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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双琴的马上、羊琴替身车,有双羊气剑白月光 (第6/6页)
有事后温存的记忆,连伸出手去摸到的床面都是凉的。 他正心下落寞的时候门开了,祁沐进来扶他出去吃饭:“你醒了?昨夜睡下后给你草草收拾了一下,吃完你还是再去擦擦吧,免得生病。” 他嘴上担心着林曲霏生病,态度却不似前几日那么热情了。初秋的洛道总下雨,有点阴湿气,林曲霏没披外衫就被喊了出来,现下吹了风才觉得有些冷。 他颤了颤眼睫,往祁沐身上靠去。祁沐没有推开他,但也只当他初经人事后有些黏人,于是抱着他轻轻晃了晃,贴在林曲霏耳边软声说着好话:“心肝累了?那吃完饭要不再睡会,我得了上面指挥赏识,等会得去商议物资的事呢……” 说罢他咬了下林曲霏白嫩的耳垂,把人臊地坐不住,因为被抱着才没站起来。而林曲霏也贪恋这点秋风中的暖而红着脸让他忙自己的去。 祁沐得逞后仍旧一步三回头地同林曲霏分开,又让林曲霏心中对他的情意更深了几分。 rou粥已经有些凉了。林曲霏自知自己身体不是很好,便撂下筷子没有吃多少。他身上不爽利,尽管还有些疲倦也还是先去洗了身子,索性祁沐住处的水还是温的。 然而他还是生病了。林曲霏在门中时修相知比较多,自然知道是事后没处理好的缘故,他在床上烧得有些神志不清。 祁沐知道他生病的时候神色焦急地来看过,还带了个万花来。 “我是花间。”那万花瞥了一眼床上的林曲霏,好笑地转头望向祁沐“你就找不到一个主修疗的吗?” 祁沐被他这句话问得掉面子,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不会少了你好处的,你诊就是了。” 万花轻哼一声,在床榻边坐了下来,医试是他们出谷必考的,他自然会点离经的皮毛,有模有样地捞起林曲霏的手腕。林曲霏腕骨上的肌肤白皙滑腻,引得万花不由自主多摸了两下,才搭脉诊道:“啧啧,祁道长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做完事都不帮人清理干净的吗?你不如——” “起开。”祁沐上来赶人。 万花本就是想刺他几句,见他不痛快便笑了,也没什么看情人缠绵的心思,只多看了床榻上的林曲霏一眼,含了些对他的可怜,便走了。 祁沐将人抱起来,蹭着林曲霏的肩同他道歉:“阿霏、好阿霏,我的错,我该给你擦干净的,让你受苦……” 林曲霏被他蹭得脑袋更昏,只能分出些力气拍祁沐的背,面色苍白地笑道:“没事,发场汗就好了,我好歹有些内力护身,没普通人那么脆弱的。” 祁沐不做声,抱得他死紧,在林曲霏看不见的背后表情却变得狰狞,瞠目欲裂间还维持着缠绵缱绻的语调,贴着林曲霏发烫的脖颈道: “我答应你,我会爬上去,一步步爬上去……” “等我升了战阶,到时候就不会连个大夫都找不见了——” 后来几天,祁沐对他都很殷勤,仿佛又回到了初见的时候,连带着晚上都不避讳林曲霏身上的病气,解了衣衫就要用身子贴着他取暖。 林曲霏红着脸推了两下没推动,也就随他去了。睡意渐沉间,他想自己的这颗心总算有可以安放的地方了。 祁沐在睡前亲了口林曲霏的下巴,依依不舍道:“明天我要去金水一趟,可能晚上回不来,你不用等我吃饭,早些安歇吧。” 林曲霏带着困意嗯了一声,伸手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到了第二天晚食的时候,林曲霏还是做了两人量的菜食,但果然如祁沐所说的那样,他没能赶回来。 就在林曲霏潦草地吃了些东西,打算把盘子洗了的时候,外头响起了叩门声。 因为祁沐住所离浩气营地不远,林曲霏只当是浩气的人来找他,起身就去开了门。 “这就是祁沐院里藏的美人?”门外一个不认识的藏剑上下打量了两眼林曲霏,眼神轻佻得像是已经把他剥光了。 林曲霏的手还扣在门栓上,有些害怕地对一旁曾经替他把脉的万花问道:“几位来是有什么事吗……?若是找祁道长的话,他现下不在。” “可不就是他不在——”那为首的藏剑未将话说完,就一把抓过林曲霏的手腕拉过来嗅了一下,含着欲色道“这才来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