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宗上(上位乘骑,窒息play,并蒂莲共感,投壶烫酒) (第2/6页)
他虚荣的空架子。 不管从前再怎么天资过人,今晚还不是得像个婊子一样被他cao穿。 他拾回了高人一等的自信,慵懒地躺回床上冲他扬起个轻佻笑容:“别激动,我不乱来就是。可你一直这么禁锢着我,要怎么完成涤魔呢?不如把手放开,大爷保证让你好好爽一爽。” “不劳你费心,安分躺好就行!” 沧九旻满脸嫌恶之色,不想再和此人多费口舌。于是他干脆利落地扯下对方亵裤,抬腿跨坐了上去。 蛰伏的雄根瞬间陷入两瓣光滑软rou中,在那宽松亵袍下竟然不着一物。 cao,这sao婊子! 那人凝视着从衣摆间探出的两截雪白小腿,眼睛都看直了。 而沧九旻只顾着调整体位,让手指牢牢扣紧脖颈与丹田处,保证对方有异动时能迅速反制。可如此一来双手皆被占用,没法完成二人的事前准备。他分身乏术,只能拿下体去轻轻磨蹭对方软趴的阳物。 棍身擦着脂红xue缝而过,顶端嫩蕊被挤压成扁扁一团,随着他前后摆腰的动作慢慢生出快感。清高冷傲的仙君像是被男子体温融去了表层冰壳,逐渐剥落出底下活色生香的艳景。 分明是为了让对方硬起来才行此事,可身下之物尚无动静,他倒是先把自己磨到喘息娇软,眸色迷离。仿佛一个欲求不满的娼妓,主动骑到客人身上求一夜欢好。 湿淋甘露浇得枯木枝漓叶润,使其焕发出势不可挡的蓬勃生机。 赤霄弟子被这一幕刺激得双眼发红,恨不得扣着腰把这sao货狠狠顶哭。腹下孽根亦身随意动,骤然高挺起戳到了仙君毫无防备的yin蒂,碾出他一声隐忍闷哼。 沧九旻轻颤着忍下灼人快感,再度调整姿势将双手都掐上对方颈项,以防一会儿脱力会令他有可趁之机。 觉得差不多了,他才稍稍抬臀将rou刃含进一个头,沉腰往下坐去。 这具身体在接连一个月的性交中逐渐习惯了纳入,可被yin纹放大的感官注定了他无法再像从前一般随性胡来。仅仅进去一半内部就泛起了酸涩,急切下压的动作也在难以忽视的胀痛下被迫停滞。 他僵持在半空不上不下,唯一借以支撑的双腿抖得厉害。 “怎么这么磨蹭,要不要大爷帮你?” 那人戏谑地催促着,全然把他当成了娼妓来调笑。 “闭嘴!”沧九旻眼尾湿红地剜了他一眼,指上又用力了几分。 对方被掐得呼吸不畅,脸上迅速泛起缺氧的潮红。可他却笑得无声癫狂,仿佛很享受这样的痛苦。命悬一线的刺激反倒令其更加兴奋,埋入rouxue的雄刃突突直跳着又壮大了一圈。 沧九旻也被那份灼热吓到,忍不住往上抽离几寸。然而触及对方越发狂妄的笑容,心中又莫名产生了一种挫败感,不甘心就此退却。于是他克制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屏息继续吞下一截,报复性地拿rouxue绞紧了那根秽物。 这回对方终于痛嘶一声没了笑意,面上浮现出快要窒息的闷紫。沧九旻怕真闹出人命,不得不松手容他喘息。 但此人实在不识好歹,刚咳嗽着恢复了面色,就又拿挑衅的目光望向他。笑着说爽,再夹紧一点。 恼怒的一巴掌瞬间降下,亲身测试了一番其脸皮厚度。他到底还是被兄贵阁的惯坏了,下手前甚至没想过后果。直到那记脆响在室内分外清晰地回荡开,随后只余满屋寂静,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丝害怕。 那名弟子也愣住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片刻之后他微笑着回正脸,用要将人吞吃入腹的表情紧盯着沧九旻,一边伸出舌尖舔舐自己渗血的唇角。 “这么喜欢扇巴掌,以后每次都把你的xue扇肿了再cao好不好?” 沧九旻一个哆嗦,反手掀起亵袍前摆盖住了他的脸。没了那毛骨悚然的视线后他才冷静了点,虽然后悔自己的冲动,也不得不先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