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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是母亲受难日(dirty talk) (第3/3页)
东莞,地摊和虫卵,广州,匪气横生的出租屋,赌坊,黑网吧,洗头妹,私人诊所垃圾桶里的胎盘,酸暴雨,排水沟里的秽物,斗殴,抢劫,yin乱,才能真正的离她远了。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咔嚓打开,来人无声无息地走到周红身边,周红斜眼看见一双白生生的赤脚,细伶伶的脚脖子,他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件平角内裤,腿像是小刀刚剥出来的蟹rou,淌着湿湿的水渍,周红知道蚊子在他腿上咬一个包,肿起来就特别明显,不能挠,挠就是一道道渗人的红白印子。 周礼群长睫翕动,从周红手里抽出那件衣服穿上,一言不发地和她并排蹲下,从衣柜隔层里拿出了一只小锦囊。 锦囊里是个肥皂盒大小的“烂木头”,他动作轻柔地取出来,给人的感觉是,他拿出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或者其他旷世珍宝。好像这样的珍宝,看一眼都会有损它的尊贵。 他又从隔层里摸出了一柄小刀,刮下一点粉末,在指尖捻出丝丝摄人心魄的疏离清冽,冷淡却无法忽视。 “这是沉香中的极品,白棋楠,古书上叫伽楠,很贵,这些粉末,一点都不比金粉便宜。” “这种为什么是极品?”周红的声音有些哑。 “因为,它可以治病,”周礼群不像是在开玩笑,“如果你心脏不好,或者胃疼了,刮下一点吃,病立刻就能好。” 周红凑他更近,呼吸炽热:“你听谁说的。” 酒精促使周礼群思考,然后如实地说:“前女友。” 男人抿着嘴唇,濡湿的眼神很难说清是恍惚还是紧张。周红盯着他看了一会,拽过他的右手腕,含住了他指尖的沉香屑,似笑非笑地说:“我胃不疼,心脏也不疼,但还是想吃一点试试。” 周礼群缩回手,盯着自己的手指,缓缓抬起来,在唇边舔了舔。 “她什么都比你好,她也被亲人伤害过,她教我走出来,我真的喜欢她,她也好多次向我求婚了,可为什么一想到要在除你之外的人身边过一辈子,和她zuoai,生孩子,我就……怕得不得了,甚至都不想活了。” 周礼群酒品太好,癫狂的歇斯底里在他断续地陈述下仿佛只是曾经昙花一现。 女人能推测自己的弟弟是怎样沦落到这一步的,自己又扮演了怎样卑劣的角色。她探头舔了舔那浅色的嘴唇,舌头滑进他微张的唇瓣,周礼群挣扎了几下就接受了这次调情,欲望的热度让酒精彻底在他身体里蒸腾。 周红低头啃咬他的脖颈,guntang的气息烙在周礼群的身上,把他冷白的身子喷得酡红,她双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从他精瘦的腰肢抚摸着向上,玩弄他胸口的乳钉,周礼群抓紧她的手低喘,热水泡过的xue口的湿意明显。 周红用搔弄过他腰肢的手抚摸他的股缝,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再次挣扎,但周红没给他这个机会,贴着他已经洗软了的xue口插进去,周礼群没喊什么,发出一声闷闷的嘶,细脖子却鼓起了青筋,在憋红的皮下尤为明显。 “你知道吗?”周红在他耳边说,“你不叫的时候特别像咱妈,她被爸cao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我见过的。” 说着,周红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不住颤抖,半个身子已经趴在自己身上,湿软的rou壁紧紧吮吸着手指,晃动的腰挤压出更加腻人的体液。“造你时,又粗又黑的rou像蛇往她肚子里喷射毒液,他俩这辈子,恐怕不知道性高潮是什么感觉,就是很累的任务,不像我们,有瘾。” 周红插进去第二根手指,模拟着性交不停地抽送,一点点深入搜刮,寻找着逗弄着弟弟的xiaoxue,每次抽插某处微微凸起的嫩rou被坏心眼地按压,让那清冷的眉目染上的娇媚潮红,呻吟无法拦阻地溢出唇缝,触电般的快感强硬地钻进男人的骨髓,把他碾碎又聚集,在高潮的反复席卷下千万次获得新生。 “不要……嗯……” “真sao,”周红两根手指缓缓分开,把xue口撑大了一些,yin荡的汁液缓缓从艳红的rou壁淌进手心里,“全是水了。” 周礼群的性器已经胀满得不行,被肆意玩弄却只是低低哼着不说话,前端透明的体液不断地滴落,颤抖着想要释放所有,他下意识去taonong,周红看出他的意图,两指在他身体里狠狠地翻搅起来:“不信我吗?”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说法,周礼群被如潮的快感彻底击溃,他蜷起脚趾,涣散而疯狂地摇头,双手推着她却仍被搞得溃不成军,直接被cao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