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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1 (第2/2页)
爽,喝完饮料再把杯子摔了。”程恪说。“那得赔,”大斌说,“他一个杯子就敢要一百块。”“报警,投诉。”程恪说。“那要他发现了,以后不让我们进了呢?”陈庆问。“闹啊,凭什么不让进?”程恪说,“一个不让进,两个不让进,一百个都不让进,闹一百次,他这一晚上也不用进人了,他们敢动手你们就报警。”“你是不是这么干过啊?”陈庆看着他。“……是。”程恪说。“cao,你们有钱人也这么无聊?”陈庆问。“有钱人才无聊。”大斌说。“你们上哪儿找这么多无聊的有钱人啊?”陈庆又问。“请了两个包工队,”程恪说,“别管我吧,你们就先这么干,不行再说。”陈庆看着他,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这是要逼我们从良啊。”“庆哥。”大斌提醒他。“行了知道,用词不当。”陈庆摆摆手,又琢磨了半天,最后一咬牙,看着大斌,“通知一下先到了的那些,进去点一杯橙汁,最好一人占一个桌,怎么恶心怎么来最好能把人恶心走了,占不了桌的就在吧台坐一溜,后边儿再站一溜,谁有闲工夫的还可以去厕所占地儿,完事儿了来找我领钱。”陈庆和大斌走了之后,程恪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搓了搓脸。“真幼稚。”江予夺说。“随便吧,只要不打架,怎么都行。”程恪说。“你是怕我出事吗?”江予夺看着他。“不是怕你出事,”程恪说,“是不让你出事。”江予夺没说话,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然后咧嘴笑了笑,眼泪就跟着笑容滑了下来。“你刚才没哭完对吗?”程恪趴到桌上,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嗯。”江予夺应着。“没事儿,”程恪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想哭就哭吧,你长这么大,还没有这样哭过吧?”“没有,”江予夺蹭了蹭眼睛,“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不需要为什么。”程恪抱住他脑袋,看着他自己横七竖八贴上去的几片纱布。“别看我。”江予夺说。“好。”程恪应着。江予夺扳着他的腰,把他往后转了过去,然后搂着他,把脸按在了他后背上。在程恪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干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江予夺的哭声。就贴在他背上,很大声。程恪一直觉得,哭声是能听得出情绪的,真哭,假哭,高兴哭,难过哭,熊孩子滚地哭,每一种哭泣的声音,都能听出不同的情绪。江予夺发泄式的哭泣里,却没有发泄过后的轻松,程恪听到的只有难受。第77章程恪第一次失眠失得这么彻底,一整夜他都没睡着,就那么躺床上愣着。江予夺一直在卧室里,但没有睡觉。坐在窗口看着外面。程恪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客厅的窗口能看到街,卧室的窗口外面是后院,院墙挺高的也没有栏杆。只能看到那盏灯吧。江予夺并没有在发呆,他发呆的时候都不会抽烟,但这一夜他都在抽烟。虽然他非常小心地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嘴对着缝吐烟,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