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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气,粗布磨呤口,叫床给公主听,流觞宴演武,潭水交欢,众人齐 (第2/7页)
不住笑了,牵扯到伤口痛得直吸气。 柳植小心翼翼的掀开看了一眼,气愤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嘴里喃喃道:“竟然伤到连亵裤都不能穿了,覃塘他是畜生吗?下这么重的手!” “公主也留着覃家的血脉,你不会说话就闭嘴。”袁朗给了柳植脑瓜子一记弹指,柳植瞬间眼泪汪汪的不敢吱声了。 “植哥儿年纪小不懂事,你别欺负他。”李璞玉对袁朗道,又拉过柳植亲了一下道:“你也别觉得委屈,御帐就在隔壁,你莫要口无遮拦,朗哥儿是为你好。”李璞玉叹了口气又道:“你如今也是有娘子的人了,该长大了。” “璞玉哥哥,植哥儿知道错了。”柳植擦了擦眼泪道。 “公主在里间补觉,莫吵醒了公主,你们带植哥儿去外面玩去。”李璞玉道。 “璞玉明明是要同朗哥儿玩乐,却打着公主的由头赶我们走~”说话的是内阁次辅家的嫡长子冉书意,冉家书香门第,最是清贵,冉书意年仅十六岁就中了进士,又难得能与袁朗等武将勋贵之后玩到一块,可见他的足智多谋,长袖善舞,算是这群公子堆里的第三号人物。 “去去去,别在这碍事。”袁朗轰了半响才把他们赶走。 李璞玉笑着看袁朗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道:“你们没把覃塘打出个好歹吧?” 袁朗挑眉,脱了鞋袜挨着李璞玉合衣而躺,亲了亲的嘴才道:“单论打架,满京城没第二个人比我更懂了,即保证覃塘痛得要死,又让人看不出伤来。” 李璞玉抱着袁朗啧了一声道:“就这一次,以后不准了。” “你护着他?”袁朗不满的拉着李璞玉侧躺着。 “痛!”李璞玉压到了屁股上的伤。 “忍着,我要让你涨涨记性。”袁朗从怀里掏出一方粗布手帕,顿时唤醒了李璞玉前几次被袁朗折磨得欲死欲仙的记忆。 “你…别别别…我不护他了,你想怎么打他就怎么打他吧。”李璞玉拉住袁朗的手,想把粗布手帕抢过来。 “晚了。”袁朗挥开李璞玉的手道:“璞玉乖一点,罚你半盏茶就行,若是手不老实敢碰到我的手或者你的子孙根,就碰一下加罚一刻钟。” “你!不行,我不要。”李璞玉嘴上说着不要,手却没敢再拦着。 袁朗放下凤榻的帷幔,才掀开锦被的一角,李璞玉的子孙根正一颤一颤的抬头,袁朗亲了亲李璞玉,用手指点了点呤口吐出来的汁液一边拉丝一边哄道:“璞玉你看,它想要呐。” 李璞玉羞耻的红了脸道:“只能半盏茶。” “好。”袁朗笑着答应,然后将粗布帕子盖在李璞玉的呤口,双手将手帕展开绷紧,轻缓的左右磨蹭。 “嘶~”李璞玉只觉得鬼头传来一阵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又痒又爽,连脚指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了。 袁朗哼笑了一声,加大了磨蹭的力度和节奏。 “嗯~啊!”李璞玉忍不住呻吟出声,里间突然传来楚袅啧啧的声音,吓得李璞玉连忙闭了嘴。 “你们继续,让本宫也听听璞玉和桃花们床笫之间玩乐的靡靡之音。”楚袅坐在里间笑着道。 袁朗连忙道:“谢公主殿下宽恕袁朗冒犯之罪。” 楚袅轻笑道:“李璞玉,不许忍着,本宫要听见你的声音。” 袁朗挑眉,低声对李璞玉道:“璞玉,你家娘子想听你叫床。”然后更加卖力的磨蹭李璞玉的呤口处。 男子的前端最为敏感,李璞玉早就被罚得红了眼角,初时还因为公主在里间听着,只是羞臊的哼唧两声,到了欲死欲仙的时候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叠声的浪叫喘息,等到想射时又被袁朗一把捏住了,耳边传来袁朗魅惑又绝情的声音:“璞玉,还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哦。” 李璞玉射不了,只能如砧板上的鱼,任由袁朗宰割。 “啊~啊哈~朗哥儿~啊啊~公主~啊~饶了~啊哈~璞玉~啊~嘶啊~啊哈~啊!”李璞玉又哭又求的挣扎了半盏茶后,如愿射了,昨天与覃塘解毒时,李璞玉只觉得疼痛难忍,根本没有尝出半点乐趣,现在经历了这样激烈的床笫之欢,喘息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袁朗已经用新的帕子给李璞玉擦洗干净了,又把李璞玉抱着怀里亲吻缠绵了好一会儿,李璞玉才眨了下眼睛。 “回神了?”袁朗问道。 李璞玉趴在袁朗的怀里,无力的问道:“你罚这么狠是打算要我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