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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人强制射精到失禁,隐藏火葬场 (第4/4页)
从他洁白的牙齿下滚出。 初尝皮rou欢愉的处男如何受得这般刺激,很快,孙权的分身颤颤巍巍地再次挺立起来,只是明显不如初次时的威猛。 他流出的水顺着笔直竖起的那根往下淌,将整个大腿根都打湿了,雪白的亵裤湿哒哒地贴在rou上,想必姿容端雅的二公子定然无法忍耐这种触感。 我去探他被自己淋得水粼粼的yinnang,十分顺滑地当成玩具盘弄几下,孙权立刻泻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两条腿都跟着打颤,roubang射无可射,弹跳几番,憋出了最后一点jingye,从被捅得微张的孔眼中缓缓流出,全然没有先前的劲道。 我依然玩弄着已经彻底缩起的那一团不堪折磨的软rou。 孙权早就将脸埋在了枕头里,完全不肯见我。然而此刻却突然有了气力一样,猛地抬起头,眼角晶莹。 他神情急切道:“撒手!别碰了!” 我没理,在又一次搓弄流水的孔眼后,一道明显不同于jingye的液体突然喷出。 孙权绝望地呜咽一声,颓然躺在床上,外袍被淋得湿透了。 “广陵王你……辱我至此……”他终于含不住泪,像个被家长教训的少年一般呜呜哭泣起来。 我手一松,扯开钳住他的xue道,孙权迅速用衣袖擦过脸上的泪水。两腿打着战,浑身颤抖地从床上爬起,捞起他水浸过一般的衣物挡在裆前,哆哆嗦嗦地下了床。 甫一站定,冰凉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孙权没忍住打了个冷颤,胯下被欺负得抬不起头的东西又被抖出一滴,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清晰可闻。 与被折磨得形容憔悴的孙权不同,我眼神清明,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两相对比,耻辱更甚。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孙权一张脸红了又白,转身飞快地逃走。 我悄悄嘱咐下人换了床铺,出了口恶气之后睡得格外香甜。 而隔壁的孙权就截然不同,他出身尊贵,没干过亲自浣衣的活。被人凌辱之后还得趁着夜色用刺骨冷水悄悄洗干净被自己打湿的衣物,他含着泪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拔刀就要向我杀来,一会儿又揣测我此举是否是接受他的意思。 无论有人辗转几何,太阳照常升起。 孙策向来早起,已在院中舞剑锻炼。不多时,尚香也跟着起床,我府上立刻叽叽喳喳地充斥着她到处乱窜的身影。 我因为昨夜酣梦醒迟了些,休沐日难得犯懒,便披着外套靠在门框上看着孙策锻炼。 “啊!你醒了。”孙策见我,立刻收了剑向我走来,脸上的笑意比朝阳更耀眼,“早上好!要抱抱……” 他黏黏糊糊地说,未拿剑的另只手环上我的腰,将我猛地揽进他怀里,健硕而富弹性的躯体贴上我。 他体力好得可怕,一阵锻炼之后呼吸只是微微急促了些,身上甚至没有发汗,因而气息依然是清新的荼蘼花香,只是沾上了点被太阳暴晒后的暖。 另外一边,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一夜未眠的孙权从里面走出。 我抬手环住孙策劲而韧的腰肢,眼睛却越过他宽阔的肩膀,直直望向孙权。 他一见我,先是脸上一红,下意识地捂住身下。再反应过来我正乖巧呆在他兄长怀里后,脸色一沉,眼神带着质问。 他居然真以为昨夜之举是接纳他的意思。 尚香见她受气包二哥出现,不待孙权反应,旋风一样卷进他房间就要撒欢,却瞧见了他悄悄晾在自己房里的一套衣裤,愣了一瞬,少女清脆的嗓音骤然响起,“仲谋,你多大了,还尿床啊!” 孙权被踩了尾巴一样恼羞成怒地对meimei罕见动了粗,将人赶出房间,“闭嘴!” 孙策松开了我,身体微微转动,将背后孙权探寻的目光挡了个彻底。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在我身上扫视一圈,抬手按在我的下巴上。 “昨夜仲谋来叨扰你了?”他目光沉沉。 手指按的位置正是被孙权咬了一口的地方,分毫不差。 我没答,笑着抓起他的手亲了亲,心里盘算着向来铁板一块的孙家若有朝一日分崩离析,绣衣楼能从中捞到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