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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小狗 (第2/7页)
,舌头还露在外面,红艳艳的一根,像蛇又像兔子,他身体里的酒精就蒸出来一大团热气,满满充盈着,要炸出来。 于适现在真想捏着这人的脖子,把jiba往那无辜的眼睛里头戳,他忍着,后槽牙咬得咯吱响,像是恨极了什么,这莫名而起的冲冲怒气直到昏头昏脑的人把他的东西含了进去,也没能消解。 所以他依着自己的心意,擒住陈牧驰的后颈子,自己的腿间拖,jiba一下子就冲进软湿的喉rou里,把陈牧驰的眼睛里又撞出来几朵泪花。 他身后的尾巴炸开了毛,像一株被从土里连根薅起来的狗尾巴草,在紧接着又袭来的几下cao顶中慢慢地蔫儿下去,垂倒在身后,于适这才缓了下来,摸摸他又湿又红的眼角:“好,你自己来。” 他们俩的话出现了一个极大的错位。于适同意得太晚,也太不合时机,而醉得厉害的这个显然已经忘了自己方才宣称过什么,把嘴里那根顶得他胃袋都在冒酸水的一根吐了出来。 陈牧驰咽下泌出来好多的涎液时狼狈地直呛,又睁着一双凶起来就确实能显出凶相的眼睛,断断续续说着:“我不要弄了。” 说完就要站起来,这时候上方伸过来一只手,先捏他的脖子,拎着转了个面,然后一个热乎乎的胸膛贴上他的肩背,单一只手臂绕到前头去,从衣领里蛮横塞进去捏他的奶,另一只手在后面捆他的臀,让陈牧驰一身足量的肌rou都成了摆设。 他被捏得疼,又在粗鲁的对待中觉得爽,腿间的xue湿了又湿,屄水多得叫那条短裤也兜不住,透过布料淋下来几滴,陈牧驰当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自己异常情动,在心里唾弃着自己这上赶着的样儿,他认命了,身后那条尾巴从刚才起就一直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显示出主人任搓任揉的顺从。 但于适还是嫌他不乖,一口叼住光裸的那截颈子,把尖牙往里头扎,后头那只手这回也进到衣服里去了,顺着臀缝往下摸,毫不意外地摸了一手湿,他的指腹指节都长着老茧,很硬,像几根长着倒刺的yin器,随手一碰就从屄缝中刮出来许多水。 陈牧驰被扎得刺痒,手肘撑在门板上,把脸埋进制造出来的小空间里哈气,于适的手指还停在那儿,把他的阴蒂拨了出来,夹在两指之间用拇指去剥上面的小包皮,那很短,没几下就被剥开了,露出来里头嫩的rou核。 拇指的指纹烙上去,烫得陈牧驰一声尖叫,他的手肘抽筋似的抖了几下,上半身慢慢滑了下来,于适还叼着他的脖子,也覆在他背上往下降,底下那人的屁股就贴在了他的下腹,只是还有一条软乎乎的大尾巴搁在中间。 所以于适把那条宽松的大裤衩,连着里头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一起扒下来之后,也没急着进去,揉着陈牧驰练得与其说是发达不如说是丰腴的胸肌,掐那两颗硬起来的奶尖,继续用长倒刺的假jiba折磨他的雌唇。 陈牧驰被摸得yin叫几声,阴蒂在于适手里已经热胀了,像颗饱满的熟果子,于适又拿指甲掐,把薄薄的皮儿掐破了,果浆从屄口里喷出来,热乎乎黏腻腻的,溅到于适手上。 而那条垂下来的狗尾巴终于扬起来,急急地摇了几下,像只大扑棱蛾子扑到于适的小臂上,连连扑了几下,最后笨拙地缠了半圈儿,而底下那人转过了贴在地上的半张湿脸:“你别、你……呜!” 于适拢了五指,打在湿淋淋的阴rou上,那儿的空间很是局促,让他没有太多的发挥余地,这一下打得是轻的,但射箭的人手指头硬得像块铁板,比他们之前玩情趣时用的戒尺,也就是多了一些皮肤的温热。 陈牧驰被打得直呜咽,两腿忍不住并到一起,把那只让他又爱又恨的手也夹在了里头,他多喜欢看那手拉弓射箭的样子,而不是现在打他的屄,又拧他的腿根儿rou,把两条腿掰开,照着他那软嫩的xue儿再打上去。 “你别弄我……” 陈牧驰哭得鼻音很重,他几乎是把这句话哼出来的,但这句话的尾音被于适一下碾死了,被他的潮液淋湿了的手扣住陈牧驰的下巴,粗的指节像章鱼的足腕,把陈牧驰的嘴巴撑开,伸进口腔里,牢牢吸住他的舌头,掐它,随着痛得往后缩的舌头一起进到喉rou去,把陈牧驰的嘴cao得很湿。 “唔唔……” 陈牧驰被那手指弄得干呕——插得太深了,这个地方又不是性器官,他喝得太多,本就想吐,这下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钝痛。 陈牧驰很想去揉一揉发痛的地方,但是抽开一只手,就会被于适完全压下去,狗一样的高翘着屁股给他cao。所以只能忍着。 可是于适总是要让他难堪的,比陈牧驰大上很多的手,用一只就能掐住他的胯骨,把他的臀部往上捞,那条雌缝近而向后又递了些,整条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