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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第5/6页)
格的长官,不要让马克西米连受伤。” 我吻他的额头,细细叮嘱,不愿有一丝遗漏,“这次请保护好他,可以做到么,少校?” 我听到牙齿震颤的声音。过了许久,埃里希才重新抬起头,缓慢的站起身,捡起穆勒丢在一旁的衣服,用授勋的庄严神态为他穿好,露出一惨淡的微笑。“我会保护好他的。”他说,“哪怕那意味着我将死去。” --------------- 我让埃里希坐在我的大腿上,穆勒则跪在他岔开的两腿间,准备为埃里希的勃起而奋斗。 我阻止他即将低下去的头,“慢慢来,像瓦耳塔教你的那样,你要好好服侍你的长官,可不能敷衍了事。” 穆勒的嘴唇很红,鲜艳湿润,在金发的衬托下散发出很健康旺盛的rou欲,叫人看一眼就会到想到在教堂后偷偷接吻的回忆。他双手捧住埃里希的yinjing,埃里希抖了一下,闭上眼睛。 我掐了一把埃里希大腿,“睁开,好好看,不然怎么学习技术?” 他呻吟了一下,嘴唇翕张,好像要释放出灵魂。 穆勒伸出舌头,先用尖端,接着慢慢增加接触面,一下一次舔舐着,在guitou处画圈打转。他的神态很专注,好像在用唇齿完成一幅画作,以温柔的韵律包裹着少校的生殖器。金色发丝随着动作前后晃动,轻轻刮擦着饱受折磨的苍白大腿内侧,引起一阵颤栗。埃里希左手捂住嘴,右手无所适从的又张又合,紧紧攥住上衣下摆。 我把脸搁在他的肩膀上,闻到绿色除菌皂和泪水的味道。没有须后水调配精致的香气,他再次变成赤裸的生命,没有尊严,没有权利,只被允许苟且残喘。泪水从他脸颊滴到的我的鼻梁,我尝了尝,接着舔了一下,用亲吻间接收他全部的痛苦。 “你知道么,”我附在他耳边说,“不管是英雄还是婊子,最后尝起来都是一个味道,苦涩,潮湿,在瓦耳塔我们不浪费资源,眼泪就是最好的润滑。” 埃里希不说话,他没办法说话,光是压抑阻止呻吟和尖叫就耗费了全部体力,指甲把颧骨掐出了血。五官扭曲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从体内撕裂。他一直紧绷着大腿,头向后仰去,像在沼泽中挣扎的困兽。那么多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他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如此肆无忌惮,连故作坚强都放弃了? 我让穆勒听我指挥,“我最了解少校的身体了,”我在埃里希的啜泣中揭露秘密,“他亲自教过我如何取悦他。” “慢点,再慢一点,”,我揉捏着他的rutou,用与穆勒截然不同的频率舔他的耳朵和脖颈,“克莱茨少校喜欢慢一点。马克西米连,你要深深的吞进去,然后慢慢的吐出来,用上颚和喉咙拥抱少校。” 穆勒嘴唇被撑的稍稍变形,yin靡而残忍,痛苦和羞耻被恐惧代替,因为深知任务失败的惩罚而格外认真。他的koujiao技术多半是谢瓦尔德那帮人教的,吞吐不足,灵敏有余,绕着冠状沟来来回回勾勒,时不时顶顶铃口。在我和穆勒的齐心协力之下,埃里希被刺激的死去活来,努力和生理反应作斗争,四肢一会儿僵硬一会儿软下去,断断续续重复了好几次,最后终于勃起了。 我制止穆勒接着在长官的两腿间苦耕,表示“下面该少校自个儿努力了。” 我夸赞他的yinjing形状颜色都很漂亮,虽然尺寸上不占优势,但从审美角度来说相当优越,在我见过的里面绝对排得上前三。“早知道应该给你打个八分,埃里希。“我客观的评论道,作势要去拨弄他两腿间的器官。它背叛了主人苦心经营的倨傲冷酷,挺立着,无所适从,洁白无毛,羞涩的渴望触碰,渴望被关注,被碾压,被揉搓。 我将手堪堪停留在同yinjing相差毫厘的地方,埃里希期望落空,痛苦的扭动着臀部,双手被按在腰上不得动弹,只能妄图夹紧双腿获得点必要的刺激“我很好奇,你在军校里浪荡的少年岁月,也是这么和战友互相取悦对方的么?” “不,我从没....” “不知羞耻。”我狠狠的扇了他臀部一耳光,埃里希咬紧牙关,可一声细微的嘤咛还是泄露了他已沦为生理反应的奴隶。 “yin荡。下流。不要脸。”我每说一个词就扇一下,与此同时,埃里希的yinjing顶端也开始渗出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