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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柄play (第3/3页)
器里,他哭骂,乱踢乱蹬,然后两柄扇子被粗鲁地按进去大半,他茫然地瘫在桌案上抽搐,信子从尖牙里伸出来软软地搭在嘴边。还没缓过来双腿就被拢起来紧紧地并在一起被皇帝解下来的那根玉带在大腿上绕了两圈捆扎好,两柄扇子被深深地含进去夹在里面。他半张着嘴,绑在身后的手指指甲边缘尖利地闪出点冷光,在紫檀木桌面上刻出深浅不一的沟壑。 但是没人管他。 朱瞻基把陆文昭翻过来面对面地扣进怀里干,白蛇要甩出蛇尾的时候就没有被皇帝阻拦,银白蛇尾绕着椅子四脚缠了两圈,陆文昭双手圈在朱瞻基脖子上,下巴堪堪搭在对方肩上,圆而扁的rutou在对方胸膛上蹭得更鼓胀,蛇尾上的xue口压在粗硬的roubang上,腰腹连着下面一点的蛇尾被cao得轻微地颠动。 朱瞻基踩在下面那两圈蛇尾上,单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摸着他腰下凉滑的鳞片,垂头咬着他单薄的肩颈。白蛇短小的性器憋不住地冒出来,两点软rou夹在中间被不停挤压,很快在朱瞻基小腹上射了湿黏的一小片,朱瞻基用指腹捻了捻,有点稀薄,看来对方涉及雄性的系统都发育的不是很好。所以更敏感,特别容易被cao到高潮,宫口也低,浅浅地张开含着roubang顶端,把里面的水一股脑地吹在上面。朱瞻基压住他的腰把jingye射进去,拔出来那里又很妥帖地含好。 朱瞻基起身绕到另一侧去看何立,白蛇缩小了爬上椅面困倦地盘起来。 何立在这种情境下没骂人已经算是朱瞻基的调教很奏效了。 朱瞻基把他拉到桌边,一面拆他腿上的玉带,一面问他:“想我cao哪里?前面还是后面?” 何立梗着脖子不看他,声音不大:“……前面。” 后xue的扇子被抽出来,何立在朱瞻基顶进后xue的瞬间瞪过来,眼睛红红的。 “怎么?这么想要前面啊。”朱瞻基笑着看他,腰胯却对着后xue里面使劲儿。 那块新奇的腺体已经鼓起来了点,被这样有意上挑地撞快感很鲜明,何立得了趣就大度地暂时不和他计较了,眯起眼睛呻吟起来。 时间够了,cao熟了,roubang在后xue里也能碾出水来,朱瞻基伸出两指按着雌xue里扇子露出来的那端慢悠悠地打转。双重的刺激,被银簪堵着的性器顶端渗出星星点点的白浊,射不出来的感觉太难受,何立抖着的腿往上蜷,扭着腰要挣开他。 朱瞻基按住他,挑着后xue敏感那块撞,何立被干得往上滑,短暂地如他所愿离开对方一些又被拉回去接着干,雌xue的扇子被抽出来,三根手指按进来转了半圈向上弯起,快速地扣弄那片敏感带。 “啊——”何立拼命地哆嗦,大力地挣扎,雌xue里喷出水液来,溅湿了朱瞻基一块袍子。 朱瞻基就着夹紧的甬道往更深的地方cao,何立快合上的眼皮儿又被迫睁开,他哽咽着说不出什么话,堵紧的性器流不出更多的jingye,因为仰面的姿势又被自己口水呛到,狼狈地咳嗽。朱瞻基cao那么深,好像要把他肠子捅破,对方甚至没有把手指从他刚潮吹的敏感雌xue里拿出来,变本加厉地扣弄他。 “你……停、停啊……”朱瞻基勉强听清几个字,何立又开始模糊不清地呻吟,胸膛起伏,腿在桌案上敞开,急促地抖。 雌xue又被抠得喷出水来,手指抽出来还在持续地往下流。 roubang不留情地cao干他,插得深,射进去也很深。皇帝陛下释放完才顾上对方被堵住的性器,堵得有点久,即使抽出簪子也肿胀着射不出,还得劳烦皇上亲手给他榨出来。这种出精的方式可就不是享受了。 朱瞻基整理衣服的功夫,就看见何立用指甲划开手上的束缚,抖着手去扣后xue,把抠出来的丝丝缕缕的jingye往前面那处xue里塞。 他弄的很专注,发现朱瞻基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又一扭身子用绿衣把自己裹起来背过身去,绿色绸缎里起起伏伏弄了一阵,才见条青色的小蛇从里面艰难地爬出来,爬得歪歪扭扭,看起来晕头转向的,到了桌边差点直接载下去。还好朱瞻基就站在这儿,眼疾手快地接住他揣进衣襟里。 神清气爽的皇帝揣着两条小蛇回了寝殿。 第二天劳模陆大人请假了。 乾清宫桌案一半的地方腾出来摆了个盛满雄黄酒的硕大铜盘,中间立着盏三头烛台,上面插了细细的红烛,一左一右串着两条半死不活的蛇。两条蛇被雄黄酒熏得头昏脑涨,泄殖腔被蜡烛塞得饱胀,身子艰难地缠着红烛和烛台,不敢拔出来也害怕掉下去。 是昨天弄花了皇帝御笔亲批的朱砂标记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