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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左臂,腰侧和后肩也有纹路,他将盛了些水的陶土盆放在地上,又让玛恩纳起身。此时便看得更清楚。许是雨后的夜晚寒冷,玛恩纳近乎苍白的皮肤上泛起极淡的红色,其下血管密布,guntang的红色溪流终日奔涌。层叠的伤口如同掺杂在皂块中的花草根茎。后肩的创面可以尽量小,但这个位置离心脏太近,不易结痂,腰侧就好些,不过会更痛。托兰一处处看下去,发现此人的纹身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主题,天马、游侠、黄金......他有些好奇,便问玛恩纳,这些位置到底有什么讲究,为什么就这几个词也要到处纹。一问之下,居然真的问出了名堂,玛恩纳呵着冷气,说手臂的纹身是为了和手甲对称,他最早用的臂甲上,相同的位置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铭文,后肩膀则是兄长胎记的位置,腰侧细看之下似有旧伤,可惜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右眉本来该是几个环,但他担心感恩节西里尔不让他进院子吃饭,只能退而求其次。托兰说这也不见得比环隐蔽,现在整个刨掉又会毁容,这个你干脆直接拿树汁擦擦,多擦几年,绝对能擦掉。玛恩纳说这个没有这么好办,如果能直接剜掉他早就做了。 托兰说别,谁也没法保证眉毛能不能再长出来,但他们用的染料也是树汁,多洗洗肯定有戏。 还有吗,托兰问。他尽量避免直视那块可怜的黑布,体表能看到的仅限于此,五个纹身(其中一个已经由对方自己划去),脚踝边有穿孔的痕迹,但看起来不怎么舒服,估计已取下许久了。 有,玛恩纳说,而且这就是我需要你帮助和保密的东西。 在托兰堪称胆战心惊的目光下,玛恩纳解开黑色的破布,根茎垂在腿间,托兰不得不抬起眼面对事实,就在刚刚,他确实在腿间看到了某样泛着银色光点的东西,他看着玛恩纳拨开略微有些反应的根茎,捋起囊袋,耻骨正中的会阴处嵌着一条rou缝,玛恩纳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脸,呼吸声被房间中并不干净的被子捂成闷响,如果他选择与托兰对视,或是少在被子中埋一会,坐在火车上时,就不会因麦粒肿睁不开右眼。 托兰蹲下身,rou色而近乎苍白的rou唇紧紧闭合,间隙却呈现出熟透的深红色,缝隙顶端的rou粒衔着一枚银色环饰,环饰略微有些松动,这说明阴蒂在这种近乎虐待的穿刺中确实变得肥大,如犬类的yinjing般挺起,再也无法缩回yinchun脚中,熟红的粘膜随之翻起,如同伤口边缘渗出的血丝,略微有些充血的yinchun间渗出晶亮的黏液,耻骨被盯得发烫,水液顺着xue口淌到织物上,托兰忽然伸手捻住环的上缘,玛恩纳浑身一颤,但仍旧抑制住了险些发出的叫声。托兰用指腹滚动圆环,环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扣着倒剥出来的芯子磨挫,阴蒂却显然已习惯于遭受这样的对待,玛恩纳只是用手背抵住嘴唇,竭力将声响压在喉口,耻骨被碾得发抖,阴阜汁液四溢,但双腿仍然保持自然展开的姿势,会阴的展开程度甚至更好了,像是早已习惯随时被人拨弄湿润的环饰和熟红的rou蒂,将这个汁液流淌的器官隔绝在了身体的日常行为之外,锐利但熟悉的快感一并鞭笞着小腹中酸涩的rou囊,这个本不该存在的器官曾对他的日常生活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发育时期,器官间存在的压迫导致他无法正常跨上马鞍。起初只是为了发泄,但他渐渐发现,强烈而连续的高潮能有效降低器官的敏感程度,麻木则能将他从令人难堪的欲望中解救出来,在马术和剑术训练前,为了预防马鞍和腿铠的刺激,他会将自己锁在卧室中,剥开生涩的外阴,用毛刷和绳结玩到黏膜红肿干涩,哪怕绳结上密布的小刺嵌入rou唇内侧和毛刷仍在rou与rou的缝隙中滚动,也无法渗出一滴汁水。玛恩纳试图做到不为人知,他一向隐藏得很好,渐渐地,抚慰xuerou和粘膜不再是令人难堪的任务,他们变得像喝茶和吃饼干一样寻常,他训练自己在高潮中保持神智,分泌汁液是他无法控制的事,但至少不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夹着胯间的隆起半蹲着发抖。他开始带着器具出门,与别人打招呼,在花园中午睡,下蹲时齿轮改成的滚轮会特别碾过yinhe粘液中裹着的芯子,咬进rou缝的绳结会重重刮过yindao壁,但栓塞很紧,他的脊背也不再颤抖,握剑的手仍然平稳,他的教师称赞他在马术中相当具有天赋,他尝试驾驭能控制的一切,看起来与常人并无区别。 在离家后,他迫不及待地尝试了穿环。最初很不适应,穿刺的那一瞬间恐怕是他经历过最极端的高潮,来自rou粒内部的剧痛和摩擦令他再一次崩溃了。他徒劳地捂住仍泛着血腥味的会阴,如雌兽求饶般挺着湿漉漉的rou唇弹动,尿液和小腹深处的腥热汁水淌个不停,到那股令人恼怒的颤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耳环勒得太紧,而店内出售的钉饰并不舒服,在他见到托兰的第一眼,便觉得他护腕上的环饰是个好选择,他想过直接向托兰要,但他不擅长编借口,尤其在面对托兰卡什的时候。队伍途径锯齿山脉时遭到流亡军袭击,在托兰卡什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