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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反向捡尸 (第2/5页)
朱亚文压着他,两个人贴在一起,委实不太好看。 “……好,那你先起来总行了吧?”张译和他好说好商量。 正打着商量,张译就感觉小腹被什么有温度的硬物硌到了,朱亚文的腰胯贴得他很紧,他深吸一口气,眼睛都瞪圆了一点,倒是还记得压着嗓子:“你醒醒!” 醉鬼先生完全不理他,张译费劲儿地把手从两个人身侧挤下去,从对方手里把房卡抢了过来反手刷开了门。 门一开张译差点被朱亚文直接扑在地上,倒退了两步才稳住两人,勉强撑着对方挪动着又靠近门口,伸长手臂把门拍上,鸭舌帽掉下来,两个人磕磕绊绊地栽在床上。 张译疲惫地摊在床上,诚恳地对着天花板反省,甚至有些惆怅,眼尾蔫耷耷地垂下来,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这年头的好人好事也太难做了一些,等朱亚文醒过来,怎么都得跟他要一面锦旗,挂在休息室里,给每个进来的人,都好好讲一遍锦旗的由来。 朱亚文显然就没那么多纠结,他安分了两分钟,口罩一扯,胳膊一伸撑在了张译上方。 他现在能看清张译了。 那是和他有些相像的眉眼,但是又很不同。朱亚文的眼皮厚,眼神藏在窄窄的阴影里,看着深沉又有侵略性,异常锐利,像风雪里的狼。张译的眼眶颧骨都较他更和缓,那眼皮薄薄的,用力睁开就会叠出一条折痕,单薄柔软,加上他喜欢用上目线看人,眼珠又稍大,总透着股无辜和纯。 张译的唇……唇峰不明显,很丰润,适合……含住细细地磨。 那嘴开开合合,不知道哪里提来的一口气,话密起来,碎碎念着数落他:“你下去,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报答我,可不要一觉醒……” 朱亚文看得心猿意马,托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下来。 刀锋似的眉眼近在咫尺,一些早年的听闻不合时宜的在张译脑子里冒出来,比如,朱亚文很会亲。 身上的人一下一下地吮着他的唇,牙齿偶尔会若有似无地轻刮一下,对方的虎口严丝合缝地卡着他的下巴,无名指和尾指的骨节抵着他柔软的下颚,另一条手臂手肘撑在床上,手掌托着他的后颈固定住,缓慢地揉捏着那块儿皮肤,指间夹了点头发向后扯,张译本能般轻抬下巴微微张开嘴喘息,钳着下颌的手松开,张译刚想扭头,扯着他的头发的手指就收紧了些许,他脖颈以上动弹不得,线条单薄的眼眶红起来,张开的唇间吐出的喘息时不时哽住。 朱亚文的手突然捂住他的双眼,张译抖了一下,有湿热的舌从合不上的唇瓣间伸进去,围绕着张译的舌摩擦,舌尖勾弄着柔软的口腔内壁和敏感的上颚,张译茫然颤抖间舌尖就被对方吸进嘴里含住吮吸,感知里全部是唇舌交缠湿热露骨的触感和细微的水声,他被揪着后颈亲得密不透风,连点呜咽都发不出,发软的手肘试探着抵住身上的身躯往外推,朱亚文的吮吸力道稍大一些,他手指就蜷起来抖。 在张译脑后的手顺着脊骨向下滑,在尾椎上方停下,朱亚文把对方的腰胯按向自己,缓缓地动着腰,硬起来的性器抵着张译半硬的性器顶弄,张译的手骤然抓住朱亚文胸口的T恤,他扭腰想躲,但却使两个人胯部的摩擦更加激烈,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硬了。 朱亚文身子偏了偏,大半压在张译身上侧躺下来,一条腿横在张译腿上,手很快解开两个人的裤子,将两个人的性器拢在一起撸动,张译从没试过这种感觉,自己的和另一个人火热的那根贴在一起,炙热的黏腻感从下面一路传进脑袋里,力道急缓都被对方控制,他热得厉害,打着哆嗦,一双长腿在朱亚文腿的压制下无意识地磨蹭,舌头也主动地试图去缠他,朱亚文却在这个时候中断了这个吻,张译的唇舌被晾在空气中,他难耐地喘了口气,伸出的舌尖上下舔舔红肿的唇。 朱亚文的手臂从张译脖颈下穿过去,握住张译那边的颈侧往自己的方向压,嘴唇贴着他颈侧的皮肤上下蹭了蹭,接着咬住一块皮肤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头拨着那根绷出来的筋,张译的喘息声一下就带上了泣音,肩膀缩着勾起来,没了遮挡的眼睛却还兀自闭着,朱亚文感觉到贴着他的性器动了动,收回手,拽着张译的卫衣下摆往上扯,扯了一下又看见里面打底的白T恤,索性一起揪了用力往上扯,张译被他蛮力扯得有点疼,衣服都被从头顶扯下去,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