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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蝴蝶花外sao内纯总裁(h) (第1/2页)
1.边渡在家门口捡到了一株被连根拔起的蝴蝶花,花瓣一圈紫一圈白又一圈紫的,圈着点明艳的黄色,像花朵上开出了一朵鬼脸。 但它现在焉了吧唧的,花茎叶上都有些轻微的损毁痕迹。边渡猜测它应该是来自院子里那一片挨着酢浆草的三色堇。 昨天堂姐的小孩来家里玩,正是四五岁狗都嫌的年纪,在房子里大闹天宫一般,林阿姨年逾五十,被闹的连吞两粒降压药。 一个转眼没看着,熊孩子就溜进了院子。院子里是边渡的花儿草儿和阿姨种的瓜果蔬菜。 林阿姨又捂着心脏去院子里逮人。 看来熊孩子也知道拔了花儿是会被大人教训的,于是偷偷将花藏了起来,只是没想到刚出家门就掉了。 戳了戳苦兮兮的小鬼脸,边渡找了个碗口大的白瓷小花盆把花儿安置了。 边渡把花带去了办公室,没事儿晒晒太阳浇浇水。精心养护了几天,终于不再蔫吧吧的,淡雅的香气萦绕在偌大的办公室里。 2.这天边渡临时收到客户的邀约,忘记将在窗台上的花盆收进来,一顿饭辗转几个场子,一直到深夜。 花儿轻拢着月光,开的越来越鲜艳。 边渡满身酒气的走进来,喘息着反锁了办公室的门,才转过身来撤散了领带。 酒里被下了东西,边渡没敢开车,趁上厕所的间隙溜出来,跑到了公司里。还好离得近,边渡脱掉西服外套,又将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他感觉自己像是置身蒸笼里。 室内的花香猛然浓郁起来,窗帘处响动了几声,边渡悄悄向窗边靠近,一团白色的“东西”滚了进来,掉在了他脚边,黑色的长发撩过裤脚。 边渡魂飞天外差点跪下,刚要伸脚把这“玩意儿”踢开,“它”抬起了脸。 卧槽槽槽! 竟是个没穿衣服的女孩! 还好还好,只是女鬼而已,不是什么怪物,边渡捂着心脏安慰自己。 “女鬼”身形不稳地扒着边渡的衣服站起来,半靠不靠地歪头瞅他。边渡僵硬不敢动,她不着寸缕,莹白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玉一般的光泽,清丽面庞上眼珠乌亮水润。 她眼里半是好奇,半是疑惑,捏着边渡的衬衫踮起脚轻嗅他脖颈,花香随着她的呼吸浮动。 有呼吸,应该不是鬼。边渡下意识想把人推开,指尖触到女性微凉细腻的皮肤,又反应过来,慌忙收回手连连后退。 女孩大概是还不太熟悉人类的身体,紧抓着男人的衣角被带倒,整个人栽到边渡身上去。边渡不敢乱伸手,被压到一屁股坐地上,两具身体摔在一起。 女孩手脚并用的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屁股底下烫烫的东西yingying的抵着她。 “嗯?” 男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女孩挪开屁股,开始扒拉男人的裤子。 边渡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捂住裆:“下去。” 动作太大把人怼了下去,女孩撇了撇嘴,腕部破出几根水绿色藤蔓,像是植物的茎,张牙舞爪的剥了边渡的衣物。 边渡怔愣半天,居然没有先遮掩身体,而是看了一眼窗台,花盆果然是空的。他揉了揉眼,指了指女孩又指了指小花盆: “你、你是……你?” “嗯。” 边渡挠了挠头。 搞了半天,原来是做梦啊,看来老狗der下药下太猛,给他整昏了。现实中泄不了的火做春梦继续吗这是。 3.既然如此……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看着他,艰难驯服野生舌头:“名、字……” “对,名字,就是属于一个人的代号。” “代、号?” “比如我,我的名字叫‘老公’,你可以叫我老公。” 女孩目光懵懂,边渡心虚“咳”了一下,转问道: “你呢?你叫什么?” 女孩像是想了想,转头看向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回: “月照。” 边渡:总感觉像是现编的…… 不过这不重要,他的下身实在胀的难受。反正……反正是梦,边渡搓搓guntang的脸,厚颜去拉女孩的手: “月照,小月儿,帮帮老公吧……” 月照没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