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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坐看姐和我女友zuoai。 (第2/2页)
感觉现在的我比齐夏还有病。 万一,真是我有病呢? “小商想看我跟别人zuoai对吧?也是,你还没看过。” 她吻着林斓的背,略显悲壮地看了我一眼。 “你想要做的事,jiejie都会帮你完成。” 没有事先商量过上下,齐夏抱着林斓侧躺下来。经过我姐公平起见的指导,她们彼此的双腿架在对方肩上,手也互相抠住背部,以一种从来没跟我用过的曲折姿势,啪啪地交合起来。 脸都被腿挡住,阴部也紧贴着蠕蹭,很可惜我看不见她们的表情和前庭的精彩表现,但赤裸相拥,失去了头部,仅剩残肢断臂般的两具躯体让我意识到,zuoai也会变成一件如此丑陋的事。激喘仿佛从嘴巴般一张一合呼吸着的后xue传出,无论是口型还是声音,都是在喊我的名字。 齐商,小商,齐商,小商,交替的称呼听得我开始晕眩,纠缠的rou体粘合在一起,让灯拼凑成一张强烈反光的镜子,我手掌斜在额头遮光,恍惚中看见无数个自己。 不,还有我姐。 “姐,我们是怎么被爸妈生下来的?是不是抱一下,再亲一下就会怀宝宝?”一个我抱了齐夏,吻了她,“那我会怀你的宝宝吗?” “姐,我好喜欢袁老师,他摸我下面,还叫我小sao货!”一个我边用牙刷自慰边笑着对齐夏喊。 “姐,再咬我就出血了。”一个我咬着嘴唇哀求齐夏。 我好像想起来了。 那些我不断抹去的痛苦记忆,原来是我亲手制造的。 是我说河里漂浮的白色垃圾好像死人的脸,猫的丁丁和我们胸前的两个小东西长得差不多,是我夸七龙珠里的悟空头发像火一样燃烧很酷,是我问白血病是不是血液变成牛奶那样…… 困扰我的并不是她对我做过的坏事,而是我自己造的孽。齐夏也许天生就不是什么正常人,我也不是,但我是推动她异变的帮凶,甚至可以说是始作俑者。 我间接或直接地教唆了齐夏踏错的每一步。 我看见我爸气得脸都红了,想动手又被我妈哭着拉住:“她差点害死你啊小商,你是不是也糊涂了?她做的事严重危害到生命安全,不是我们可以关起家门处理的问题,你明不明白?” “但她不是被治好了吗?你们还在怕什么?25%的复发率?” 我的手放在桌下,他们看不见那上面抓出的血印,指甲也染成锈红。 “我不是小时候的那个齐商了,我可以保护自己。如果她有那种倾向,我会制止,你们不想陪她的话,我替你们都陪了。” 我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义正言辞的后果,是我难以承受的炼狱。 我是在赎罪,明明是我自己犯下的罪,齐夏却当了替罪羊。只是她接受了自己的不同,我从来不承认。 我对医院的畏惧,我对齐夏的维护…… 我不说她是病人,因为我不敢面对我和她是一类人的事实。而为了逃避病院融入社会,我说服自己遗忘罪行,伪装成受害者,完美地隐身了。 喝醉的人会说自己没醉,得了精神病的人也会说自己没病,他们占少数,所以大多数人都会觉得那是假话。因此只要我站在人多的那边附和,我说的假话也就被他们接纳。 这个道理,我上幼儿园遭人排挤,而齐夏受欢迎的时候就懂了。 姐,你看,我还是比你更聪明一点。 我站在窗台闭上眼睛,身体霎时软下来,变得异常轻松,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被冷燥的风摇摇晃晃地托起,飞进皎亮的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