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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人强制射精到失禁,隐藏火葬场 (第3/4页)
,青筋密布,微微上翘。 我于是就着先前他射出来的液体手掌抵住他的guitou,圆滑地摩挲起来。才达到巅峰的物件经不起如此经验丰富的亵玩,孙权被我弄得粗喘连连,许是觉得丢脸,拥着我头死死埋在颈间,鸵鸟一样。 孙权两手在我背后交叉,不停地揉捏着我的臀rou,纵然生涩,但足够热烈。我被男子的气息热烈包裹住,就要动情地沉迷其中。 砰! 床塌所靠的那堵墙突然发出一声闷响。 我与孙权俱是一顿,房里浓稠得就要滴水的情潮也跟着凝固住了。 那个方向,发出响声的是隔壁的孙策。 “无事,你兄长睡觉向来不安稳,应当是无意碰倒了什么东西。”我宽慰孙权。 孙权松开了箍住我的手,掐着我的两肋将我举起,与他微微拉出一段距离,他眼尾被情欲熬得绯红,神色却是惯常的冷冽。 “你与他……”他神情复杂地顿住,腮帮一紧,咬牙切齿地换了一种问法,“我与他,谁的好?” 我想起孙策那宏伟非常的尺寸,实在不忍心撒下如此弥天大谎。神色恳切,据实以答,“他长你几岁,自然,额,成熟得要快些。” 孙权面色通红,眼里水光涟涟,端端一片好春光。此刻却有些煞风景地刻薄冷笑一下,“是权无能,倒是拖累广陵王与我这等次品委曲求全了。” 死孩子又开始了,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握着他分身的那只手开始快速taonong起来,“阴阳怪气、斤斤计较!我替你兄长好好教训你。” 冷漠的面具立刻灰飞烟灭,“啊!轻点……” 离远了终于能端详孙权脸上的神色,他浓密的睫毛垂在凛冽的丹凤眼上,遮住里面那些混杂的算计与冷漠,将落未落地挂着几滴快感的泪珠,很有几分少年人青涩的模样。孙权尚未长开的清秀五官还带了点雌雄莫辨的味道,在快感的持续攻击下难耐地皱起。 见我看他,孙权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旁,只留下一个侧脸和通红的耳朵。宁愿盯着紧紧阂上的木门爽得泛泪,也不要与我对视片刻。 我做惯了上位者,并不喜欢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姿态,手上发了狠,揉搓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 两人都不说话,烛火安静地流下眼泪,只剩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盈满整座屋子。 我时而握住湿淋淋的一整根上下taonong,时而只用指腹重重地搓捻着涨得通红的guitou,孙权与拒还迎地圈住我的手腕毫无决心地往外扯。 “嗯……哈……慢点……太刺激了……额!” 我用指尖在他开合的马眼周围打转,然后趁他放松警惕,轻轻往流水的小口里戳了戳。那rou道狭窄紧致,寸步难行,很快就蠕动着将我挤了出去。 指甲划过最脆弱的部位,向来只是往外溢出液体的通道被强行逆向打开,火辣辣的疼,但又有一股隐秘的快感夹杂着升腾而起。 哪怕只是一点,这对未通人事的少年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 孙权像被砍了一刀般浑身剧烈地一抖,身下的床板跟着发出笃笃的闷响,红得发紫的roubang反应强烈地一跳,第二发乳白色的液体从中喷出,高高地划过半空,落了在他的外袍上。 闪烁着特殊光泽的宝蓝色料子上星星点点地缀了一大片白色的斑驳,像是晴空中点缀了云,叫人觉得本该如此。 我手未停,没像第一次一样给他喘息恢复的机会,继续靠他高潮前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做润滑,无情地抚慰着他刚刚疲软下来的那根东西。 不知又xiele几次。 孙权像即将渴死的鱼,在床上挣扎,“不要了!不要了!额啊……好疼,停下!我受不了这个!” 我豪无慈悲地朝他微微一笑,一手掐住他的xue道,让他浑身酸软难以抵抗,另一只手继续抚弄着那可怜地吐水的东西。 “别被你兄长听到了。”我再次提醒他。 我至少有三种方法能让他彻底发不出声音,然而我偏要看他自己忍得泪眼朦胧的样子。 孙权抖着手,无力地搭在嘴上,死死地咬住自己。他到底心狠,对自己也真是下得去口,一串血珠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