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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犯 (第2/4页)
的弧度。学者依旧维持着空气中令人不安的沉默,这并不是她第一次看到雅各布的裸体,与她一同长大的工坊主拥有一身流畅的肌rou线条,哑光的深色皮肤因暴露在他人视线中的尴尬而略显急促地起伏。 像一块流动的牛奶巧克力,令人难以抑制品尝的冲动。 可惜的是迟钝如雅各布大概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看上去有多讨人喜欢,妮雅跪坐在他双膝之间,合不拢腿的局促和青梅投来的平淡视线令他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他张了张嘴,从一团乱麻的脑子里拼命搜刮出一点话头。 ,,怎、怎么突然绑我... ...,, 妮雅看上去并不急着回答,她只是伸出手,轻轻按压雅各布的小腹。工坊主从不特意进行体能锻炼,身体状况能够圆满完成应尽的职责即可,因此他的肌rou并不像战斗人员那样干练,而是覆盖着一层柔软的脂肪,放松下来软绵绵的手感很好。学者的手掌从简单的按压逐渐变成揉捏,拢起手指缓慢又情色地一路向上。 ,,其实呢...我跑这一趟是来找你叙旧的。,,她的声音听上去依旧很轻松,,,所以我觉得需要一点东西把你这煤球栓住,免得你再跑到什么胡桃镇去。,, 雅各布的皮肤饥渴症让他控制不住地随着青梅的触碰战栗,他难堪地发现自己因为妮雅只是像往常一样喊了他的外号而硬了,学者等待着他的回应,淡色的长发在视野中投下一片阴影。在雅各布的沉默中她再次向前挪了挪,膝盖压着他的腿根,垂下的红裙蹭在他的yinjing上。 他颤抖地呼出一口气。 ,,我...呃... ...,, 妮雅当然会因为他的不告而别生气。工坊主再次离开疾风镇时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只在妮雅的窗沿上留下了一封信,用数十行几天后的自己想来无比尴尬的口吻阐述了离开家乡的决心。理智告诉雅各布现在不是转移话题的好时机,但两人之间过度的熟稔时常会导致他的语言快于大脑——他还是那样做了。 ,,...这一次至少三年都离不开沙石镇了,兔子,我签了合同的。,,工坊主缓慢地眨了眨眼,听到自己说,,,明文条款,白纸黑字,类似于卖身契——,, 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后他飞快地住嘴,而妮雅只是冷冷地盯着他。学者的脸庞生来精致,即便此刻染上了怒意也依旧张扬美丽,艾什玛用以魅惑人心的玩偶中最为完美的那一个发话了: ,,你还记得温德吗?,,她问道。 单刀直入,雅各布吓得瞳孔都放大了。他的眉骨很低,看上去总是有些阴翳,突然睁大双眼更显得凶狠,但妮雅并不为所动。她的影子笼罩在工坊主上方,像一条随时准备好撕咬的狼。 ,,...对不起,我、我不该偷偷走掉,应该去找你商量的。,,她的对手泄气得很快。他垂下眼睑,避开了青梅的视线,挺着腰轻轻去蹭那只依旧按在他身上的手,,,我说错话了,罚我,只要能解气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妮雅不为所动地重复道,,,真的吗?我可是相当怀念我们的第一次呢。,, 工坊主僵在原地,第一次,他当然记得妮雅口中的那个,,第一次,,,那也是他一贯善良又贴心的青梅除去当前唯一一次对他大发雷霆。她掐着他的脸,用来制作植物切片的锋利刀刃在他的鼻梁上轻易地划开一个口子,他吓得愣住了,一个劲地道歉,却不知道又踩到了青梅的什么雷点。道听途说的妮雅和性知识为零的雅各布,二者结合造成了相当可怕的体验,妮雅几乎是沾着一点点血硬生生地扩开他的xue口,完全不顾他的求饶听上去有多可怜。她折腾了很久,第一缕快感终于压过疼痛时雅各布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去给出什么反应,做到最后两个人的身上更是到处都蹭满了从他伤口里流出来的血。 ,,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一定要反抗才行!,,妮雅,方才下手最狠的那个妮雅,气鼓鼓地对他说道,,,我总是替你去找大人,但我也不可能一直看着你呀,你不能再那么好脾气了!,, 她顿了一下,紧接着补充:,,除了对我!,, 金发姑娘的脸颊上盘亘着几条撩头发时擦上的血迹,那些干涸的血液裂开、氧化,就像一排狰狞的疤痕。雅各布已经不记得那段初体验的细节了,回想起来只觉得一阵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