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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臣服(上) (第3/3页)
低,向上头的帝王请罪。 “朕在这里忧国忧民,你倒悠闲,竟贪睡起来!” 话里是责备的口吻,脸上却看不出生气的表情,风溪借着烛光的朦胧故意不上前,仍维持着托腮欣赏的姿势,调侃起地上的男人。 “陛下赎罪,奴……奴一时懈怠,请……请陛下责罚!” “罚~你来说说,朕该如何罚你呢~?” “陛下……” 脑袋紧贴地面的萧思温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以沉默应对。因长期维持跪卧的姿势,腹部那处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憋涨感再次涌现出来,且随跪着的时长逐渐加剧,让萧思温的身形有些不稳。 “就罚你今晚……给朕御榻值夜吧。” 说是责罚,能给帝王在龙榻前守夜,是宫里多少人求而不得的恩宠。昔年天穹的帝王都是男性,守夜这样的活只有宫女才配,且必须是年轻貌美的花季少女,以便哪晚陛下心血来潮,抓来临幸。如今换做女帝,守夜的自然换成内监们,却不想风溪另辟蹊径,年轻的一律不用,只让年老色衰的老人陪着。就算是陪着,也不许他们近床榻前,只在外屋廊下寻个舒坦处休息,以防有人趁虚而入,爬上风溪的龙床。 简单洗漱后,风溪坐在床上,萧思温抱着一叠薄被一瘸一拐的走向内监们例行守夜的地方,风溪突然开口叫住他,拍了拍身下,让他到这里来睡。 虽说有可能获得临幸,但在帝王跟前值夜,却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值夜过程中不能擅自入睡,连打盹都不可以。耳朵要一分为二,既要听着外头的动静,也要警醒帝王随时的吩咐。以前给风溪值夜,因为不用在御前,这些内监们或多或少都能偷些懒。现在萧思温被叫到跟前,怕是这一整晚,都别想好过。 “膝盖有伤,就别跪着了,坐在那守吧。” 床上的风溪已换上轻薄的内衣,就像第一次和萧思温在寝殿相见一样,成年不久的帝王尚保留些少女的娇憨,配上帝王独有的威严,美的不可方物。 萧思温依言将铺盖铺在床前,曲着腿谨慎的坐下,上半身挺得笔直,头却始终不肯抬起,与帝王对视。 “听闻思温宰相,从前也是能文能武的,不知道现在,还剩下几分功力?” 不知从哪里拾来一把木尺,风溪握住其中一端,另一端放在萧思温的下巴上。 “禀陛下,功夫还在,功力……都散了。” 说这话时,风溪明显感觉到,萧思温藏在衣袖里的双手,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是吗~那太可惜了。若还剩几分功力,朕今晚,也能睡安稳些。” 以为是帝王的试探,不想风溪却不按常理出牌,萧思温诧异的抬头,正巧撞上帝王审视的目光。 “陛下……不怕奴……行刺吗?” 一瞬间的火光碰撞,萧思温终抵不过年轻帝王炙热的目光,败下阵来,重新低垂着头颅,却被风溪手里的木尺逼着挑起来。风溪将上半身趴在床边,无尽的春光从敞开的领口泻出,萧思温不敢去看那处的春色,却被帝王的力道弄得躲闪不得。 “你,会杀我吗?” 女帝眼里是上位者的胸有成竹,萧思温黯淡了神色,摇头。 “那~你舍得杀我吗?” 女帝趁机穷追猛打,将身子直接凑到男人身边,淡淡的花香混着女儿家独有的体香扑鼻而来,萧思温有一瞬的晃神,跪坐的身子也越发不稳。 这个回答让萧思温为难,他想说‘不舍’,话到嘴边,却碍于身份说不出口。 是的,年老色衰的奴隶,终究还是爱上了年轻的异国君主。萧思温在草原纵横二十栽,仍抵不过女帝几个月的温存。尤其是……在经过那样的折磨之后,帝王的平视,都像是上天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