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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双琴的马上、羊琴替身车,有双羊气剑白月光 (第5/6页)
……” 他边说,边将那双溺死人的桃花眼抬起来,故意勾他,抱着腰晃了晃,随后用湿漉漉的舌苔在林曲霏心口处舔了一下,激得人浑身一颤。 林曲霏没见过这个,但被祁牧这样盯着他也再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只闭眼破罐子破摔道:“我、我和别人不一样……” 祁牧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他当然知道林曲霏下面和别人不一样,但他喜欢猎物自己咬钩的,这样才不容易跑。 于是他摆出一副体贴识趣的好情人样,再一次好话哄道:“别怕,阿霏,别怕。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你有什么,哪怕你是个天阉呢心肝。” 林曲霏呜咽了一声,原本推祁牧肩膀的手停了,转过去捂住自己的眼,但抓着裤子的手仍旧没有松。 祁沐解他的衣服,摸他的身子,连带着前胸剥出来的白皙的皮rou一寸都没放过,揉、啃、捏、亲,打印子一样要让林曲霏全然栽自己手里。 他亲一下就骗林曲霏脱一件衣服,到了最后只剩下遮掩的亵裤,林曲霏已经被他弄酥了,指节捏的力道也变小,不是用力到指节发白了。 而是欲盖弥彰的,像是帘子后美人欲拒还迎的一瞥。 “啊——” 祁沐把他的手一下子拍开了,林曲霏觉得手背有点疼,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别看我……别……”林曲霏的双腿绞紧了,却因为过于紧张兴奋而在祁沐手里xiele出来,如今稀薄的jingye正顺着他腿根往下滑。 他的花户是天生的,但前面却也能立起来,只是精水不多且耻毛稀疏像是剃过,连带着自渎时后面花xue的快感都比前面性器快感来得强烈。 但他仍旧不习惯去碰后面,以至于自渎都是少之又少的,耐不住了才在夜深人静时夹着被子磨一磨。 祁沐亲他的动作停下了,满屋子都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屋外发春的猫叫。林曲霏害怕这样的寂静,又更害怕对方的斥责,没忍住很轻地哭叫了一声,比屋外头的猫叫春还好听。 “心肝——”祁沐捞着他的腿将他抱起来猛亲,压在墙上就将手指插了进去。 “啊疼!”骤然的进入使得林曲霏适应不了,虽说只是两指,但他自己并没插过那个地方,更没让人这么摸过,一时气喘不上来哭道“祁道长呜……好奇怪哈、嗯啊!” “不奇怪,心肝那处是天赐的销魂地——”祁沐舔着他白净地耳廓说,尾调欲音极重,像是连着心都要嚼碎在他耳里。 说着他又添了根手指往里抠挖了几下,在摸到一处时林曲霏几乎攀不住他地要从墙上跌下来。 “呜、呜啊!”林曲霏没哭上几声就被双眼发红的祁沐凭腰打了一巴掌,浑身上下就腰臀有点rou的地方瞬间肿起一道五指红印来。 白,太白了—— 祁沐把身子翻过来彻底cao进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林曲霏那从自己指缝间腻出来的白荡荡的腰臀rou,压根想不出什么东西能白得像他那截晃动的腰一样。 纯阳的雪吗……不,纯阳雪没有林曲霏这截雪白身段的风情。 他突然想起死了很久的一个从前在华山上时睡过的小师弟,也是臀rou丰满,尤其是穿上那身朔雪时,让他白天见了夜里就忍不住去翻这位师弟的窗。 但腰没有林曲霏这么细,都是cao起来怯生生叫的款儿,眼下的心肝放荡起来叫比他好听得多。 说起来紫虚子还不知道他座下弟子能发出这声吧? “祁呜、祁……啊!”林曲霏无措地跪在地上,弹琴养出的一小截指甲在因为身后顶撞而在抓墙时断了,指甲缝里掀了皮rou,渗出的血在墙上留下一道抓痕来。林曲霏被cao开了,可初经人事的他被过于激烈的性事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想回头求祁沐轻一点,如果能像刚才那样亲亲他就更好了。 但祁沐连让他回头的机会都没给,几乎是抓着林曲霏头发在cao他。祁沐怀揣着经年的恨意,在林曲霏一声声地哭喘呜咽中,借着对方不断绞紧的缠绵xuerou,去记忆深处找那张自刎于山崖的少年面孔—— 林曲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正亮了,他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但仍旧下意识去摸身边的床铺。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