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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第1/2页)
意思,我也早已经说过,咱们三观不合,没法共度一生。以这样的关系相处,已经是我可以接受的最大程度了。”庄悯连忙跟着站起来,抓住易子琛的手,语气有些激动:“是因为你mama的事情,所以你才会这样么?”易子琛脚步微顿,回头:“谁告诉你的?”他语气又冷又淡。“周重远?”他们两个都认识,又知道易子琛以前的事的人,也就只有周重远了。庄悯没回答,抓着易子琛的手问:“是这样吗?”易子琛皱眉,讨厌这种被质问的感觉,费力地把手抽出来:“你猜错了。”庄悯盯着易子琛,似乎想看透这个人冷漠的面具下,到底是怎样一颗内心,是否真如表面一样永远无动于衷。似乎想看出这个人的破绽,拆穿他的伪装。明亮的白炽灯光打在人脸上,照出一片无力的苍白。墙上的挂钟上,秒针在“滴滴嗒嗒”地转着,细微的声音在此时也能被人耳捕捉到。两人僵持无言,一个固执地想问出结果,一个固执地不发一语,像是在比谁能在这场拉锯战中胜出。好半晌,终于是易子琛叹一口气,别过脸,像是终于撑不住那张面具,露出底下真实的自我来:“你为什么就这么执着呢?没有那么多故事,随你信或者不信,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而且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也请你不要再打听了。”“既然你不愿意,那算我冒犯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咱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不好吗?”易子琛很少一口气说这么长一段话,说完后他转过头来看庄悯,等他的回答。庄悯手握成拳,颤抖着嘴唇,盯着易子琛的眼睛,从嗓子眼里艰涩地回答出两个字:“不好。”仅仅两个字,似乎用尽了他全身力气,耗光了他所有勇气。不好,不好,庄悯想,怎么会好呢?易子琛愣了愣,白炽灯下,庄悯满面是无话可说的悲伤,深邃的眸子里凝聚着过于浓烈的情感,炽热又哀切,这副面容与那张照片上,桃花树下面如冠玉的翩翩君子重合,让易子琛有一瞬间的失神,让他想起在酒吧斑斓的灯光下,庄悯抬起头时对他淡淡的一笑。易子琛已经很久没有爱过谁,那些在他生命里来来往往的人一个个面容模糊。楼道里忽而响起女童的笑声,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在嬉戏。易子琛不愿再跟他纠缠,转过身:“我该回去了。”易子琛走了,庄悯颓然坐下,一个人的夜晚当真寂寥。说来奇怪,从那天夜里之后,易子琛就很少再出去约人了,似乎看谁都索然无味,庄悯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总时不时地在脑海里浮现,教人难以忘怀。而庄悯也不再找人来看房子,不提要搬走的事情,两人之间保持了诡异的平静,却谁也没有主动去联系对方。最近工作并不太顺利,连着几个项目没谈好,易子琛去总经理办公室喝过几次茶,总经理委婉地提醒他:该找个人结婚了,一个人难免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有人在身边总能分担一二。易子琛就拿隔壁财政部的谢嘉宁来举例,总经理翻了个白眼:“他那都是结过婚又离婚还带着个半大孩子的人了,你跟他有可比性吗?”易子琛心想是没有,毕竟性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