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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气,粗布磨呤口,叫床给公主听,流觞宴演武,潭水交欢,众人齐 (第3/7页)
袁朗轻笑一声道:“璞玉不乖,明明这么舒服还倒打一耙。” “……”李璞玉无言以对。 “璞玉shuangma?”袁朗问道。 “……爽。”李璞玉道。 袁朗三言两语就把李璞玉哄笑了。 “一方粗布手帕就能让璞玉失了神,难怪袁公子能伴在驸马爷身边这么多年,这玩乐手段,这软言细语,简直甩了那些烂桃花八百里加急。”楚袅都忍不住惊叹道。 “我只是在驸马爷身边服侍得久些,比旁的野花野草更加了解驸马爷的喜好罢了,当不得公主如此赞誉。”袁朗自得的对着李璞玉笑,嘴上却对公主说着谦虚之词。 袁朗身为外男,自然是不能让公主在里间久等的,亲了亲李璞玉后就告退了。 楚袅等他走后才出来,看了一眼躺在锦被里的李璞玉,走过去弹了一下他的脑瓜子道:“小舅舅让他打了,又准了他伺候你,璞玉这下满意了吧?” 李璞玉自然笑着点头。 李璞玉养了几天伤,袁朗日日陪着他,两人连春猎大会都没去参加,但大家伙都知道李璞玉是要赢了皇后的玉钗给楚鸢的,贵公子们自愿分出手里猎物记到李璞玉头上,就这样成了春猎史上第一个缺席还夺得了头名人,此事还被记录在了楚国的轶闻史上,随着驸马爷传流传于后世。 等李璞玉的伤好彻底时春猎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虽然大部分春猎伴架的世家门阀都住在京城,但各家女眷难得齐聚,分别在即时由公主牵头举办了一场流觞宴。 “光咱们女眷吟诗作对不够意思啊,要是能请各家夫君,公子们来舞舞剑,耍耍枪助兴就好了。”说话的楚潭的世子妃覃氏,覃氏也出生与承恩侯府,是皇后娘娘和承恩侯覃塘的嫡亲幼妹,也是楚袅的亲姨母。 “世子妃这提议不错。”楚袅招来小侍吩咐道:“你去看看驸马爷在做什么?若是闲着就请驸马爷过来玩乐。” 各家女眷见状,纷纷招了侍女去请自己夫君或者兄弟们去。 “来人,给公子们搭个演武台,再将那十八般兵器都罢出来。”楚涵下令道。 公子们陆续过来了,但流觞宴皆是女眷,他们也不好贸然入内,一个个站在不远处看着女眷们笑着讨论她们要干嘛。 “夫人,小姐们这是想看咱们表演武艺?”柳植看着已经搭好的演武台道。 “说不定是要给谁家贵女挑选夫君?”这是未婚公子的看法。 “可是咱们有些人已经成婚了啊。”这是已婚公子的看法。 “那就是要演武?” “女眷们把咱们当戏子了,成何体统?”这是文臣家公子的看法。 “美人一笑值千金,周幽王都可以烽火戏诸侯,咱们给自家娘子,姐妹们展示一下才艺怎么就不成体统了?”这是武将家公子的看法。 公子哥们吵吵闹闹着,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驸马爷来了”,众人寻声望去,李璞玉一袭束腰的黑衣劲装,满绣的金丝麒麟在阳光里若隐若现,嘴角嗪笑的携风而来,那姿容是何等的清贵俊俏,遗世独立,在场的人都不是第一次见到李璞玉的天人之姿了,但绝大多数人还是看呆了。 李璞玉所到之处,公子们自觉的后退让道,直到他越过众公子走进了女眷们的流觞宴,众公子们才回过神来,小声议论着“驸马爷的姿容威仪越发耀眼了”“咱们这么多人在这吹了半响冷风,女眷们看都不看一眼,驸马爷一来,直接进流觞宴去了,这也太不公平了。” “璞玉给公主请安,公主千岁。”李璞玉走到楚袅身边跪下道。 “长姐是全天下唯一能让璞玉哥哥心甘情愿跪在脚下的女子。”楚鸢羡慕坏了。 李璞玉回头对着楚鸢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又对楚袅道:“公主是不是该向皇叔提一提早日给郡主物色一个如意郎君,把鸢姐儿嫁出去,不然要留成仇了。” 夫人,小姐们被两人耍活宝逗得一个个掩嘴直笑。 “公主唤璞玉来,所为何事?”李璞玉虽然是驸马爷,但也是外男,只略坐了一下就问出了疑惑。 “平日里都是女子弹琴给你们男子听,今日咱们女眷想请各家公子们表演下武艺,演武台都搭好了,就怕公子们不乐意,驸马爷愿不愿意作个牵头人,让咱们女眷也饱饱眼福。”楚袅道。 “这有何难?在座的都是自家的娘子,姐妹,璞玉先给各位兄弟们打个样。”李璞玉起身作了个团辑,大步走到演武台,翻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