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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焕颚顺殷寿 (第2/4页)
殷寿浑身皮rou都烧了起来,心理上的快感一瞬间超越rou体的欢愉。到是苦了看不见摸不着的姜文焕,被软裹慢缠得头皮阵阵发麻。 殷寿轻笑,俯下身子贴在姜文焕耳边呵气,等连脸侧脖颈都染上了血红色又张嘴叼住耳垂,轻轻嚼弄舔舐。 湿滑的指尖抚过姜文焕的唇,甜腻的气息从唇一路流连至胸口,在姜文焕的胸口点点画画成两个字——“春药”。 “在下、、嗯、能帮你带来解药,您先放——等等!” 殷寿满足地微叹一声,健壮有力的腰部快速起落,xue边透明的yin水都被纠缠成细白的泡沫。手指还哆哆嗦嗦地在姜文焕身上写——你让我很舒服,你就是解药。 往下吞吃的同时,姜文焕似也是抵挡不住快意,口中嗫嚅,腰腹不自觉向上迎,你来我去,爽得身上人频频绞紧roudong却不能喊叫,只水声潺潺响在安静的山洞里。 本来应该是什么样的呢?应该是自己或姜文焕下到崖底找到失踪的主帅,再然后返还王宫。反正不论什么,颚顺都不敢想到任何沾染情色的可能。 可是呢? 伸手撑在山壁上,眼前的画面哪怕是他最旖旎不堪的梦中也未曾出现,他应该在里面二人未曾发现就立刻走开,不,落荒而逃也罢;但事实上他瞪圆了眼睛,甚至连呼吸都放缓,思绪混乱地站在原地,看着这场荒唐、又极致yin乱浪荡的表演。 他们敬爱的主帅正塌腰,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那里的肌肤被遮住免了日晒风吹,在斑驳的光影下泛着诱人的莹白;精巧的女xue被捣弄得烂熟,犹如清晨露水浇灌开的花瓣。收缩蠕动着身下男人粗壮硕大的阳物,吞进,吐出,又吞进去,缠绵相连的地方被涂上一层光亮乳色,在xue口勾起银丝。 颚顺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视力如此优秀,甚至能看清那口xue浪荡地翻开,露出里面水色糜艳的rou膜,热情地侍弄男人——他完全被勾住了,被崇敬、爱戴和陡然而生的欲望织就的网。 黑发凌乱地披在身后,随着殷寿起伏的动作缠在肩头。似是听到姜文焕的喃喃自语,先是愣怔,随即绽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似乎并未因颚顺的到来有所收敛,那双碧色的眸子笑意盈盈,带着尚未满足的渴求痴态。撑在身前的手绕到背后,将充满rou感的两半儿臀分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尚未有人造访的后庭,无声地向不远处的另一个儿子发出邀请。 来吧,孩子,此时此刻你不需要留住什么,不需要在意什么;只要你看着我,然后,占有我。 “来啊,颚顺。”男人独特的腔调响在空荡荡的山洞里。远比妓子浪荡,胜过惑人艳鬼。这声音是有魔性。颚顺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踏入山洞,站在殷寿身后,看着他。 殷寿把自己从姜文焕身上拔了下来,任由浓白的粘稠液体从股间流到大腿上,扯掉那碍事的遮眼用腰带,笑道: “姜文焕,你刚才喊得什么?” 殷寿当然听清楚了喊的是什么,他看着姜文焕因接触光亮后紧闭的双眼重新缓缓睁开,当看到自己时倏然睁大——殷寿心中戏弄的心思得到极大满足,把真相揭开,那种他人惊诧、不敢置信的眼神在他的yuhuo上浇了油,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了最后一丝理智。 “姜文焕,你不专心,”殷寿呵呵笑,晃晃悠悠地扶着一旁的颚顺站起来,也不理因他而僵硬不知所措的颚顺。赤裸的脚掌慢悠悠地踩上那根依旧昂扬的性器,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 “姜文焕,和‘姑娘’做这档子事,喊主帅……做什么呢?” “不专心……应当罚你……”将圆润的茎头抵在脚心磨蹭,殷寿感觉细密的痒又升了起来,“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射,听到了没?” 姜文焕坐靠于石壁,弯腰抵挡快意,呼吸急促:“……是、是,主帅……” 收回脚,殷寿不再管姜文焕,视线顺着颚顺扶着他的手一路上移,附身舔吻上他额头隐忍的汗水。 “你看了多少?”柔软的舌有一下没一下的擦过额角,从那张口中吐出的话轻飘飘落在颚顺心口。 “从、从方才……” “方才是什么时候?”殷寿向后靠在离姜文焕身侧不远的石壁,把颚顺拽到身前,“这里硬得倒是快……” 殷寿拽的紧,作乱的手摸得颚顺脖颈青筋绷起。手指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