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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2 胭脂色,霜如雪。 (第1/5页)
19 哭得厉害也是有好处的,比如哭着哭着就睡过去了。 聂郁好笑地看着宁昭同脸上斑驳的泪痕,细细擦了两下,而后紧紧把人抱在了怀里。 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抱进怀里了。 温香软玉在怀,他连动都不想动,但门外风雨又起,总得把东西收好。他叹了口气,带着笑把电脑收好,再把兔子喂了,关上所有门窗。甚至连吹烛火的时候,脸上都笑都没下去。 要是让人看见了,凄风冷雨里一张笑脸,估计能吓死。 做完一切,聂郁钻进她的被子里。 一身凉气冻得她骂了一声,踹他一脚翻身继续睡。聂郁连忙抱过汤婆子,等手脚身上都暖和起来了,才再次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 温热的大手放在小腹上,熨帖的温暖,她动了动,没阻止。 一截小腰又细又滑,怕把她吵醒,他不敢摸得幅度太大。他贴近了一点,把头埋在她肩窝里,闻着她的体香。 却突然察觉到什么,屁股又往后退了退。 他笑着叹了一口气,望向窗外风雨交加。 今晚让他怎么睡得着嘛。 第二天宁昭同睁眼看到一张笑眯眯的脸,惊得差点儿滚到床底下去。 聂郁连忙抱住她:“怎么回事,吓得这么厉害。” 她尴尬地挠挠脸:“你他妈大早上笑什么呢,吓死我了。” “……” 聂狗狗要委屈了:“刚醒就骂我。” “没有,就是你这大清早的乐什么呢?” 聂郁顿时眉开眼笑,把她搂进怀里:“我追到宁昭同了哎,你都不替我高兴一下。” “神经病!”她笑骂一声,“我要喝粥,赶紧去做。” “遵命!”他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翻身起床,做早饭去了。 吃完饭,宁昭同换了新的月事带,一边洗旧的一边嘀咕:“这个天儿晾得干吗?” 聂郁在客厅里遥遥回应:“下午就能放晴!还给你做了两条新的,就在床柜边上,下午一起晒晒!” 怎么耳力那么好。 看着手里一盆血水,她莫名其妙有点脸红。 飞快地洗完,再把新的过了下热水,晾到屋檐下去的时候雨已经开始停了。她看了看天边的明色,估摸着下午应该是要出太阳,洗了手进了客厅,问他:“你怎么知道会晴?” 他笑眯眯地搂住她:“我是狙击手。” “你们狙击手还会看气象?” “可以通过温度湿度简单判断,”他亲亲她的侧脸,“肚子还疼不疼,昨晚睡得好吗?” 太久没和男人这么亲密接触,她有点不自在地别开脸:“肚子不疼,腿还有点酸,昨晚睡得挺好的。” 他闻言立马把她抱到旁边的坐席上,掀开她的裤子,轻轻捏上那个伤口:“这里酸吗?” “对,有点使不上力气。” 揉了片刻,他把她的裤子放下:“养一养吧,少碰些凉的。我给你织个长的护膝,这样下雨也不会冷了。” “护膝?你还会织这个?”宁昭同一脸惊讶。 他颔首:“厉害吧,快夸我。” 那求表扬的样子实在有点可爱,她没忍住,凑过来亲他一下:“好,夸,我们郁郁真厉害。” 这夸小孩子一样的方式倒把他弄得不好意思了,耳廓微红地回了一个吻,他又问:“我看你桌子上的化妆品里有指甲油,我帮你涂上好不好?”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上回在缅甸都是队长和大波帮你涂的,”他想着还觉得委屈,“我不管,我也要帮你涂。” “不许撒娇!”她笑得不行,“当时你不满心都是怎么干干净净地踹掉我这个前女友吗,还成了我的问题了?” “才没有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