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张颂文」摇晃的莲河(双星/泡面系梦男幻想曲)_做了,交往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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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交往了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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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师从小到大就很自信,他认为没有男人能拒绝他。

    我觉得他这个说法不够严谨,所以争论之下,他将自己的观点改为:见过他的男人都不能拒绝他。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见过他,那些没见过他的人,也在我们需要考虑的范围之内。

    张颂文很赞许我,承认我有专业的科研精神,虽然我经常一个夏天窝在房间里不出门,没日没夜对着笔记本敲出一坨狗屎。他说我那段时间像这所房子里的一个蓬头垢面的幽灵,瞎眼的乌尔苏拉,半夜就变成了厕所里哭泣的桃金娘,或者游荡在各个房间之间、骇人听闻的都市怪谈。

    我经常性昼伏夜出,平时白天看不见我的人影,一到晚上我就从房间里匍匐出来,像蜘蛛一样阴暗爬行在屋内各个角落。张颂文说他有时候很害怕我,觉得我像那种认知错位的精神病。他其实只是很害怕未知的惊吓,有一次他跟死男人待在床上,两个人把床摇得快散架,听到我的老师越来越高昂的呻吟,我从床下探出一颗头,对他说:

    “喂。”

    很早之前——文明没有出现的时候,人们还不知道怎么礼貌地打招呼,所以他们相互问候的第一句话应该不是“你好”(当然,也完全不可能是“hello world”)。我猜测,人类社会伊始,第一个学会说话的人类出现,一定惊异于语言的进化。他那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发音是如何变化的,但他已经知道那是打招呼的意思。他欢欣鼓舞,又跳又跑地来到自己的同伴面前,说出了第一句话,那句话就是“喂”。

    现在那句宇宙起源用语从我嘴里冒出来,死男人闻声停了下来,张颂文也跟着他的节奏停下来。那个死男人伸出头仔仔细细地打量我,当他确信我不止是一颗头,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后,他很生气,对张颂文说:“我再也不会过来了。”

    然后他把自己丑陋的yinjing从我的老师美丽的逼里拔出来,潇洒地披好衣服,晃着鸟大踏步从房间里离开。张颂文跪坐在床上,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他低下头,揉我的脸,问我:“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睡觉。”我回答,紧接着又对他讲:“那个人刚刚没穿衣服就出去了。”张颂文看上去气得想打我,但最终没打我。他想了一下,说:“对。”随后支撑不住发抖的双腿,笑得倒在床上。

    他两只手扒拉着床沿,问我:“你要上来吗?”

    “不了,”我优雅地转了个头,“再见。”

    我的头如同伸缩玩具一样收回去,张颂文很不高兴地撅起嘴,但没有起身,好像确信我又会出现。不大一会儿,我举着一只棕色的玩偶熊遮住自己的脸,将这只熊缓缓伸出床底,挥着短短的手臂跟他打招呼。

    张颂文轻轻拍小熊的头,对它说:“你好。”

    小熊说:“喂。”

    张颂文打了我一拳。

    “好吧,”我说,“你好。”

    我的老师很强势,结合他之前对自己魅力的信任,我们刚开始住在一起时,他发现我对他居然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想法,他非常惊讶。他的想法不全对,我当然同意所有见到他的人都会折服于他,那些人或许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吸引,等他们脱下张颂文的裤子,看到那块美逼后,就会证实自己的感觉。

    但我不想做那群人里的一个。他们的模样太相似,我的老师和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上床都没有什么区别,我不想做没有区别的任何一个,我很在乎他。我在乎他的眼睛,我希望我看他的时候,他也能看我,如果不行,那我希望我看他的时候,他知道我在看他。

    “怎么会这样呢?听上去就像你爱我。”张颂文跪坐在我的腰上,直起上半身,掀开睡袍。他下面什么都没穿,刚洗过澡、还沾着水汽的热气腾腾的湿红yinchun在空气里翕动。

    我伸出掌心去摸,像兜住一只软烂熟透的桃rou。我掐着他的腰,把他拽到我面前,呼气喷在rou唇上,痒丝丝的。张颂文颤栗一下,生出悔意,夹着逼扭扭捏捏想用睡袍下摆把自己罩住。

    我没有让他如愿,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将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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