车引擎的声音,我相信他也听到。他大概是无处可去了,我问他,想不想暂时留在这里。这话问的他只能点头同意。 他被按在花洒下面的瓷砖上,被还没来得及烧热的水浇透,我掐着他的腰进去,野兽一般地交合。野兽的最终目的是传递生命,而被称为畜牲的人则没这么高尚,只不过为了泄欲。我又想到西兰花在牙龈上舌尖上那恶心的味道,但坏心情可以在一次次射精中烟消云散。他向前躲,又被拉回,我想这应该是强jianian。可受害者却红着脸同施暴者在花洒下接吻。我想我对他在某个瞬间产生了变态的迷恋,像个真正的恋人一样回应他贴上的轻薄柔软的嘴唇。这次我抱住他正面环过来的腿,他又被按在瓷砖上,而我无耻地从正面再次进入。疯了,真是疯了,我们好像正在误入歧途,我们好像变成了真正的恋人。被性欲包裹的情爱散去,我害怕我被真正的爱欲狂潮裹挟,从此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