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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可汗手指玩弄娇蕊/药性发作/梦醒被摄政王硬棒顶在洞口 (第3/3页)
可怜地乞求: “大汗,大婚如此潦草,您再让我多准备几日……” “逃跑过一回,还指望本王信你这女人的鬼话?”鲜卑王喝声打断,带着咬牙切齿的凶蛮,“老子不日荡平整个中原,登基做你们中原人的皇帝是早晚的事,还差这么一天两天?” 逃跑吗? 什么时候?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忘记了什么,来不及回忆,却被蛮虏冷不丁钳住下巴,生灌了几口古怪呛鼻的汤药。她冷不防被呛得满面桃红,大咳起来,等终于挣脱下颚紧箍的那只手,才意识到刚才那一大口汤药早已实打实地进肚,哪怕现在抠挖喉咙也不济事了。 “这是什么……你给我喝了什么……”她的追问等不到回应,可她逐渐发热的身体却给出了答案。药性激狂,在她体内冲撞乱窜,发出危险的信号,很快聚拢到下腹最隐秘的私处,烧出诡异的热火。 视线朦胧中,始作俑者将她破碎的红裳脱得更干净,朱宜游在难以克制的扭动间,拼力从龙椅里撑起上半身,朝贼虏头子的脸扇打去。 可汗随意躲过,反手捉住她两只玉腕,轻而易举擎在她头顶,空出一手“啪”地掴在她浑圆的乳。他留了三分力,不过是略施小惩,可没想cao干前把人打得失了意识,那岂不是扫自己的兴。可朱宜游细皮嫩rou的奶子还是很快充血,如成熟待摘的果。 可汗看得红血丝遍布满眼。一想到被万人之上的中原公主如何沦为亡国玩物,只为他一人搔首弄姿,做他的精壶……他全身血液都霎时上涌、又直冲到下身那物儿。 掌掴变成了安抚与亵玩,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滑动,从脸颊到脖颈,再到颤瑟多汁的乳rou,最后停在因药性而硬挺的葡萄粒。 朱宜游心如擂鼓,细喘声愈来愈急,生猛的药性让她沦陷在无边的炙热里,所剩无多的理智败给越发放纵的性欲。她真是太不知廉耻,竟就这样败给自己的欲望。 她竟然想要得到更多,从面前男人身上索取更多。哪怕她清楚地知道这个人是下药的凶手。 猛烈如浪潮的欲望将她推进火炉,又强行吊在半空,她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边溢出,试图自己纾解,可手腕还被人高高擎着,别无他法,只好塌腰挺着胸前樱桃,顺从地追随着那人恶意的捏揉。 “想要了?” 她根本没想清楚,就急迫又虚弱地点头。好像那一刻男人不是亡了她国的异邦贼寇,只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想就求本王。” …… 四周不知何时响起兵荒马乱的异动,朱宜游不知被药劲还是困意催发地浑身发热,只觉天旋地转,一根guntang硬物突然抵住她腿间娇蕊,春情露浓,不用摸都知道交合处早已一片粘腻,她被这随时侵入的危险激得一激灵,迷迷蒙蒙睁开双眸。 水光潋滟的瞳孔,从失焦到聚集,从秾致俊美的轮廓,再上移到那双黑得犹如席卷惊涛的眼。 朱宜游两耳轰鸣,猛地一晃。 “怎么是……” “怎么是臣?”公山鉴打断她,双眸如酝风暴。 他蓄势待发的性器威胁般地顶着洞口,一字一句:“陛下梦中一遍遍念着可汗。醒来看到臣,很失望吗,陛下。” 朱宜游面色一僵,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