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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早年间兄弟二人在扬州城中与南烛相识,又同游大江南北,他对南烛颇有好感,也将晏秋与南烛彼此倾慕的事看得八九不离十。 可荧惑也没想到,数载时光流逝,如今南烛就倒在自己面前的床褥间,散乱发丝遮掩下是潮红的脸,挣扎反抗的踢蹬也绵软无力,与其他身处雨露期的地坤别无二致。 而已经被天乾标记过的地坤是断不可能被旁人强行催化出雨露期的。 他将南烛手腕上那双铁拷连接着的一段麻绳往床顶一扯一绑,在惊呼声中将她摆成了跪立在被褥间的姿势。 “晏秋真是没用,连标记都不会,”秀姑娘层层叠叠的裙摆就像春日里的花,而荧惑将那花瓣径直拨开,抚过她颤抖不止的柔嫩腿根,探入亵裤,摸到一滩湿润,如情人般贴着她柔声耳语,“他不会,就由我标记你。” 他抽出手,在南烛面前张开五指,给她看指间亮莹莹的水丝:“你跑不掉的。” 地坤的雨露期通常在三到七天不等——而被催出雨露期的南烛,断不可能从他身边逃离。 夜色沉沉,光华流转的紫金阵法照常运行,也将荧惑帐中的一片春情与帐外喧闹的龙门镇据点分隔开来。 南烛被蒙了眼抱着跪立在荧惑腿上,大敞的衣襟里露着丰润胸脯,自颈侧到胸前蔓延着细细密密的青紫吻痕,两枚乳尖被荧惑衔在唇齿间磨得微微泛了红。 下裙尚且松松垮垮挂在胯边,可裙下却是光裸湿泞的双腿——荧惑扒了她的亵裤,又将一枚缅铃缓缓推进了xue中——雨露期的地坤本能地渴求与天乾的交欢,湿漉漉的xuerou早已违背南烛的意志,主动缠裹上荧惑的手指,含下那枚缅铃。 随着缅铃近乎疯狂的震颤,灼烧般猛烈的快感被送至四肢百骸,南烛终于再也撑不住身子,跌坐在荧惑腿上,腰胯尚且不自觉地轻微摆动着,将下身贴着荧惑略显粗糙的衣料磨蹭,高潮时泄出的水液将身下布料也浸湿了一小片。 荧惑抬起她的脸,扯掉蒙眼的黑布条,看到她汗湿的鬓发、失焦的双眼,还有半截来不及收回的嫣红舌尖。 这副样子,晏秋大抵是不曾见过的。他伸手探进凌乱衣袍,自南烛腰身抚摸到后颈,含着促狭的笑意侧耳听她高潮后克制不住的喘息。 咔哒一声脆响,镣铐被甩到地上。荧惑以吻痕描摹过她臂弯,再拉着那双因着情热和被缚许久而脱力的纤细胳膊搭上自己的肩背,虚扣着她后颈,探身来吻她。 xue中缅铃猛震不休,南烛溺于快感的海洋中沉浮,恍惚觉得有人吻她——那样熟悉的眉眼,是晏秋吗?她看不清,只迷迷糊糊攀着那人肩背回吻,在湿漉漉的吻里挣扎着喘息,又被扣着后颈捏着下巴承受着更深的缠吻。 ——可晏秋向来温文随和,不会这样对她。 视线渐渐清明,她认出面前这张脸的主人,不是晏秋,而是荧惑。 她几乎是下意识想逃,可刚起身就被骤然碾过敏感点的缅铃激得卸了力,随即被荧惑扣着腰拖回身边、按在了被褥间。 “我说过,你跑不掉的,”荧惑俯下身,胸口的温凉衣料挨着她光裸的后背,三两下拨开她散乱汗湿的长发,犬齿贴近后颈的腺体轻轻磨着,“我会标记你,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就算回到浩气、回到晏秋身边,也只能和我度过雨露期...” 他压制住南烛的挣扎与反抗,尖锐的犬齿深深刺破肌肤,将信息素注入正处于雨露期的地坤的腺体中。 迷迭香的信息素终于将她腺体中本就浅淡的风铃草气味彻底驱散。南烛在荧惑扯掉腰带的窸窣声响中将脸埋进凌乱的衣物堆里,任绝望随着荧惑注入的信息素一同蔓延到四肢百骸。 ——比先前更猛烈的情潮席卷而来,她瘫软在床上,任凭自己被荧惑如何摆弄折腾,却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荧惑用衣带将她双手缚于床头,双腿大开架在臂弯,两指探入吮吸不止的xue中好一番搅弄终于取出那水光淋漓的缅铃,却又将它穿了红绳,紧贴着南烛最为敏感的蒂珠,绑在了她身下。 南烛在昏沉中惊喘着拱起腰,显然是在顷刻间就被推上了高潮。她曲起腿试图并拢,可两瓣软rou挤压着缅铃将蒂珠压得更紧,快感层层叠加,只能颤巍巍又吐出好一团清液。 她还没来得及从高潮顶端落下,xue口就抵住了什么又硬又热的物什——荧惑完全不给她喘息的余地,只将她颤抖不止的腿架在臂弯,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