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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7 以后我就有两个郁郁了。 (第1/10页)
23 过了中秋,天气便一天凉过一天。 聂郁和宁昭同没有田地侍弄,除却上六个白天的课,基本都是闲着的。后来她想着不行,托人买了匹良马,于是难得晴朗的天气,两人大多都会把课程提前赶完,到隔壁县去旅游一遭。 别说,这两月多,周边的名山秀水都看得差不多了。 不过进了冬天,虽说蜀地少雪,但冷风刮着也沁得骨头冷,便少有再出门。聂郁给马修了干爽温暖的草屋,就挨着院子,每天打扫得很勤,倒是没有太多异味。 除此之外,还要为过冬准备一些纤维素的补足。 在北地一般是压咸菜,四川则自古有独特的泡菜手艺,聂郁和鱼丘嫂学了九成到手,蔬菜泡出来爽脆清甜,味道称得上十分出色。 前些日子旅游到南边的时候,还从当地少数民族手里买了一背篓干蘑菇,看着应该是野生香菇。但两人都惜命,把宁老师偶然收录入移动硬盘的那本《西南蘑菇大全》PDF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少量地发出来炖鸡。 别说,真的香,香得舌头都要掉下来了。 至于rou食,市场上鸡鸭猪的供应是稳定的,偶尔能买到更南边养的岩羊,煮羊rou汤香得非常霸道,可惜没有香菜。鱼也是一直能买到的,但除了油炸小鱼干,对腥味敏感的宁老师一向拒绝这种东西出现在桌子上。 本地稍富庶些的人家便是这样过冬的,但小聂上校不愧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好手,出门直接掏了两个兔子窝回来,都是非常肥的成年兔子。 这当然就不是当宠物养的了,一屋子的干草囤好,和马一起喂着,随吃随杀,饭桌上两三天就能见一次。 那只小三花依旧是养着,每天都非常嚣张的在聂上校的蔷薇花圃里拉屎,宁昭同有时看着都不免感叹一句同族不同命。 “嗯?”聂郁回头。 “……没啥。”宁昭同一脸正经。 他便笑得温顺,扔了干草洗完手,摸到檐下来搂住她。 察觉到那双手逐渐不规矩的去处,她又叹一句。 别说兔子了,就是同人,那也没有同命的。 比如对着小聂上校,她就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大门锁好了,他便肆无忌惮地在檐下便解她的衣服。兔毛的领口被拨开,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脖颈。 他低眉,落下点点红痕,像雪域的格桑。 她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一截小腿软软地挂在他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起伏。甲油倒比吻痕更艳些,摄人心魄的嫣红色,让他常常忍不住持入怀中,惹出她一阵怕痒的轻笑。 入得深了,手上的丹蔻不免陷入他紧实的肌理里。薄薄的汗意,虬结的力量感,铺天盖地的男性荷尔蒙,让她只有迷离着眼以轻声慢吟宣告满足的份。 却又在混沌中分出三分清明,意识到,身上这个极为强壮的男人,在她面前倒是一贯顺从。 譬如如今,掩盖住所有棱角,伏在她腿边,几乎有些温顺意味。 “啊、有点、深……” “好,那我退出来一些,”他哑着嗓子,“还难受吗?” “不、嗯……宝贝,很舒服、嗯啊……” 冬日无事,便有的是功夫把爱做成艺术。他缠她得紧,不过几月时间,对她的身体熟得便跟自己的一样。 熟了也好,抛掉那些无用的羞与矜持,坦然地交换彼此的感受,一起体会,这世间最快慰的事。 檐下雨又来了,淅淅沥沥。 想来巫山便是这般模样,细雨芭蕉,云遮雾绕……难怪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24 “兔子又生了,”聂郁走进来,有点苦恼,“这么下去,开春我们就成兔子养殖大户了。” 宁昭同困倦地朝被子里缩:“那不挺好的,从此走向发家致富。” 他简单洗了洗,钻进被子里搂着她,眼睛都是莹润发亮的:“小兔子都生了那么多了,你呢?” “……” 她睁开眼,不满:“拿我跟兔子比?那我是不是得小心点,没准儿哪天就被你吃了。” 他凑过来亲亲她的唇角:“时时刻刻都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