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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记今年的苏黎世了吗？”老梅西先生问道。

普约尔还是没明白——据他所知，里奥跟罗纳尔多只是见面的时候相互问候了一句，似乎并没多说什么。

“他们说了几句话。”老梅西先生说——但是他的表情告诉普约尔，他并不认为那仅仅只是「几句话」。

——「恭喜。你和米兰在过去的一年取得了非常辉煌的成就。」

颁奖结束后，里奥这样对当天获奖的卡卡说——他并非真的反社交，他只是通常不喜欢进行商业性的社交行为，毕竟那非常浪费精力。

卡卡看上去倒是很习惯这种商业「恭喜」，他带着一个温和客套的笑容和伸过手来的里奥握手，「谢谢你，里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过去一年的成绩也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那个连过五人。」

老梅西先生很喜欢卡卡这样的年轻人：礼貌、体面、社交习惯良好——鉴于此，老梅西先生非常和蔼地冲向他看过来的卡卡笑着点点头代表问候。

「当然，我也应该恭喜您，先生，」卡卡对老梅西先生这样说——显然，这让老梅西先生更喜欢他了，「您的儿子非常出色，而且他还这么年轻就已经体现出自己突出的天赋了。」

老梅西先生满面笑容地正想也吹捧一下卡卡的成绩作为回报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有个讨厌的声音说：「哦，里卡多、小梅西先生，你们在这里——我刚才就想恭喜你们，但是一直没找到你们的人。豪尔赫，你该帮我找找大家，而不是忙着接受别人的恭喜——又不是你得奖。」

后半句虽然是对门德斯说的，但是老梅西先生还是觉得这无礼极了，他决定自己要替门德斯讨厌罗纳尔多。

「不管怎么说，里卡多、小梅西先生，祝贺你们。」罗纳尔多笑眯眯地过来跟他们问候——他显然也跟卡卡进行了不错的社交交流，毕竟他已经开始管卡卡叫里卡多了。

「谢谢你，克里斯蒂亚诺，你去年的表现也出色极了，我能拿到这个还有点幸运呢。」卡卡仍旧在微笑——真是个好孩子，居然连罗纳尔多这么讨厌的家伙也能忍耐，老梅西先生这样想。

里奥一开始只是带着一个不易察觉地微笑看着，直到卡卡说完这句话，他才慢悠悠地开口了，「阿维罗先生，你太客气了，你这样称呼我会让其他人认为门德斯先生是一个甚至不愿意为自己旗下的球员互相介绍、让他们可以称呼对方的名字的糟糕经纪人。」

正在和卡卡握手、对他的成绩表示祝贺的门德斯非常明显的僵硬了一下——老梅西先生有那么一会儿也觉得自己儿子这样说实在是太过分了。毕竟，招人讨厌的是罗纳尔多，门德斯又无法左右他如何称呼其他人。

罗纳尔多那张难看的笑脸终于变得僵硬、以及更加难看了。老梅西先生当时觉得自己儿子做的不错。

「我……」

「而且还会让人以为我是一个表面上非常客气，但是实则非常不懂社交规则的人——毕竟，我记得我之前已经请你叫我里奥了。」里奥继续说。

老梅西先生更讨厌罗纳尔多了——他居然让里奥难堪了。

罗纳尔多看上去非常倒霉，「……里奥，祝贺你——很抱歉我让你感到不舒服了。」——门德斯同情地看了看罗纳尔多。

「并没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