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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 (第2/3页)
琛在经历了几次一杯倒的尴尬后,渐渐地也锻炼出了一点酒量,尽管和闫锦比起来还有差距,但至少他不会再被人忽悠着灌晕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闫锦对他的态度似乎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了。 他依旧是在酒吧意识到的这一点。 许多次,闫锦牵着他的手,带他走进舞池。 周围的景象在他的眼中已经幻化成无数虚影,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云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人群狂热的呼喊和喧嚣声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唯有眼前这个人的面容还是清晰可见。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或分开或贴近,舞步缠绵而暧昧,带着不可言说的目的彼此接近,心照不宣。 宫亦琛拘谨地站在原地,闫锦像一条水蛇妖媚地贴上来。 她说,你不会,我教你。 闫锦顺理成章地拉起宫亦琛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触手之处明明是温润如玉的肌肤,但他却像是摸到了一块火炭,下意识想要躲开。 闫锦偏不如他愿,强按着他的手不许他甩开。 这明明是拙劣而直白的勾引,却被闫锦演绎得正大光明。 她认真地引导着他迈步、抬腿,好像真的是在专心致志地教一个一窍不通的学生学习舞蹈。 宫亦琛想说,他从七岁开始就在母亲的指导下学习交际舞,闫锦教的只不过是最基础的入门部分,他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会。 但当他的掌心覆在闫锦的腰窝上,感受到她滑腻温热的肌肤时,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酒精能让一个原本一步三思的人跳过所有思考的过程,想到了什么,就去做什么。 因此当闫锦在舞池里和他越贴越近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因为他也想离闫锦近一点、再近一点。 酒精还能麻痹人的神经,让人飘飘欲仙,一时之间分不清何为现实何为梦境。 有那么几次,闫锦在舞池中向他贴过来的时候,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嘴唇。但这短暂的一瞬过去,他又疑心这是错觉,因此便理所应当地抛去了道德束缚,放任自己沉沦于这短暂的幻梦中。 一场青春期的幻梦。 自从那天慌乱的初次遗精之后,宫亦琛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梦到闫锦。 一开始,他不敢正视心底的欲望,认为这是龌龊而下流的。 白天他看着闫锦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后者总是无知无觉地露出修长的大腿或者是胸前的曲线。他尽力不去注意这些细节,但在做题的时候思绪总会飘到一些不该想的地方。 夜晚他总是失眠,既渴望进入梦境和老师亲近,又害怕这样的梦境总有一天会影响到现实。但无论他如何抵抗内心的欲望,一旦入睡,第二天早上必定会面临尴尬的生理问题。 如此反复循环,永无宁日。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下,和每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一样,宫亦琛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慰。 他带着负罪感在深夜遐想着闫锦,他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