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帮助犯 (第3/4页)
,但他依旧从这段算不上美妙的经历中保留了属于妮雅的片段:她那么美,要听她的话才行。 几年后他的青梅依旧美丽,却也依旧危险,她重新直起身来,握着膝弯抬起雅各布的一条腿,大有往日重现的势头。工坊主认命地闭上眼准备应付疼痛,但预想中的糟糕状况并没有到来——妮雅点在他xue口的手指上涂抹了润滑液。冰凉的液体激得他浑身一颤,但比起没有已经好出太多了。 ,,我猜,哈、我应该心存感激...,,雅各布闷闷地咕哝道。 只是手指摩擦内壁就已经很爽了,工坊主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迎合妮雅的趣味。学者对工坊主的打趣不置可否,她只是用另一只手拢上了他的yinjing,双重刺激便立刻让他歇了继续讲风凉话的心思,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雅各布在床上并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妮雅喜欢听,他便没有克制的必要,甚至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更加口无遮拦一些。他乖顺地含着学者的指节,按在前列腺上的力道用得狠了便适时地带着颤音呜咽。 奈何这场性事的主导者对这份顺从并不领情,妮雅端着逼供的心思,稍稍拓开一点空隙便把第二根手指挤了进去。雅各布的肠壁很软,温暖且谄媚,隔着逐渐融化的润滑液柔和地包裹上来,而学者的动作却依旧愈发粗暴,她熟练地抵着敏感点曲起指节夹弄,握在yinjing上的手更是恶意地按在马眼上摩擦,工坊主几乎立刻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 ,,等等,噫——兔子、兔子你慢一点!太,太激烈呜呜要去了要去了——,, 他的声音随着青梅的动作戛然而止:妮雅重重地握了一把他的yinjing,摁着顶端硬生生扼制了射精。雅各布不得不浑身僵硬地捱过一场干性高潮,结束时也依旧止不住剧烈地颤抖。 ,,你... ...我...,,他哽咽地想要抱怨却又咽了回去,,,我、我活该... ...嗯唔等一下,别再、我刚刚才去过——,, 第二次干性高潮时妮雅甚至没有留给他缓和的空隙,第三次,或许还有第四次,过多的快感在不应期堆积,变质成尖锐的刺痛,雅各布甚至听不清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一连串求饶的荤话不过脑子地往外蹦。不知道过了多久,妮雅大概是终于看够了他的惨状,这才松开手施舍了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不紧不慢地抽出手指。工坊主像死了一次那样喘着气,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洒在偏深的皮肤上格外显眼,随着急喘导致的剧烈起伏向着身体两侧滑动滴落。妮雅握着yinjing的手上也沾了jingye,她俯下身去将那些液体蹭在雅各布的唇上。工坊主下意识地舔了舔她的手指,任由她夹住舌尖压回口腔里搅弄,jingye的味道很怪,他不由得皱了皱眉,涣散的瞳孔逐渐找回了一丝焦距。 ,,现在愿意好好谈谈了吗?,,学者收回手,近乎和善地问道。 雅各布忙不迭地点头,连续的假性高潮让他的神经有些不堪重负,妮雅解开了他小臂上的束缚,但压在身下太久的手臂一时间麻木得根本抬不起来。 ,,温德...嗯,我,我有在定期给温德家里寄去一部分工资... ...,,他磕磕巴巴地说道,,,会一直寄的。,, ,,我们两家都有在照顾阿姨和叔叔,煤球,我要知道的是温德失踪的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雅各布徒劳地张了张嘴。妮雅的质问直白到堪称刻薄,温德,这是一个在很多很多年里都未曾被他们提起的话题。 ,,好吧... ...我们本应该一起长大的。,,他干巴巴地说道。或许是因为过于疲惫,大脑转动得太慢,他只是茫然地讲述着那段事实,,,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的,是因为温德,那天我们偷偷跑出去玩滑翔翼,想试着从那个小悬崖上滑下去,但他的滑翔翼藏得不好,压坏了,我又...不想重新爬一遍山坡。我们争执了一会儿,然后我把自己的滑翔翼也踢下去,说我们干脆全都自己走回家,就丢下他离开了。,, ,,那个滑翔翼... ...,, ,,是他送给我的,我知道。,,工坊主的眼中闪烁着某种挣扎的痛苦,他憎恨地盯着房间的角落,仿佛终于摘下了一张陪伴他许久的面具,,,他一定是试着去捞那该死的滑翔翼了,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他争呢?你知道我小时候有多么该死的好胜,总是想要让一些大可不必的机会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