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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就像在受一场永不停歇的酷刑 (第2/2页)
却突然觉得喉咙发哽。 “姬大哥——” 那双不再有感情的血红色双眸循声而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停止挣扎的祁进。“你想要做什么就做罢,”这小少年面色灰暗、声音颤抖,“是我技不如人。可就算你不这样,我也早就想……” 带着水汽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姬别情却毫不动容。他只是又将手往祁进内里探了探,换来身下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闷哼。这具如柳枝般柔韧的躯壳才长成少年模样,就已被别有用心的人强硬引带着接触本该只属于成年人的情欲世界。而在发现祁进不再反抗后,姬别情愈发轻柔的动作仿佛都化作湿漉漉的绳索,将他全身紧紧地捆缚起来。 祁进恨这样被别人掌控的自己。 可他无力反抗。过招也好,怀柔也罢,好像都改变不了姬别情既定的行动。他果真像苏无因白日里说的那样,会成为凌雪阁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刺客,就连在床笫之间,也是十足十地坚定而冷静。 姬别情抽出手指。 被疼痛爱抚多时的花xue背离了主人的意志,依依不舍地追逐着他人赐予的快乐,却又被一件更大的物事抵住。 祁进微微颤抖。被打开的滋味和他想象中有所不同。不像是刀伤剑疮,亦不似火灼冰烧,那过于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挺进祁进未完成长成的身体,让他有种整个人都被撕成两半的可怖痛楚。与这样难以忍受的滋味相比,方才所经受的痛竟像是只带着甜味的酸涩毛桃罢了。 都是他太过松懈—— 祁进哆嗦着反手揪住床单。额角一跳一跳突突地动,身下一下一下被捣弄鞭笞似的疼,却都比不上内心无休止的拷问。 明明知道眼馋这具古怪身体的男人格外多,明明权衡过跟姬别情去到凌雪阁值不值得,明明此生的前十五年都磨牙吮血地活在这世上,谁敢近前来调笑,就狠狠地咬开他的咽喉,分割他的血rou。为什么偏偏要回应那一只伸过来、看似热忱又友善的手? 现下那只手正在他身上游弋,所过之处,都是一片片火焰燎烧般的痛感。只在姬别情抬手时,透过guntang肌肤与宽厚手掌的间隙,外界冷冰冰的空气才给他带来一丝清凉的慰藉。 所以这是惩罚。 而赐予惩罚者还在他身体里畅快大动,粗硬火热的性器被娇窄的花xue牢牢包裹吮吸,抽动间就传来yin靡至极的水声。祁进的身体好像完全不由得自己做主,只消姬别情温柔地抚慰几下,就会流出让那rou根进出得更省力的汁液。 “大哥、大哥……” 未尽的尾音被鲜血淋漓的皮rou堵住。祁进才茫然地叫出两声,就发觉自己的嗓子实在哑得不成样,干脆咬住手腕,再不肯出声。 下半身积攒的快乐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放肆地想要寻找一个迸发的出口。眼前的屋顶仿佛在摇晃,又在无休止的cao干间,被遮覆上一层粼粼的水光。他好像什么都看不清,又因为和姬别情靠得太近,能无比清晰地察觉到,那人垂下来的火红发梢正拂在他颈间,带来种似痛非痛的古怪麻痒。 就像在受一场永不停歇的酷刑—— *** 姬别情重重地倒在祁进身上。 成年男性的全部重量着实不轻,直将祁进压得险些闭过气去。可这还不算完。才享受过那口窄xue伺候的掠夺者甚至刻意使了个巧劲儿,让自己半勃的性器紧紧堵在那口幽深红肿的xue里。 祁进无所适从地将手搡在姬别情胸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其实能感觉到,从情事的后半段,姬别情便将他钳制得没那么紧了。这本该是逃脱的好机会。可他下半身痛得要命,脑子也格外混沌,平日里学的反制手段一桩桩从心海里闪过,竟是丁点儿都没成功使出来。 祁进心乱如麻,一时间也不知是该恨自己多些,还是该恨身上这人更多些。只是指甲无意识地掐在姬别情肩头,隐约间便教人闻见几丝血腥气。 祁进下意识缩回手。 姬别情却只是将头埋在他肩膀,呼吸愈发平稳。也只在祁进下定注意,想要从他怀里挣脱时,才又动弹了下,紧紧将人揽回怀里。“别动,你是我的。” 他说话时,热气喷在祁进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