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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焕颚顺殷寿 (第3/4页)
吞吞地收紧taonong早已悄悄抬头的阳物,不过几下就笔挺挺的立起来了。 “你这里比你诚实多了,”殷寿指尖轻弹,引得颚顺浑身一抖。 就依着站立的姿势抬起一条腿,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蹭在颚顺腰部冰凉的铠甲上,殷寿舒服地哼了一声。“快点……有点痒。” 感受胯间被一股温热柔软浸湿、厮磨,颚顺脸臊的通红,却还是听话地撑起殷寿屈起的腿弯,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揉弄几下,粗暴地捅开湿哒哒的女xue。 颚顺手指方一进入宝地,便无师自通的开始探索琢磨,拨弄过一处时殷寿毫不遮掩地长吟一声,足尖绷紧,大腿根的软rou随着快感翻起一波波rou浪。颚顺手指卯足力,指尖一下比一下要命似的撞在敏感地带,将他伺候着xiele一大摊水,流了满腿。 “进来……进来,我想要。” 颚顺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性器,略微试探便长驱直入,破开两侧合拢的内壁,舒服得二人同时发出叹息。 若非颚顺扣住他一腿的腿弯,他早就软倒在地。青年健壮的身躯同石壁将他夹住,握剑的手抚上臀尖,拂去沙砾,随着抽插的动作缓慢揉捏。 “再快些,快些……”一扭腰,殷寿不满地皱眉,“没吃东西吗?” “……遵命。”再温顺的男人也不能被说不行。 扣住腿弯的手用力,殷寿两条腿被分开到极致,粗硬性器从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狠狠撞上松软下垂的rou壶,在殷寿嗯嗯啊啊的喘息中次次顶开壶口,探入炙热娇嫩的花心,又不顾挽留抽出。反复百十次,轻易将颐指气使的高傲美人干得yin叫连连,抖着腿高潮。 二人这厢热火朝天,一旁的姜文焕从束缚中解放双手,面向殷寿弯腰俯身,学着殷寿方才对他做的,犬似的叼住他的耳垂,一手握着殷寿身前翘起的阳物撸动,一手握着殷寿的腕抚上自己坚硬蓬勃的阳物纾解,却谨记殷寿的命令,已是眼白泛红,yuhuo上了头。 “啊……慢、等一……啊额”本抵抗颚顺进攻就耗费了全部心思,这边姜文焕沿着颈侧耳畔一路舔吻,丝丝凉意钻入皮rou直上脑海,搅得思绪一片混乱,哪还知道天地何处。 思维已经彻底停摆,殷寿只觉得浑身上下只有那口xue还在不知疲倦地索求,顺从而热情,将过度摩擦的细微疼痛全部转化成欢愉。不知道多久,殷寿终于感受到埋在自己身体内的物事又涨了一圈,这一轮终于要结束了。 颚顺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呼噜声,腰部动作加快,涨到极致的茎头顶开rou壶口,精关一松,微凉的精水激射而出,撑得胞宫内满满登登。 姜文焕胆大包天,舔吻上殷寿的唇角,精水从二人指间蜿蜒流淌。 殷寿弓腰,发出雌兽餍足的叹息。 云雨歇。 毕竟主帅还虚弱着,暂时不便回程。二人只着里衣,把各自外袍铺在地上,殷寿和衣而卧。山洞口植被茂盛,也无甚风吹,姜文焕捡了枯枝,闷头倒腾了一番,篝火还真升起来了。 “主帅,您先吃些。”把来时摘得果子用河水洗净,捧到殷寿面前。颚顺低头,温顺又腼腆,似乎刚才欺负殷寿的不是他一样。 “有心了。”那果子应是浆果的一种,质软无核,水灵灵,让舌尖一抿就化成甜水儿。殷寿眯眼,挑起的眼尾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慵懒的大猫。 动物都要顺毛摸。两个小年轻看得心痒手痒,心思又悄悄活泛起来。可即便他们在殷寿身上驰骋过、与主帅共赴巫山了,却是再借他们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僭越。 浆果一颗颗吞入腹中,二人笨拙的掩饰哪能逃得过他的眼睛,殷寿内心嗤笑一声,扬手将果实抵在姜文焕颊侧: “你胆子大了。” 姜文焕面色一僵,认错的话到了嘴边又堵住了——说什么? 主帅真是十分抱歉,您那个样子太好看了我没忍住就亲了; 或是 主帅对不起我不该不听话,只不过您的手太舒服叫得又好听我一激动就射……啊,是忘了您的命令…… 随便一个回答让人听了去都足够惊世骇俗,性别、地位、身份单拎出来一个,也万万不该让殷寿和他在情欲事上有牵扯。 可能不能另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姜文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