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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妻子修炼笔记 (第3/5页)

。“现在,我长羽毛的小妻子,告诉我,辱骂丈夫应不应该受罚呢?”

    你的眼眶中迸发出更多的泪水。“是的,我,我太不乖了,请惩罚我。”

    他照办了。一个传统的绅士,从不拒绝妻子的请求。

    萧伯纳说,家是姑娘的监狱,女人的教养院。

    你学乖了。你的适应能力向来很强,不再顶嘴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可你依然在不停地犯错,他也就跟着不停地纠正你的错误,你打碎了陶资杯,他让你跪在上面帮他koujiao,你用疼。错误。你打碎了陶瓷怀,他让你跪在上面帮他koujiao,你因疼痛而阵阵紧缩的喉咙给了他极大的快感。你手一抖放多了洗衣粉,他就一边cao你一边把你的脑袋按进水盆里,掐算着时间在你窒息的前一秒拉你出来。

    他不觉得这是在对你施暴,他把这些统称为zuoai。而夫妻间的性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太过理直气壮,日积月累,渐渐地你也有些迷茫。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奥斯沃德。你问自己。你只是想有个家,现在你有一个了,还是和你最爱的人。你还奢求什么呢。

    他不在的时候,你做完了所有的家务之后就会去他的书架上找本书看。大多数都是无聊的,只有他那种书呆子才会看的大部头资料。你一本本找过去,找到小说就抽出来看,在他下班之前放回原处。

    直到昨天,出了点小差错。

    你在拿《绿山墙的安妮》时,带出了一管藏在拐角的口红。

    你打开盖子,把膏体慢慢地旋出,在自己的手背上蹭了短短的一条。

    你认出了这是伊莎贝拉最常用的色号。没错了,一定是这

    样,这个女人已经死了,他依然把她的遗物,她最喜欢的那支口红珍藏在他身边。

    你先是愣了许久,觉得反胃,干呕了几下又大笑出声,笑得胸腔一阵闷痛,握着口红的手瑟瑟发抖。

    “亲爱的,亲爱的伊莎贝拉,你知道这款口红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你对着口红自言自语,久违地,发自内心地喜悦起来。

    “它太容易沾杯了。”

    你只在嘴唇上涂了薄薄的一层,所以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你从背后帮他穿上外套,顺便踮起脚尖,在衬衣背面的领子上印下了一个显眼的口红印。

    这一定会被老家伙们发现的,他们会以为他金屋藏娇,派人来他家搜查。他们不会为了“邀请”一个小姑娘而派来专业的杀手,你可以杀掉派过来的人,用他们的配枪崩开这条该死的铁链,然后。等他回家之后,在他饱满的额头上种一个枪子儿。

    你想象着这些美好的场景,脸上洋溢着微笑,连耳边恼人的,接连不断的水滴声,都显得无比动听。

    咔哒一声,你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03

    陌生的男人仰面躺在鞋柜旁边,瞪大了眼睛,瞳仁涣散,鲜血从喉咙的断面如喷泉般肆意喷洒。你跨坐在他身上,身上只穿了爱德华以前的格子衬衣和还嵌着蕾丝边的艳俗围裙。

    血溅得到处都是,你扯起衬衣的领子嗅了嗅,熟悉的味道让你忍不住微笑起来。

    “先生,你得到了我最真挚的感谢。我几乎要忘掉这种感觉有多棒了,谢谢你的提醒。”你捧起他以不自然的弧度向后弯折的头颅,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我猜你一定不介意再帮我一个忙。把你的枪借给我。”

    你把他的沉默当作了默许,所以你掀开他的西装外套,从他的腰带上解下左轮手枪,确认里面还有好几枚子弹后,你不想显得太失礼,于是你还给了他一枚,正中他的眉心。

    噢,你想念这后坐力。

    你的心情无比愉悦,你几乎就要哼起歌了,玛丽有只小羊羔之类的,你还在回想第一句的歌词,什么东西就抵住了你的后脑勺。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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