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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客一玫瑰 (第2/3页)
绯粉,像某种待售的糕点。 我心情很好地咬上一口,惹得他抓紧我衣襟,又软声问:“一会儿画不画我呀,姚先生。” 喝了酒的缘故,我嗓音低哑,说:“看你表现。” 他瞋了我一眼,人却更紧地贴上来。 我没开灯,让玻璃窗赤裸起来,就着满室丰盈的月光zuoai。 他懂人心意,大张大合又在月色下圣洁如新神,黑色的发盛着晃动的光,呻吟轻飘飘地泄出来。 * 我和她有些日子没见,因为我去了趟首都。 一个月的租期快到了,我微信收到好友验证。大概是通过电话查找的,我点了同意,那边又很快发来消息 “这是本月和下两个月的租金。” “[转账]” 我点了收款,又看到新的消息跳出来: “姚先生不问我是谁吗?” 我回她:“目前只有你一个房客。” 那边半天没动静,我才反应过来这话在少女眼里可以辗转成千百种意味,又想起我们其实不过只知道彼此的姓氏。 我嘲弄地笑了笑,转头应付风情万种的陌生女人的搭讪。 “真可惜,我两点的飞机,”我笑得温和,“下次再会,如果有缘的话。” * 她喝多了,红着眼睛敲我房门。 “我哪里你看不上啊?”她在单薄的秋夜里只穿着丝质睡裙,“还是你对女人没兴趣?” 我语气平淡:“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爱,还是欲?” 她呜咽起来,孤注一掷地踮起脚尖吻我。 我关上门,丝质衣料被轻而易举地推上去时我听到她说:“我不知道……” 我动作不停,脑子却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回答。 我不爱开灯,低头在朦胧里吻她胸部,又隔着三角裤弄到满手腥湿。她的喘息连绵又续断,像初学者用最优良的弦弓泄下的乐音。 她说:“我是第一次……” 我挑起眼睛无声地笑她天真,指尖却极有技巧地带起一声呻吟,低声说:“疼不着你。” 她想听的我都知道,也都不想说。 我信守承诺,后入得缓慢又坚决,开始cao的时候她腿间才淌来一点血,光影里像被我揉烂的蕊心。 这副身体的腰臂比例的确太妙,我脱掉她睡裙,手抚上腰窝时感叹。 称得上是让男人失魂的弧度。 她的腰在进程中塌下去,声音也被顶得走调,只有乳rou在我掌心被肆意玩弄。 腰太细了,我右手抚在她左胸,横过那道狭窄云雪。 我习惯也喜欢在zuoai里,在一个又一个人身上汲来少许实感与温度,在过程中又格外沉默寡言,只是cao弄。 睡过太多人的沙发黏出rou体与皮质的交吻声,弹簧不怀好意地狂欢,和她的呻吟一起探到我的底线。 我向来对叫床很挑剔。 我的手向上捂住她口舌,说:“再叫就把你丢出去。” 她无师自通地咬上我指节,只发出耐人寻味的低哼,在摇晃里破碎又聚合,和月光一起流淌,湿了我一身。 * 我觉得不该和她上床,因为她的租期还有两个月。 烦。我第二天独身在主卧醒过来,在床头摸了根烟,边抽边往客房走。 我一向醒得早,半明的晨光里只能看到她跳进人眼里的樱色rutou。 睡觉太不老实,被子都盖不好。我咬着烟走到床边,伸手要覆上她的胸,想了想又收回手,发出含混不明的一声“啧”。 刚准备走她却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声音又软又轻:“姚先生……” 她看着我,我顺势而为地改了主意,一手夹着烟,一手拉下内裤,问:“知道rujiao吗?” 我上女人不多,顶了天十来个,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