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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第1/2页)
扬问。“这么说你承认有一块表喽?”“我承认。”唐缈冷笑:“那就简单了,姥姥说上一个戴着那块表的人是为日本人做事的。”“不是!”淳于扬猛地出手,把唐缈压在水缸上。他们的姿势在二三十年后被命名为“壁咚”,普遍解释是把对方逼到墙边,单手或者靠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限制其空间,让其无处可逃,双方贴近以增加表白成功之几率——顺便说很巧啊,“壁咚”这个词也是从日本东风西渐过来的。“……”唐缈缓缓地沿着水缸壁滑下去。淳于扬把他提起来,他又滑下去。“别动!”淳于扬命令。“淳于扬同志,”唐缈难以忍受和他面贴面,“你……尴尬不?”“我不尴尬。”“要不我亲你一下,增加些许尴尬?”唐缈问。“我的确有一块手表。”淳于扬说着,将其从口袋里掏了出来,举到唐缈眼前,森冷地说:“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那真是一块好表,历经几十年风采不减,金色表盘上的钻石熠熠生辉。淳于扬说:“我母亲始终珍藏着这块手表,即使在最困难的时期,不管面临的是饥饿、病痛、还是侮辱与打击,即便会因此失去生命甚至连累家人,她都没有舍弃它,直到临终之前才捧出来郑重地交给我。”唐缈盯着那表,低声问:“它很贵吧?”淳于扬点头,把表塞回去:“我母亲把它看作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我有时候也不理解,但是能接受。所以我已经不在乎它本身的价值,对我来说,它是信物。”“姥姥为什么会认识你们的信物?”唐缈问。“我不知道。”“你mama过去和唐家是不是有渊源?”唐缈又问。“没有。”淳于扬断然说。唐缈挑了挑眉,一副不信的样子。“别做这种表情!”淳于扬再度警告。“怎么,你敢咬我?”“比咬你严重得多的事我都敢。”淳于扬欺近,仿佛亮出獠牙。“……”唐缈让步,“哥们,有话好说,能不能先放开我?”“不能。”“你不是有洁癖吗?小心我喷你一脸唾沫!”“喷吧。”淳于扬冷笑,“但你也要负责舔干净。”唐缈伸出舌头,含混不清地说:“我舌头上有细菌,怕死了吧?”“是么?”淳于扬舔了舔嘴唇,“我也有。”“……”唐缈感觉自己要犯错误了,举手投降,“行了我输了,咱们换话题吧。”淳于扬突然问:“你接过吻没有?”唐缈低头,扑扇了几秒钟睫毛,坦白,“有过。”“什么时候?”唐缈扭过脸,耳侧有些发烧:“不关你的事,别问。”“什么感觉?”“……湿的。”淳于扬嗤一声笑出来,骂道:“笨蛋。”唐缈反唇相讥:“怎么,你跟人亲嘴儿是干的?”淳于扬说:“我没和人接过吻,因为恶心。”“嘿嘿。”唐缈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忽然起了邪念,抓住淳于扬的衣领踮起脚尖迅速亲了他一口,当然只是亲脸,而且蜻蜓点水。他自我化解地笑道,“看,湿