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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柄play (第1/3页)
朱瞻基把何立腰椎那两颗铜钎子拔了,他想拔就拔,然后国师府接连三天一直被闹得不得安宁。 国师是有法子压制对方的,不过皇上现在宠着蛇妖,没闹出什么人命,他也就只好忍了。 “不闹了?”朱瞻基批着奏折,头也没抬,对突然出现的一抹青色见怪不怪。 何立软着骨头往软榻上一栽,轻飘飘地摇着柄折扇。折扇是从朱瞻基的藏宝阁里翻出来的,他拢共挑了三把凑合的,当着朱瞻基的面撕了一把,看对方没什么反应就作罢了。一把现在拿着纳凉,剩下的那把还装着盒子丢在朱瞻基寝殿里。 一阵淡青的光暗下去,有成年男子腰粗的青蛇,长度目测有四十多尺,把朱瞻基和书案整个地圈在里面,硕大的蛇头在朱瞻基耳畔不到半臂距离的地方嘶嘶地吐着信子。 他并没有缠紧,只是那么圈着。 朱瞻基把笔搁在玉石笔架上,身子斜着靠在青蛇身上,一侧手肘向后撑在上面,与青蛇一双明黄的竖瞳对视。他伸出手用指关节蹭着青蛇下颌柔软的鳞片:“怎么?还是不开心?” 青蛇张开嘴,信子吐得老长,呲着毒牙,牙是新长的,还不是很大,跟其他牙比就是白白的两小颗,朱瞻基觉得还怪可爱的,遂用指腹摸上其中一颗尖牙。青蛇张开的嘴合了一点点,然后僵住了。他身上还钉着那些铜钎子,都点了朱瞻基的血,只有朱瞻基和国师能拔。且不说这个,朱瞻基那陵还修着,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镇墓兽那一茬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朱瞻基不收手,摸得他牙根都有点痒了。青蛇尽力克制住自己咬下去的冲动,涎水从张开的嘴间滴下来,他不舒服地用信子圈住朱瞻基的手指往外推。 朱瞻基抽手,揽着一截蛇身坐正了往怀里一压。一点青光闪过,青蛇消失,何立跨坐在他腿上眯着狭长的眼睛低头看他:“你说下了蛋就放我走的话,当真作数吗?” “自然,一言九鼎。”朱瞻基的手隔着青色绸缎扶着他的腰,指尖顺着后腰凹陷的脊骨上下抚弄。 青色衣襟大敞,两条苍白的腿曲着膝盖夹在朱瞻基身侧,何立绷着脚掌蹬着地,刚被cao进来时扶在对方肩上的两只手被扣住手腕拉到腰后。他被顶得颠簸,因为跨坐压得更深的roubang头部戳在体内酸软紧闭的细缝上,他又是颤抖,又是弓腰,人类一样漆黑规整的瞳仁被干得竖起来,收成像蛇类那样窄窄的线。 陆文昭结束了公务来见皇上时见到的就是这幅场面,他跪在书桌前面,低着头。穿的也不是那身飞鱼服,就一身素白的衣袍,应该也知道来了要做什么,不想那身衣服再沾上些不好说的液体。 何立感受到气息波动本能地压住不成调的呻吟,伸出信子扫了下发现来的是陆文昭,于是放心地继续抖着嗓子叫。 “文昭,我寝殿架子上有个锦盒装了把折扇,你去取来给我。” 何立身子一绷,明明刚才那把折扇就搁在案上,他抽着气试探道:“这儿嗯……啊……不、不是有一把呃啊……” “不够,”朱瞻基不徐不疾地动着腰去翘软rou里那道不明显的细缝,拉着他的腕子让他挺起胸来好去拨弄缀在胸前的两颗乳粒,“一把扇子不够用。” 很酸,有点疼,被撞久了就发麻,雌xue深处的小口一点点坠下来,吸着roubang的头部,嘬出啧啧水声。缝隙逐渐变大,他就开始漏水,交合的声音从清晰到响亮。陆文昭把锦盒呈在桌案上,在桌案前规矩地跪好。 大概是因为流不出汗,所以何立就格外的能流水,在cao干中噗嗤噗嗤地溅出来,一直流到身下的凳子上,yin靡的味道在大殿里散开来。 朱瞻基cao得不快也不用力,只是让着深处的小口维持着浅浅张开一条缝的状态,酸麻的感觉一直有,还有那种不受控制地流水的感觉,何立小腹抽动,很快又觉得痒,扭着腰在对方胯上前前后后地晃,但朱瞻基完全不配合,里面的软rou被搅得快烂了可还是痒,未着鞋袜的双足在地砖上划来划去地没有着落。 “文昭,腰带给我用用。” 朱瞻基接过那根腰带,视线在对方身上扫了一眼。陆文昭就躬着身把衣袍里面松散的裤子脱了,又局促地拢了下因为没了腰带有些散开的衣襟。 他还是低着头立在一旁,不敢看皇帝是如何用他那根腰带把何立双手捆了丢在书案上的。然后他就被皇帝拉住手臂带进怀里,脊背挨着对方的胸膛,面前对着仰躺在桌案上还敞着腿流水的何立,屁股下面那根roubang存在感极强地顶在股缝中间。 朱瞻基环着陆文昭,把两柄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