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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第1/5页)
胡谦远远便看到那一抹清瘦的身影,他连忙快步上前去扶:“先生今日歇一歇罢,近日刚打了胜仗,将军高兴,方才传来特赦,说是劳工营也可歇息一日。” 胡谦被藏海清艳的侧颜恍了一下神,回过神来时,便见藏海不着痕迹地轻轻避开他的触碰,随后疏离冷淡地拉开距离,弯了脊背,恭敬道谢。 胡谦故意咳了几声以缓解尴尬,以忙于事务为由,便匆匆告辞了。 藏海本想回营帐歇息一日,却突然被杨敬传唤,只得跟随那传信的士兵去杨敬帐中。 杨敬今日似是很忙,帐中一直人来人往。待处理完一波又一波事务时,才突然想起藏海,忙命人将他带入帐中。 藏海行了礼后便默默跪坐在一旁,直到杨敬指了指案上的一碗茶水:“喝了。” 藏海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扶着膝盖撑着身子垂眼道:“谢大人赏,但在下贱命一条,这茶我喝浪费了。” 杨敬皱眉,当即沉了脸,唤道:“来人。” 两个士兵应声而入,杨敬黑着一张脸道:“既不愿意喝,就灌吧。” 士兵抱拳行了礼,随即一人制住藏海的双腕,另外一人一手掰开了藏海的贝齿,一手端起起案上的茶盏,将茶水灌入藏海口中。 不过多时,一碗水便见了底。 杨敬示意士兵帮他卸去脚腕间的镣铐,低头看着半跪在地面上,被呛到不断咳嗽的藏海,冷道:“不识好歹。” 这水确实加了料,让人短期失声的哑药。杨敬苦思冥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一个法子,虽不高明,但已是自己这个粗人能想到的极限了。 灌了哑药,剥了那已经死去了的高丽男倌的面皮,附于藏海颜面之上,来一出李代桃僵。 不过这药效依各人体质不同,何时起效何时失效亦不同。虽不知其药效,但这一日总能撑得。杨敬眸色渐深,离军中开宴还有两三个时辰,嗯,足够自己先享受一番云雨了。 杨敬随手拿了案上的麻绳,三两下就紧紧捆缚住藏海的双腕,将绳索的另一端系于帐篷顶端高处,长度刚好够藏海跪坐在地面上。 杨敬伸手解了腰带,露出可怖的狰狞阳物。他居高临下用阳具拍了拍那瘦削清艳的脸庞,“你这张脸,最适合伺候男人的东西了。” 杨敬扣住他的后脑,将他的脸庞按到自己胯间,感受着那绝艳的眉眼鼻唇。 藏海埋在杨敬胯下,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他眼前唇瓣处皆是男人浓密的耻毛,那根性器紧贴在他的脸,男根上的脉络青筋跳动着,蹭过他白嫩的脸庞。 武将的气味不是那么好闻,藏海只能忍着干呕的冲动默默承受着,不敢挣扎分毫。 杨敬紧按着藏海的脸在自己胯下蹭了几下,随后提起阳物捅入藏海口中。 那根器物又长又粗,堪堪只能进入一半,藏海眼中被逼出泪雾,呜咽不止,似小兽的哀鸣。 杨敬丝毫不顾忌身下人,腰身一挺,将rou棍直直捅入藏海的喉管深处。 “呜——”藏海被捅到近乎窒息,眼尾透红,泪珠不断砸落而下,他的唇瓣紧贴在男人胯部,那根rou刃似乎要将他的喉咙捅穿。杨敬紧紧扣着身下人的后颈,不断在他口中进出着。 碎雪簌簌,庄之行回自己帐中时已被灌了许多酒。这边疆的烈酒喝多了,似是再也记不起京中酒的味道。 仰望夜色中飘凌的碎雪,庄之行恍惚间又想起了如霜似雪的那人。说来好笑,如今自己只有借着酒劲,才敢想一想藏海。 昔时,自己还是侯府中锦衣玉食的二公子,亦是名满京城的纨绔,他是自己父亲的幕僚。今日,他在京中平步青云,自己与他相隔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