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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营+abo,(起名很痛苦)的无脑柴车 恶人灯荧惑→浩气秀南烛→←浩气灯晏秋 信息素:迷迭香→柑橘→←风铃草 晏秋和荧惑是孪生兄弟 —————————————————————— 南烛是在浓烈的信息素刺激中醒转的。她费力地摇了摇钝痛未消的脑袋,发现双手被铁拷缚在一处,双眼被黑布条蒙得严实。 她是在执行浩气的南屏山巡防任务期间被恶人偷袭昏倒的。南烛看不见身在何处,稍一挪动却觉身子所坐垫材柔软——像床——可恶人没理由善待一个随处可见的浩气奶秀。 又一阵迷迭香的信息素裹挟而来,带着nongnong的侵略性与压迫感,直激得她一颤。 除非是将她绑来、又欲行不轨之人。 她本就绷紧了精神,如今心中更是警铃大作。 黑布条被扯去丢在地上,突如其来的光亮使南烛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待眼睛适应了周遭环境,她终于看清床边站着的人。 ——驻守恶人龙门镇据点的荧惑。他是南烛的顶头上司、出身衍天的晏秋的同门师弟,更是晏秋的孪生胞弟。 早在身为中立游侠时他们三人就已相识,可一转眼晏秋与南烛不约而同选择了浩气,而荧惑则孤身踏进了恶人谷地界。 南烛既是晏秋的绑定奶,又与他一同出生入死数年,早已芳心暗许——晏秋兴许也早有此意,否则不会特意独将她一人从隔壁团调来自己身边——两个腼腆含蓄的人总是不太擅长表达感情,于是他俩之间至今隔着一层尚未戳破的窗户纸。 她领了任务将出发往南屏山时,晏秋曾私下对她说,等她回来要送她一件礼物——如今已能驻守日月崖据点的晏秋还是改不掉脸皮薄的毛病,说着说着就红了耳根——南烛背上双剑,在摇曳的烛火微光中微笑着轻声说了句,那我就期待一下。 可她在南屏山遇袭,再醒转已在荧惑帐中。 “南烛,好久不见,”迷迭香的浓烈气味又近了些,荧惑微微倾身在她颈边轻嗅,那张与晏秋一般无二的脸上带着同样温柔的微笑,可眼里到底是野兽狩猎成功般的狡黠,“听他们说从南屏山抓了个浩气的奶秀,没想到会是你...晏秋真是不中用,这么多年还没打上标记。” 晏秋与荧惑这对兄弟都是天乾,南烛则分化成了地坤,不得不接受自己每月都得经历一次雨露期的事实。 十七岁的第一次雨露期,她把自己关在屋里昏昏沉沉熬了三天,浑身烧得酸软,连下床喝水的力气都不一定有。还是晏秋一连几顿发现她没去饭堂用餐,打包了她爱吃的小菜来敲门——门迟疑着开了一条缝,屋里盛满了的地坤香甜的柑橘气味从那道细窄门缝直溢出来。 所幸,晏秋不在天乾的易感期。 食盒被放在窗前小桌上,暮色渐沉而屋里尚未点灯。晏秋被笼在柑橘芬芳里,南烛则被抱在晏秋膝上,两个人一起蜷在阴影中。 后颈是地坤腺体所在处,随意接近都是莫大的冒犯。晏秋紧张地抿了抿唇,贴上南烛腺体时轻柔得就像一个吻。他的犬齿浅浅刺破南烛的后颈,给她打了个临时标记,注入一点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就撤开了身子,不再继续。 从此两人就达成了一个微妙的默契——每当南烛进入雨露期,晏秋就会给她做临时标记,帮她熬过那几天。 都说“发乎情止乎礼”,南烛的雨露期并非总能错开晏秋的易感期,有那么几次柑橘香气也将晏秋熏得几乎红了眼,天乾的本能催促他咬得狠点再深点,将面前这个地坤彻底标记——可他只是揽着昏昏沉沉的雨露期地坤,将一切都处理好,随后独自钻进浴室,洗了个漫长的冷水澡。 日久天长,就连南烛的柑橘信息素中也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风铃草香。 那风铃草的香气很淡,南烛却也长久以来无数次悄悄为之而喜悦——可如今她被浓重的迷迭香笼罩其中,与晏秋远隔千里,在潮热中渐渐脱力,再寻不得那风铃草的淡香。 荧惑初入谷那两年,过得很不好。恶人谷中人向来奉行强者为尊的道理,自不会将他这么个初来乍到的少年放在眼里。 想要的东西得自己去争,想坐的位置得自己去抢,看不顺眼的人也得亲自料理——靠着卓越的统筹指挥水平与阴险甚至称得上下作的手段,荧惑终于夺过了龙门镇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