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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小狗 (第3/7页)
完全露出来了,yinchun被打得很红,还在可怜巴巴地向下淌水,顺着黑亮卷曲的耻毛滴落下来。 于适拨开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他是一个老到的经验者,很轻易就寻到了躺在丛林里的浆果,那果子被剥出的内芯是艳丽的rou粉色。很sao,是合该被凌辱的sao劲儿。于适在心里如此评价道,然后抬起手对着那sao果子又打了一掌。 这一掌让陈牧驰成了一座坍塌的桥,脊骨一节一节垮下去,在地上碎成了一摊,只有两条腿还被于适捏着,腿间的雌rou再受一掌,崩溃了的哭声从他喉咙里滚出来,又被于适的手塞了回去。 陈牧驰实在不能明白于适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了,他只是出于快感和痛,也出于被羞辱和身体的重压而哭,好多泪从他的眼窝里溢出来,因为面朝下方,所以直接滴落在地上,他的涎液也是如此。 这么多液体落在进门的脚垫上,洇湿了一大块儿,垫子的一部分变成了深色,陈牧驰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于适还在抽他的屄,guntang的rou戒尺除了用打的,还会揉、会掐,弄得那颗蒂核火辣辣地发着烫,不知那里是不是被弄破皮了。 这一切都让陈牧驰很想叫,想呻吟和哭,可是声音发不出来,他再不忍耐,齿关落下去咬住于适的手指,恨恨地挤压皮rou,咬到了他的指骨。 这点疼痛对这双受过许多磨砺的手来说算不得什么,但于适还是轻轻嘶了一声,这一声音量不大,但他此刻覆在陈牧驰的背上,就在对方的耳边,短短的一个气音像蛇吐了信子,舔过陈牧驰的耳垂。 这让陈牧驰嘬着一眼眶泪,骤然松开了牙,它低低地呜咽了几声,若是此刻于适能从正面看到他的脸,就能看到一对耷下来的眉毛,一双垂下去的眼睛,密密的眼睫也翻下来,覆住了总是被眼泪经过的那一点痣,让引起陈牧驰哭泣的缘由显得更加晦涩。 但于适却在这时说:“咬吧。” 说完,他的手指还体贴地往外退出了一些,方便陈牧驰用他的牙,后者很听话地重新咬了上去,但是列齿抖抖瑟瑟,丝毫没有要咬人的劲头。 蛇信子在耳垂又舔了一次,陈牧驰才终于真正地咬了下去,让牙齿嵌进之前留下的齿痕里,严丝合缝地陷进去。 而于适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他是个很合格的驯狗者,知道适时的奖励是必要的,且毫不吝啬给予,所以他把自己的指骨喂给狗狗。 不给的不能做,给了的就要接受,这是降下奖励前的最后一个考核,而陈牧驰完成得不错,他就有权用一根骨头去分散自腿间传来的难忍酥痛。 那个地方被打得有些肿了。于适暂时停了捆打,摸上那一条受了颇多疼痛的rou缝,阴rou像两片被催熟的蚌rou,终于长到了最肥美的地步。 于适便支起上半身,向后退了一些,眯起眼睛觑看,见那屄口离了他的手,还自发地往下滴水,就已经有了确切的掌握。 四指拢起,他未靠近,只是把手伸到落雨的地方,最后一掌把阀门打开了,陈牧驰哭着尖叫着,给腿间溅出sao水的小型喷泉配乐。 这一场小型音乐喷泉的唯一观众沉默不语地看着,展现出一种会让表演者尴尬的无动于衷,潮液的喷涌结束之后,那条垂下来许久的尾巴一点一点地慢慢翘起,尾尖几乎要贴上大狗的背,把下半身毫无遮拦地露了出来,于适这才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他捏住陈牧驰的脖子,把完全趴在了地上的人捏起来,上半身抵上门板,那两条虚软跪着的腿被分开,于适在两边的外侧把自己的腿卡过去。 他矮陈牧驰一头,但这并不妨碍他从背后把陈牧驰压着,一对宽肩鹰翼般地张开,把这个人包在自己的怀里。 在他影子底下的人还没从高潮里回神,于适的手绕到前头掐他的奶头,陈牧驰抖了一下,呻吟声拖得很长,尾巴高高翘着,乞怜似的摇了几下。 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怼进xue里的时候,陈牧驰的尾巴直直地竖起来,紧绷成一条线,这条僵硬的狗尾巴被于适捏在手里揉软,而那前端上弯的jiba则碾着xue里的sao点cao,像把钩子,进出时刮出来湿黏的yin水和saorou,再把它们重新推回去。 一时间,糜烂的水声不绝于耳,陈牧驰被雌道里的那把rou钩子弄得不剩几分力气,上半身软绵绵地想往下滑,但于适的手铁锢似的掐他的腰,硬是让那两团饱满的奶rou贴着门板挤成扁团。 而陈牧驰的下半身则因这姿势,从里到外被身后的人牢牢锁住。于适最近穿长裤,没做什么处理,锁他腿的大腿肌上体毛颇旺,扎得陈牧驰又痛又痒,而他挂着淋下来的sao水的腿内侧也并不好过,被xue里的凶物顶得发软,他跪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