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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能。

姚明珠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做戏当然要做全套才好。

齐翎二话不说的把人横抱着去了书房，干脆利落的关了门，徒留姚明珠一个人暗自垂泪，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齐翎要这么护着那个丫鬟，“不过就是一个奴才，到底看上了她什么？那个奴才到底有什么好的？那不过就是一个奴才罢了！”

姚明珠的声音很有穿透力，沈灿在书房里面都听得清清楚楚的，齐翎也听得很清楚，只见他微微的皱眉，似乎想要出去制止，却被沈灿拉住手，她冲着他轻轻的摇头，“没有什么好说的。”

更何况姚明珠说的也是事实。

身份摆在这里。

姚明珠在这边破口大骂，丢脸的人也是她自己，绝对不会是沈灿。

“我听不得。”齐翎冷着声开口，喊来孙然把人请了出去，直到姚明珠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小。

齐翎紧锁的眉头才稍微的松了一些。

“现在她走了，你可以告诉我，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了吗？”齐翎开始秋后算账。

沈灿猛然抬头，“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情吗？”

她露出了什么马脚吗？

“你说呢，是什么事情？”齐翎的声音有些危险，“灿灿，你忘记了吗？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情？”

沈灿如临大敌，心中明白是自己那不怎么好的演技露了馅，可她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还挺成功的，为什么齐翎可以看出来呢？

“灿灿，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齐翎的声音有些冷淡，倒不是责怪沈灿做这些小手段，他只是不太喜欢沈灿骗他。

好在沈灿这次没有让他失望，一五一十的承认，“没错，我承认，是我自己摔倒的，我故意嫁祸给她的，谁让她那么讨人厌，非要跑到青竹园来跟我抢人！”

沈灿说的义愤填膺，“她怎么可以那么讨厌？！我就是讨厌她！”

齐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毛病，虽然不喜欢沈灿骗人，可只要对象不是他，欺负别人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齐翎觉得自己的心是彻底长偏了。

“我和她没多大关系，那是母亲娘家的侄女，我和她并不熟悉。”齐翎一句话，把这件事情撇的干干净净的。

齐老夫人是什么心思，齐翎当然是知道的，可知道归知道，愿不愿意就是齐翎自己的事情了。

事实证明，他是不愿意的。

这么多年，他其实连姚明珠长什么模样都不太记得清楚。

选择性的忽略了……

“但是表哥和表妹，自古以来就是婚姻的第一良配。”沈灿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古人都崇尚亲上加亲，毕竟这个时候还没有那么先进的医学技术可以告诉他们，近亲结婚生不出什么正常的孩子来。

可古代那些近亲结婚的，好像孩子也还挺正常。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只要我不愿意，这件事情就不存在。”齐翎说的很认真，他看着沈灿的时候，好似要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尽数的交给她。

沈灿快要沉溺在那个眼神当中了……

可她马上就回过神来了，“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等等又要犯罪了。”

齐翎却不想跟她讨论意乱情迷这个话题，只想跟她讨论姚明珠。

“我不是维护她，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