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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可汗手指玩弄娇蕊/药性发作/梦醒被摄政王硬棒顶在洞口 (第2/3页)
/br> 懵懂的xiaoxue上发出“啪”的沉闷一响,朱宜游被刺激得弓了腰,“啊”的尖叫一声,下意识两手撑住异邦王的胸膛,可这样的动作在别人看来不像推拒,反倒像yin荡的勾引,她感受到周围逐渐晦涩可怖的目光,只觉羞愤欲死。 “虽然你的父皇很不幸地咽了气,”鲜卑王皮笑rou不笑,口称“不幸”却毫无遗憾之意,仿佛他本人根本不是这场叛乱的罪魁祸首,“但想必你们皇家的命令应该分量不轻。” 铁掌包住那处潮热蜜洞,转而手指撩拨,放肆揉捏朱宜游青涩的娇蕊,粗砺的指肚毫不节制,又凶又狠,剐蹭最娇柔敏感的部位。 “所以,你现在是我的。” 朱宜游浑身僵硬,四肢无觉,唯独被迫承受侵犯的那一处感知敏锐,从没被人开发过的花唇瑟瑟发抖,再反复恶劣的摩擦之下,越来越肿胀guntang,纤细的两腿几度试图夹紧,抗拒陌生又可怖的快感,代价是手指忽而上移,弹动那粒藏在皮下的阴蒂,惩治这张不乖乖任cao的小嘴。 这的确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光是这层身份,好像便使这场众目睽睽下的侵犯也变得堂而皇之起来。 少女双手用尽全力也只像挠痒痒,丝毫推不动眼前胸膛,她透过盔甲都能看清野蛮人快撑爆的肌rou,知道眼下根本不是讲理的时候,更不能追问他为何出尔反尔,一举烧杀掳掠,屠了满宫,杀了父皇和太子。 她双腿打摆,激剧的刺激下站都站不稳,却忍着对异邦王强烈的恐慌和下体酥麻如蚁爬的异样,尽力软着声迎合周旋: “对,是你的。我是你的。” “我没想逃……唔……国破了,我也不再是公主,除了在你身边,唔呃……我又能去哪……” 青涩神情与难以抑制的媚吟声形成诱人的矛盾感,鲜卑王眼中欲色积压,手中动作加快,把她玩得绷紧好似高潮,扭头对兵众大笑: “孩儿们,听见没?本以为中原的女人都是一副忸怩样子,可你们的大妃,倒是爽利干脆!” …… 梦境逐渐破碎起来,很多片段互相割裂,朱宜游隐约中察觉男人那双粗糙的手如何占有她的花蕊,享用她两片肥美的yinchun,轻易让她夹杂着痛和欢愉的吟叫出声,又从她狭窄嫩缝里压榨出崭新的yin水。 她好像记得自己婉转唤着“可汗”,求那野人夷狄可不可以等大婚之后,洞房花烛,再使用她的身子,求他不要在大庭广众下用手指玩弄她的雏xue,不要径直进入她。 朱宜游分不清是梦是幻,头痛欲裂,忽而画面转换,她果真穿上了一身大红喜服,可婚房还是那座曾目睹过昌武帝尸体的含元殿,婚床是那张正中央的龙椅,四周依旧是一群夷狄,他们长相野蛮,眼中依然残留着当日杀戮皇城的亢奋,时不时有yin邪的调笑刺入耳内。 “大汗,都说中原女人那缝儿紧得要命,您给孩儿们开开眼,那区区小嘴儿,能不能吞得下咱们大汗的硬rou!” 鲜卑王哈哈大笑:“今个让孩儿们长长见识中原的女人,待本王给她开了苞,也给你们尝尝鲜!” 说着三两下撕开朱宜游喜服,裂帛声伴着回音响彻大殿,遮掩了少女抗拒的破碎哭腔。 阴风扫过,朱宜游胸脯失了庇护,霎时一凉,被众人越来越浑浊的视线盯着,一对晃悠悠反着光的玉白兔起了一大片粟栗。挣动间鬓钗散乱,她殷红的眼透过额前青丝,讨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