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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他照片吗？”陆誉心想肯定是同道中人。

王季愣了下，想要拿出手机，却又在半途停住了动作。他有些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没存他朋友圈照片。”

陆誉点点头，笑着扭过头。

一周后王季从帝都出差回来，又来朱羡的店里吃饭。陆誉正好在，给他行了个方便，免得等位。王季说要请陆誉出来一起吃，陆誉没怎么扭捏，爽快地答应了。

只是朱羡不在，他们话都不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去朋友那儿吃过了吗？”陆誉笑：“谁家菜更好吃啊？”

王季有些尴尬，“还没去吃过……”

陆誉端详着王季，这人大小也是个老板，不想提到那个朋友却连绕话都想不起来。绝对有故事啊。

王季受不了陆誉的目光，他举起袖珍的酒杯，苦笑：“前男友。”

分手后连提到都难过，看来还没走出来。陆誉点点头，贴心地换了个话题。

王季的事让陆誉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按理说他和朱羡身在基佬遍地走的中抓圈，瞧多了冷暖八卦，可这还是第一次身边有人陷入了爱恨情仇。陆誉是幸运的，一进入大学就遇到朱羡，连本地GAY吧都不知道在哪条街上……他心无旁骛地爱着一个人，却也知道这条路不是那么好走的。

晚上朱羡回来了，两人靠在一起看美剧。朱羡追的这部刑侦剧被电视台砍了，只剩最后一季，陆誉陪他看收关的剧集。

忽然，陆誉想到王季竭力隐瞒的种种难受，叹道：“我是不是被你惯坏了。”

朱羡把平板挪开了点，“嗯？”

陆誉有点不好意思，他凭什么同情王季？

朱羡总有办法能撬开陆誉的嘴，听到陆誉说王季今天一个人喝了七八盅酒，觉得后者确实在自苦。“他会过去的。”

陆誉点点头。

然而那天过后，王季隔三差五就找陆誉倾诉。王季把餐厅里所有的酒品都试了一遍，陆誉也听完了他和前男友的爱情故事。两人青梅竹马，大学分道扬镳，毕业后藕断丝连，现在对方在谈婚论嫁了……

“又来了。”陆誉见到王季坐在常去的包厢，揶揄了句。

他轻声招呼服务员后面只管上酒精度最低的，不要听王季这位客人的。

王季低头看向端着的酒杯，晃了晃。陆誉陪着他沉默。

王季今天眼睛通红，都不敢抬头看陆誉：“他要是像你就好了……”

陆誉防备地往后面靠。

王季夹了一筷子驴rou，自顾自道：“我真的很怀疑自己还不能找到合适的人……年纪越大，越不想出去认识人。”

陆誉微微皱眉，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刚才的话你得收回去。”

王季抬头苦笑：“我不会在朱羡面前乱说的。”

陆誉扶额：“大哥，我会告诉他！”

王季瞪大了眼睛：“你……”他无奈地摇头，话语间有着羡慕之情：“我真是服了你们。”

没影子的事何必上心呢？他不过是随口一说。

陆誉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见吸引到王季的注意，他才颇为严肃地开口：“你这几次过来，羡哥都在店里，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查岗吗？”

王季闻言很讶异，原来朱羡在店里？

陆誉最后一次朝王季笑，他的五官疏朗，虽然眼神成熟了不少，但还是有少年的无邪感。“我不该是你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